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鐘凝視了寶玉一會,竟起身挪了位子,繞過炕上擺滿果子點心的小幾,坐到他身邊來,在他耳邊吹氣如蘭地說:“你心里真是如此?”寶玉見他挨近身邊,又說這樣的話,心中酥壞,點點頭說:“千真萬確,絲毫無假。”那秦鐘就靠了上來,寶玉慌忙抱住,只覺軟綿裊娜,腰細(xì)如柳,恍若所抱的真是個女人。秦鐘手臂也圈住寶玉的腰,呢聲說:“熱了哩,寶叔幫我把外衣脫了好嗎?”寶玉心中亂跳,笨手笨腳的幫他松帶解衣,觸到里邊的粉肌,女子一樣的滑膩如酥,不禁貪戀,那秦鐘不語,竟迎上相就。寶玉癡癡說:“同為男子,你怎么就比我漂亮這許多?”秦鐘笑道:“哪有呢,寶叔才算個美男子,我不過長得象女孩,沒有那男人氣概。”寶玉道:“這樣最好,男人不過是泥做的濁物一個罷了。”停了一下,說:“這會又沒別人,你我以兄弟相稱吧,或直呼其名也行。”秦鐘說:“不敢呢。”寶玉說:“不怕,這樣我才喜歡。”秦鐘嫣然道:“那我喚你做‘玉哥哥’好不好?你也象我jiejie叫我小名‘小鐘兒’吧。”寶玉喜道:“就這樣,小鐘兒。”秦鐘也用很好聽的聲音叫了聲“玉哥哥”,寶玉高興的應(yīng)了。兩人一陣濃情蜜意,又再相互親昵,秦鐘有心迷住寶玉,使出風(fēng)月場上的銷魂手段,動作漸穢,惹得寶玉心神搖蕩,忽然紅著臉說了句混賬話:“小鐘兒,肯不肯把你下邊給我瞧瞧,看看你那里是不是也跟我不一樣?”秦鐘默不作聲,臉龐越來越紅,過了一會兒,便動手松腰間的汗巾。寶玉大喜,得寸進(jìn)尺,涎著臉說:“都脫了吧。”秦鐘眼波流動,忍不住在他臉上輕輕擰了一下,笑吟吟說:“想看人下邊,為什么要人全脫光了?”寶玉一時不知如何作答,卻見他已在寬衣解帶。秦鐘把身上衣裳一件件脫下,整整齊齊的折好放在床頭,身子漸露,待到一縷不掛,寶玉早就看呆了。原來這秦鐘的肌膚,竟滑嫩雪白,又柔又膩,寶玉想來想去,所見過的女人里怕是只有個薛寶釵可以與他一比,象鳳姐、黛玉、晴雯這等一流的女子或許也要遜色一籌。而且他身材裊娜苗條,腰如柳,臂若藕,股似雪球,兩腿修長,除了那胸脯平坦,哪樣不是線條柔美,尚勝女子三分,惹得寶玉心里更加愛他。寶玉上前欲瞧他下邊,卻被他雙手捂住,盯著寶玉說:“玉哥哥,把你的也讓我瞧瞧才算公平哩。”寶玉毫無介意,飛快也將衣裳脫個精光,叫秦鐘看得個目不轉(zhuǎn)睛,嘆道:“哪個男子能比得上玉哥哥呢?”兩人又各把寶貝往前一湊,相互玩賞,不禁如癡似醉。寶玉的yinjing又肥又巨,guitou昂大,向上彎彎翹起,莖身如玉白凈,整根虎頭虎腦的好不威風(fēng);秦鐘那玉莖卻是包著一層紅粉粉的嫩皮,guitou尖尖的,莖身也細(xì),顯得十分纖長,倒也另有一番動人之處。寶玉伸手握住,道:“好得趣的寶貝。”秦鐘也探手輕輕撫摸寶玉的roubang,心中暗暗吃驚,從前所遇之人,竟沒一個有如此之巨的,嬌喘細(xì)細(xì)道:“可比玉哥哥的細(xì)多了。”寶玉搖搖頭道:“我的才不好,跟你一比,簡直俗物一根。”