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團紅rou上,將之陷成凹狀,只覺噴射的欲望再也按捺不住,遂散了那鎖精的玄功,guitou狠狠挑了挑那抵住的最嫩之物,剎那間通體涌起了一股極度的暢美,悶哼一聲,早已沸騰的漿汁便一滴滴的從馬眼疾射而出。可卿四肢纏死男人,嬌軀時繃時舒,肝臟皆顫,“咿咿呀呀”地嬌啼不住,口內含糊不清,世榮一邊插住她狠射,一邊俯首將耳湊近她嘴邊,只隱約聽得一句,似道:“這回真要死掉了。”北靜王此刻已臻忘乎所以之境,仍不依不饒地刺著玉人的嬌嫩花心,美不可言地激射了好一陣,終于漸漸竭止,卻覺可卿的精漿仍一股股止不住地澆在玉莖上,只是比先前的稀薄了許多,似有那脫陰之兆,心中一驚,再不敢絲毫貪戀,慌得把guitou離了花心,手上運功連點婦人身上數xue,又對著她的嘴兒不停渡氣。忙了好一陣,方覺可卿緩過氣來,但見她云發散落,美目迷離,容顏慘淡,臉蛋便似瘦了一圈,瞧得世榮心中大痛,輕撫其發,暗暗嘆息。可卿迷糊道:“榮郎,我又活過來了嗎?你怎么在嘆氣?”北靜王她溫柔道:“你只想令我快活,身子卻是大虧了?!?/br>可卿無力笑笑,輕語道:“能令榮郎快活,人家便會更快活哩,身子虧點,又算什么呢……”忽想起自已這殘花敗柳之軀,不由嘆聲接道:“人生一世,不過白駒過隙,能歡樂一刻便是賺了一刻,卿卿心甘情愿?!?/br>世榮抱著她又是一陣蜜吻,不知如何才能更痛愛這個女人。可卿心里甜絲絲的,回過神來,記得肛內那顆寶石,只覺仍是緊緊地塞于深處,當下著急起來,摟著男人的手臂慌道:“那……那顆寶貝怎么還不能弄出來呢?”世榮只是抱著她撫慰,笑道:“你只管放心地歇一歇,天亮前定幫你拿出來?!?/br>可卿困倦之極,便躺于男人懷內昏昏欲睡,只是有一搭沒一搭地說話,誰知過沒多久,她陰內、股腔的充血消退,那顆“映花琳瑯”便漸漸降下,稍一用力,終從肛內滑脫而出,哪里需要男人從前面頂出來的。可卿只覺一陣內急,慌忙去屋角的馬桶上坐了好一會,羞不可奈的回到榻上,玉手擰了男人的耳朵,嬌嗔道:“小yin賊,你可折騰得我好哩?!边@會兒她已跟世榮親密無間,嘴里終說出了那個“yin”字。世榮吻著她那粉暈香腮,笑道:“本王大鬧都中三月,哄動天下,豈止小yin賊矣?”可卿一聽,心頭突然泛起一絲不快,蹙眉道:“果然是瀟灑風流,只不知還有多少女子能得王爺的寵幸?”世榮瞧瞧婦人,見她俏臉含煞,便笑道:“莫非娘子摔了醋壇子,怎么屋子里酸溜溜的?”可卿性本娓婉溫良,是以鳳姐才常笑她好脾氣,說連那下人也縱壞了,此際卻有一股惱意不可遏制地直沖胸臆,索性道:“妾身不過是王爺所獵獲的一只玩物,怎敢吃醋!”世榮見她越發認真,不敢輕慢,心念電轉,忙肅容道:“實非我貪花戀色,只因有件難以啟齒的苦衷?!?/br>可卿仰首凝望著他,問道:“什么苦衷?可肯告訴卿卿?”北靜王沉思道:“我于數年前出使南疆時,不知怎么忽得了一種怪疾,每逢月虧之時,便頭痛欲裂,請過許多名醫高人診治,也無法痊愈,后來回到都中,煎熬經年,實在是苦不堪言,直至數月前才遇見一個從吐番來的大喇嘛,識得我所患的這種怪疾,便傳我一道奇方,其中的藥信子便需女人的陰精,所以我只好大鬧了都中一回。”他言中真假滲半,說得毫無停滯。可卿愛他,聞言心中已信了大半,那滿腔醋意霎間消逝無蹤,關切道:“但你府中姬妾丫鬟無數,怎需冒險去外邊偷香獵艷呢?若被朝庭發覺,豈非斷送了前程。”世榮道:“娘子不知,那喇嘛密傳的奇方中,所需的女人陰精,并非尋常,只有出自體質純陰之人方能有效,然而這種女子萬中無一,我府中所有姬妾奴婢也無一如此,所以只好四下尋找了,唉,卻害苦了不少無辜女子。”可卿焦急道:“那你如今可找到了么?”世榮盯著她,半響方道:“找到了。”可卿又問:“那么試了可有效么?那喇嘛傳授的奇方可是真的?”世榮點點頭道:“千真萬確,我與那女子交歡后,已有半月不再頭痛了?!?/br>可卿舒了一口氣,道:“那你可把那女子收為姬妾呀,以你北靜王爺爵位之尊貴,應該沒什么難題吧?”世榮垂首嘆息,停了好一會道:“我雖日夜掛念著那女子,但她已為人婦,夫君是朝庭欽點的黌門監生,公公更是世襲三品爵,官拜威烈將軍之職,你教我如何是好?”可卿心頭大震,霎已明白他所說的那個女子正是自已,屏息靜氣地啞忍了半天,終泫然掉下淚來,慌得世榮忙與她揩拭。可卿投入男人懷中,埋首咽泣道:“妾身已是殘花敗柳,只恨與君相遇太晚,今生絕無那相守之望,但若真的能對醫治榮郎的病有點好處,卿卿甘愿馀盡賤軀,如今那人已是夜夜不歸,你若是頭痛了,便來找我吧。”她停了停,粉臉輕磨男人胸膛,幽幽接道:“若不頭痛時,只是想人家了,也要來找我?!?/br>北靜王抱著她,剎那間真動了欲將她收于身畔之心,胸中險惡之念叢生,只想就此禍害了賈蓉,試探道:“那喇嘛還說‘如果尋找到那樣的女子,最好能收為妻妾,保正其陰元純凈,方能根治此病?!彼嗽捰质翘搶嵪酀B,虛的只因妒忌賈蓉,實的卻是可卿若保持陰元純凈,便會對他修煉那“月華精要”的最后一重天有莫大的好處。可卿聽了他的話,半響無聲,良久方燙著臉道:“若能長侍榮郎之畔,卿卿當然千萬個心甘情愿,只是今生已無此福分……但請榮郎放心,自那天從你府中回來,那人已不再碰我,若是日后他想了,我也絕不讓他近我的身子。”世榮大喜,心中暗暗感激,越發堅定了那獨占嬌花之念。兩人纏綿許久,更聲又傳,北靜王世榮起身欲去??汕湟埠ε掠醒诀咚押鋈贿M來,不敢再留他,便幫男人整鬢理裳,又為他戴上那只丑惡的獨角鬼面具,難免又是一番難舍難分千叮萬囑。世榮吻了吻玉人,柔聲許諾道:“卿卿放心,我定會常來瞧你的。”推開窗子,飛身逝去。可卿呆呆地望著窗子,現在還陪伴著她的,又只余那數根瘦竹,一輪白月了。************“順豐樓”離“榮國府”并不遠,寶玉同凌采容兩人也不坐車,悠悠地信步而行,不一會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