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期今月方斷,而世榮卻已近兩月沒來,因此能絕對肯定腹中的骨rou乃是寶玉的。世榮目瞪口呆,剎那間如墜冰窟,兩手突捏拿住她削肩,用力劇晃道:“那是誰的!是誰的!除了賈蓉,還會有誰?你這……這賤人還勾搭過誰!”任他搖得云鬢亂墜,可卿只是閉目不答,心中卻越來越甜蜜:“我竟懷上他的孩子了,不知卻是哪一次?”世榮突記起曾聽她在睡夢中呼喚過的一個名字來,狂叫道:“啊,是寶玉!是那個寶玉對不對?“可卿嬌軀頓時一震,驚訝道:“你……你怎……么……”驀感大事不妙,慌忙道:“不……不是他!不是他!”世榮何等精明,從她神色已知自己猜得沒錯,喃喃道:“寶玉是誰……他有什么好的……竟讓你甘愿懷上他的孩子……”可卿默然不語,順著他的話癡癡思去,不知想到了什么,嘴角忽爾甜甜地彎了起來。世榮不斷提醒自己:“不過一個女人罷了,何須如此在乎,‘月華精要’第七重天尚未練成,我千萬不可亂了心緒……冷靜!冷靜!”孰料一瞧見她那甜蜜神情,心中頓如針扎斧斫,天人交戰了好一會,終制不住地癲狂圭怒起來,臉上忽掠過一抹煞氣,倏地抓住女人秀發,猛一把扯將過來,口中呵呵作響,仿佛變做了野獸一般。可卿驚慌道:“你做什么?弄痛人哩!”世榮咬牙道:“你竟背著我去偷人,我如此對你,你卻去偷人!”手臂轉動,將她秀發一圈圈纏繞腕上。可卿只覺頭頂撕痛鉆心,兩手抱住男人的巨臂,顫叫道:“我不是你的!”世榮面肌扭曲,神情變得猙獰可怖,喝道:“你不是我的?”只聽一聲絲帛裂響,卻是將婦人身上的小衣撕了一幅下來。可卿忙用手捂住露處,已嚇得說不出話來。世榮脖筋暴起,續喝:“遮什么?你身上哪一寸地方沒給我瞧過?哪一寸地方沒給我玩過?你這薄情寡義不知好歹的小賤人!”手上一抓,又將婦人胸前的小衣撕下一大幅來,露出里邊的月白肚兜。可卿秀目凝視著他,輕輕道:“你又要似從前那次羞辱我么?”世榮心中掠過一絲莫明寒意,卻怒笑道:“你以為我不敢了?”一把推倒婦人,兩手朝她肚兜內亂掏亂捏。可卿奮力掙拒,哭叱道:“無賴!魔鬼!”她原就極美,此刻嬌嗔怒駡,又添一種令人心悸的魅力。世榮反而興奮起來,遂將她那薄如輕煙的絲衣撕扯得粉碎,獰笑道:“還記得當日在秋千上的滋味么?”第七十七回朱顏血淚可卿給他屢次采汲元陰,身子虧損已極,又因懷疑有孕,日夜俱是五內如焚,這半月苦熬過來,人已虛弱非常,掙扎了片刻,便覺腰酸肢軟渾身乏力,但因心中有了個最得意人兒,再不甘愿遭受羞辱,依舊拼死反抗。世榮見她出了一身細細香汗,雪膚變得津膩如油,不禁欲焰如焚,襠內迅速勃起,當下用膝壓制住她雙腿,三兩下撕去褻褲,接著手腳并用地飛除去自身束縛,粗喘道:“春宵一刻值千金,讓我們好好重溫從前吧!”可卿益發死命掙扎,一時不知從哪里來了力氣,兩條雪腿竟從男人膝下掙脫出來,緊緊地收團在一起。世榮手上微一運力,立將她兩條美腿強行扒開,遂挺青筋畢現的巨碩兇器朝玉蛤刺去……誰知一連幾次沖鋒,卻均給可卿拼死躲過,心頭火起,忽從懷中摸出一條紫花汗巾來,咬牙道:“小賤人,可知我始終都帶著它么?你竟如此對我!”說著將她兩條玉臂用力拗住,把手腕捆綁在床頭的欄桿之上,又尋來兩條撕下的小衣碎布,絞擰成條,將她兩只足踝緊緊縛往,高高地吊在床尾。可卿羞憤已極,拼力收合兩腿欲掩羞處,無奈腳腕給遠遠的分吊在兩邊,卻又如何能夠?只得屈辱地閉上雙眼,柔軟的身體漸漸變得僵直堅硬毫無生氣。世榮欺身嵌入她兩腿間,湊近前去,把手撩向嬌嫩處,指尖勾起一小塊滑溜溜的紅脂,瞧著yin笑道:“小東西呀小東西,怎么就濕了?敢情是想起從前的滋味哩。”中指倏地往碎嫩間一插,旋即陷沒了半截。可卿嬌軀一抖,柳腰不覺拱起,卻死死地咬住朱唇,不肯發出半點綺音。世榮輕薄了好一陣,見她神色凜然,心中愈怒,忽爾將手翻轉,來回幾下仔細勾探,指尖便在花徑上壁摸到一片微凸之處,所觸紋縷甚是清晰,心知尋著了癢筋,嘴角微微一翹,開始緩緩揉按起來。可卿立時渾身繃緊,苦苦支撐了片刻,只覺男人指上不斷加力,股腹間也隨之漸漸酥麻起來,倏感一下揉得極刁,準準地壓按在某個要命的點兒上,力道直透皮rou深處,忍不住低哼一聲,差點便要尿了出來。世榮瞧見她幾將唇兒咬出血來,邪笑道:“這兒最妙是么?且讓你美一回吧。”說著照剛才的角度又是一壓,這回指上還暗運了內力,立聽可卿嬌啼一聲,一泡熱液突爾淋下,當即蜻蜓振翅般一氣顫揉了數十下,正是百錦營專攻女人癢筋的秘技“小摘蕊手”,只不知比秦鐘高明了多少倍。可卿頓然魂飛魄散,股股熱液止不住地激瀝而出,濺灑得世榮手臂胸膛一片淋漓,直至男人停止了壓按,猶有一小注一小注熱液尿般甩出,良久方盡。世榮長起身子,將臉移到女人面前,曲指拭去一滴濺在嘴邊的汁液,yin邪地吮入口內,微笑道:“美不美,可記起我的好了么?”可卿羞恥地痛哭出來,原本凜然的神色終于蕩然無存,激動道:“你可以使盡手段折辱我,但你……但你休想令我再似從前那樣臣服于你腳下……休想!”世榮心中傲然:“天底下焉有我做不到的事情!”冷笑道:“是么?那我倒要瞧瞧哩。”子后縮,跪在女人兩腿中間,擎著硬如鐵鑄的巨杵抵緊嫩蛤,兩手固緊懸空晃蕩的玉股,狼腰猛地一挺,火燙的guitou已在眨眼間破脂而沒。可卿美目一閉,淚水嘩嘩涌出,心中泣道:“寶玉,我從來腌臟污穢,卻蒙你惜之如寶,想自你之后,再不容他人碰我分毫,可如今…又……又不能了,對……對不住……”世榮腰股下沉,一個勁往前狠推,驀地齜牙咧嘴,原來guitou已刺著一粒妙不可言的嫩rou兒長吁了口氣,兩眼盯著底下的神仙妃子,一下下抽聳起來。可卿只拼命去想寶玉,想他瞧自己時的每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