兩人摟抱在一起你摸我弄,好不銷魂,過了一會,寶玉欲焰如熾,卻不知如何是好,嘆道:“可惜你非女兒身,不能讓我銷魂一回。”秦鐘笑盈盈道:“只要玉哥哥不嫌棄,人家身上還是有讓你出火的地方。”寶玉雙手在他身上到處亂摸,所觸無不軟綿滑膩,氣喘吁吁道:“是哪兒?你身上哪兒有能讓我嫌的地方!”秦鐘離了寶玉的懷里,翻身趴下,嬌翹起玉股,回眸媚媚地看寶玉,他身子苗條,四肢纖長,肌膚又極白嫩,趴在那里,竟宛如個嬌俏女子般。寶玉心中狂跳,指著秦鐘的雪股道:“你是說這個地方么?”秦鐘暈著臉點點頭。寶玉略微猶豫了一下,只見秦鐘那兩只玉股玲瓏圓潤,膚若白雪,終忍不住,湊上前去,又見股心一眼粉紅的小菊,竟嬌嫩得吹彈得破,周圍干干凈凈,心里再無顧慮,便提了玉杵,對準(zhǔn)頂刺,弄了半晌,卻沒進(jìn)去。秦鐘臉伏在枕頭里“咯咯”地笑,寶玉面紅耳赤,聽他在下面說:“玉哥哥,這樣斯文怎能銷魂?你的寶貝又比別人大許多,用力點。”不覺間說漏了嘴,幸好寶玉只注意他那嬌嫩股心,沒聽出話來。寶玉加把勁再試,只覺guitou都痛了,卻仍沒能進(jìn)去,訕訕道:“我再用力,只怕你都痛了。”秦鐘翻身坐起,白了寶玉一眼道:“沒見過你這般嬌嫩的!”說完俯下頭去,竟用嘴兒含住了寶玉的大roubang,靈巧熟練的咂吮起來。寶玉心里一陣迷亂,卻覺那滋味實在銷魂。秦鐘咂吮了一會,吐出寶玉的roubang,只見上邊沾滿了滑膩的唾沫,盯著寶玉道:“只對你一個人這樣,知道嗎?”卻不等寶玉回答,又伏下身子翹起那對雪股,道:“玉哥哥再來,這回若還不行,人家也沒辦法啦。”寶玉便又提杵再上,仍是十分難入,但一來yuhuo攻心,二來怕秦鐘笑他,便硬下心腸,發(fā)狠又一刺,只聽秦鐘“哎呀”一聲呢叫,這回因有唾沫潤滑,終于插了進(jìn)去,一入便是大半根,大guitou已結(jié)結(jié)實實地頂?shù)角冂姷能浤c上。寶玉顧不得細(xì)品,慌問道:“小鐘兒痛不痛?”秦鐘卻哼哼道:“玉哥哥快動,好難挨的。”他肛中便如裂開,卻又覺得寶玉的玉莖炙熱如炭,煨得四壁好不舒服。寶玉連忙抽添起來,只覺那里頭緊緊密密,比自己玩過的兩個丫鬟的初次還要窄上幾分,而且肌紋清晰,玉莖冠溝刮起來,滋味竟是奇美。襲人在外邊,許久不見動靜,未知寶玉有沒使喚,便過去輕輕推門往里一瞧,頓時羞得滿臉飛紅,原來正看見她那寶二爺跪在秦鐘身后聳弄,兩個男人身上皆是一絲不掛,心里不禁著惱道:“以前聽人說世間有那斷袖之癖,原來果真是有的,男人跟男人竟然也可以這般交接,聽人說了我還不信哩,哎……這寶公子的命也真夠好的,什么花樣都興他玩了。”寶玉聳弄了一會,只覺秦鐘股里漸滑,愈加暢美,不禁低聲道:“小鐘兒,你這里邊竟也會如女人般流出yin水來,有趣有趣。”原來人那肛內(nèi)也有泌腺,刺激到一定程度,自然會發(fā)出潤滑的黏液來。秦鐘在下邊嬌哼哼的呻吟,婉轉(zhuǎn)動人之處絲毫不遜女子:“嗯,股內(nèi)出來的古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