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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兒往時每遇賈璉求歡,總覺可有可無甚至不大情愿,今回這般動情,委實(shí)從未有過,不想這人反倒來急自己了,咬牙道:“沒良心的東西,到手了卻又?jǐn)[布人,下回還想我答應(yīng)你!”寶玉心中悵然:“下回我還能跟你這樣么?”仍笑道:“下回是下回,大不了到時你也急我一回。”說著底下又是一挑,火燙的guitou從蛤嘴下角劃到上方,揉住了女孩的花蒂兒。平兒嬌哼一聲,憋了半天也說不出男人想聽的話,突地把臉埋入寶玉懷里,幽咽如泣道:“爺,人家……受不了啦。”嬌軀微抖,花底又有一注滑膩的熱汁掉在大guitou上。寶玉見她嫵媚入骨楚楚可憐,再不忍心戲弄這個俏丫鬟,當(dāng)下腰股一聳,巨碩無朋的guitou已破脂陷沒,莖身宛如游龍般隨之揉入。平兒嬌吟一聲,頓覺漲滿似裂,奇的是竟無絲毫痛楚之感,只感那巨物通體炙燙,煨得徑內(nèi)似酥似融,突爾花心被采,渾身立時一麻。寶玉盯著她那張嬌俏秀麗的臉兒,心道:“這女孩竟給我嘗著了。”不覺一陣銷魂蝕骨,緩緩抽送起來,勾探了數(shù)下,方在幽深處感覺出花心子,卻是小小的一團(tuán)嫩膩,倒與外邊那粒珍珠似的花蒂十分相襯,均為小巧玲瓏一類。不過數(shù)十抽,平兒已是目餳神迷如癡如醉,玉軀僵了又舒,舒了又僵,嬌媚煞人。寶玉又思:“真真該謝那冊哩,否則,莫說與她這樣,今生今世怕是連親都親不著她哩……我得好好把她瞧個飽。”當(dāng)即脫了女孩上邊的月白密羅衫,又繞到她背后去解肚兜的系帶。平兒婉轉(zhuǎn)相承,媚眼如絲地望向面前的男人,視線觸著那對清澈如水的眼睛,心中忽爾生出一種奇怪的感覺來,仿佛眼前的這個主子乃是另外一個人,一個幾乎不敢去想的人兒,不覺一陣迷醉。寶玉折騰半天,仍沒能將系帶松脫出來,心中焦灼,遂把平兒翻過身去,讓她趴伏在幾上,這回三兩下就把小肚兜摘了下來,終將玉人剝了個精光,但見肌若凝脂,膚如初雪,真?zhèn)€令人魂為之奪魄為之銷。平兒離了那雙眼睛,神志驀地清醒,暗暗啐了自己一口,心道:“真不害臊,這會兒竟還胡思亂想!”歉疚地轉(zhuǎn)回螓首,秋水盈盈的秀眸飄向男人,膩聲道:“爺,再親我一下好么?”寶玉忙長身上前,將手勾住雪頸,把嘴再次罩住櫻口,一輪炙烈如火的吸咂舔吮。平兒頓感陰內(nèi)壓力加大,突不知給頂著了哪兒,一道強(qiáng)烈的酥酸從花房襲上心頭,奈不住嬌哼了一聲。寶玉心中一動,又去勾探那段花徑,幾個來回,guitou便在上端揉著了一小片略微凸浮的柔韌rou壁,忽記起鳳姐兒最怕自己弄這地方,頑心頓起,隨即再去頂刺那片rou壁。殊不知平兒身上最敏感的地方便是這兒,嬌軀驟然繃緊,花房也緊緊地糾握住了男人。寶玉察覺內(nèi)里變化,越發(fā)對那個點(diǎn)兒百般關(guān)照,龜眼噙吻到那片浮rou,只覺比別處略加粗糙,抵磨起來卻是刺激非常,心忖:“好象女子都有這個地方,從前竟未留意,不知是個什么名堂?待我回頭去那冊里查查。”平兒不能遏制地嬌啼起來,原先她因鳳姐兒在旁邊,一直都強(qiáng)自按捺,此時卻再亦顧之不得,綺聲澀語盡情吐出:“爺你……你……啊!你今……今兒真…真好,啊!啊!我……我……啊!啊!不敢了……啊!不敢碰那兒了,酸……平兒不敢啦!啊!啊!”底下瓷器般的兩條美腿張得大開,交接處的妙景綺情俱落入男人眼中。寶玉聽她叫得驚心動魄,如非親眼所見,怎知這個平日溫婉端淑的女孩,竟有如此撩魂蕩魄的時候,心中酥酥麻麻,愈發(fā)把roubang往那妙處狠抵猛刺,又從后邊細(xì)細(xì)領(lǐng)略玉人各個迷人妙處,竭力記于心中,暗道:“平j(luò)iejie全身都給我瞧見了,每分每寸都給我瞧見了!”平兒時繃時舒,兩只包著雪白羅襪的玉足不住蹬扭,將炕上的軟毯揉得波瀾起伏,斷腸似地繼啼:“真不敢了,再……再……不敢只弄那兒了,啊!啊!爺……”寶玉仿若未聞,早已給她惹得不能自已,玉槍愈刺愈疾,愈揉愈重,俱集于那一小片軟中帶硬的rou壁之上,瞧見女孩那雪滑玉腿著實(shí)可愛,忽將一條抱起曲架在幾上,果見其姿越發(fā)yin褻撩人,心里瘋迷了一般,隨即半立起身,腰股直上直下,幾將整個人的重量都送到那一個要命的點(diǎn)上。平兒張口結(jié)舌,臉貼幾面無聲無息地挨了片刻,突然急急呼道:“到地上去,快。”寶玉不明,只道:“嗯?”竟又將玉人的另一條美腿也搬到幾上。如此一來,平兒便如蛙伏般蹲跪幾上,受力更是非同小可,腦中驀地空白,通體唯余一道清清晰晰的酸意,哭腔啼道:“我……我要……要尿了!嗚……”寶玉聽了,只道她是要丟身子,心頭大酥,竟脫口道:“平j(luò)iejie,快給我。”所幸平兒此際心緒已迷,早已不能思索,只悶哼道:“什么?”寶玉猶未知覺,再道:“平j(luò)iejie,丟一回與我。”又是數(shù)下打樁般地狠敦。平兒汗如漿出,渾身皆木,倏地一下奇暢,心道“死了”,猛記起手上還抓著條帕子,急忙往下捂去,才觸著花底,一大泡熱液就滾了出來,霎已浸得帕子通透,一縷縷從指縫蜿蜒而出,順著腿側(cè)流淌到幾面,再由幾緣滴落炕上,把男人腳前的軟毯注濕了一大片。寶玉見那泡汁液又多又猛,既不似yin水亦不象陰精,心跳道:“難道真的是尿了?是了是了,鳳jiejie那一次也這樣哩。”平兒筋化骨融地酥軟下來,四肢俱松地趴伏幾上,周身線條出奇柔美,喘了好一會才有氣無力道:“壞蛋,還不放人起來!”寶玉既感銷魂又覺好笑,也不拔出巨棒,便兩手捧住她玉股,慢慢往后一坐,如給嬰兒把尿般仍將玉人抱在身前,探頭往前,見女孩雙膝紅了一片,忙為其輕輕按摩,心疼道:“痛不痛?”平兒一呆,心道:“倘若這人能一輩子皆似今兒這般待我,便是今生的造化了。”忽道:“你適才叫我什么?”寶玉這才想起方才失言,笑道:“叫你老婆。”平兒側(cè)過臉來,盯著他道:“不是,好象叫我jiejie哩。”寶玉道:“想得美哩,不怕折了你。”平兒疑惑道:“我好象真的聽見了。”寶玉忙轉(zhuǎn)而言他,拈起丟在幾上的濕透帕子,在她面前晃了一下,微笑道:“適才怎么那樣了?”平兒大羞,轉(zhuǎn)回頭去背對男人,咬牙道:“圖你受用了,竟還笑話人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