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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對作者的創作水準質疑,作者即便有能力,卻要忙于顧及重點,H情節和篇幅的把握都可能令顧此失彼,有害于完整性。故事熱熱鬧鬧,悲劇色彩卻可能喪失。白玄這個人物死得好,一來出于個人因素,很怕讀到游坦之那樣可恨可悲的角色,二來就是前面講的篇幅問題,原著前十回已經擴成了九十多回的篇幅,倘若真要講得有始有終,迷男大人還不得寫到2008奧運會去了!看完前面的精彩,后頭只得與萬千喜愛的書友苦苦期待了。說一點對該書的展望,到目前為止書中的第一女主角釵黛二人還沒正式出場。其實本人對她二位倒是不大在乎的,加上元迎探惜四位。自己看一門心思傾注在賈寶玉身上,似乎有違曹雪芹的本意。我反而很喜歡作者創作的沈瑤這位江湖兒女,原因很簡單,因為她沒有包袱,如同白紙一張待作者描畫,讀起來輕松許多。題外話:本人讀過的H文不多,總的來說對于長篇鉅制是比較偏好仿古文體的。有個基本的原因是這類文章的情色描寫十分惟美。中華三千年的文字歷史,可不是白活到猴子身上的。對于生殖的崇拜令祖先對于性的態度開放甚至尊崇,造就了這方面的語匯不勝枚舉,而且意象大多美好,略翻翻辭典就可以找到對于男根的十幾種稱謂,玉杵、春蕊這樣具象而指喻性強的詞匯很容易喚起讀者美好的聯想,寫古代的故事可以盡情使用現成的妙辭佳句而不嫌坳口。另一方面,這類文章也對作者有較高的要求,具備相當的文字功底才能寫得象模象樣,又使我對這些作者的敬佩加深了一層。對于人物性格的好惡,寶玉這樣弱水三千取一瓢飲之,還有許多濫情的主角也統統接受,但希望主人公起碼是尊重女性的,讀起來才舒暢,否則就徒剩些感官的惡趣味了。第一集花劫第一回天作奇緣補天遺石落塵凡,墜入迷津猶未知;但因群釵亂吾心,長醉紅樓夢難醒。秦可卿慵啟美眸,仍就懶懶地躺著,回味起昨夜的風情,不覺嫣然甜笑,直至耳聞窗外鳥鳴聲聲,方戀戀不舍地從被窩里輕輕爬起,不想仍驚動了枕邊的男人,被賈蓉一把拉住玉腕,懶聲道:“小東西,起得這樣早,欲往哪兒去?”可卿復轉回被窩,趴于夫君胸上,呢聲道:“園子里的梅花開了,今早得陪太太過去西府那邊,請老祖宗和幾位夫人過來賞花哩。”賈蓉皺眉道:“怎么老有這些花哨事,改天再去請吧,今朝你只須陪著你相公。”可卿玉頰輕暈,尖尖的玉指輕揉著男人的rutou,嬌聲道:“太太昨天就跟我說好啦,這也叫花哨事么?小心給太太聽見。”賈蓉哪敢真的得罪母親,只是覺得昨晚又著雨露的老婆容顏煥發,倍添嬌艷,心中仍有些貪戀,一臂圈住可卿的柳腰,將她嫩臉貼到面前,嘴對著婦人耳心悄聲道:“昨晚可妙?我帶回來的那東西好不好?”可卿玉容愈暈,半晌不答,無奈男人目光炯炯臂如鐵箍,只好含羞啐道:“被人折騰了一夜,身子都欲散了,有什么好!”賈蓉聽了,有些不甘心道:“那東西可是品玉閣秘制的珍品吶,價可不菲,尋常人家還受用不起昵,娘子真的不喜歡么?昨晚你不是……”原來夫妻倆昨夜歡好,賈蓉從外邊弄來一樣寶貝,名喚“春風酥”,放在爐里燃著,以助床榻興致。可卿怕他說出羞人的話來,伸手輕擰住男人的臉,咬唇道:“好啦好啦,人家喜歡呢。”賈蓉得意了起來,笑道:“我說呢,娘子昨晚的那模樣,怎么可能不喜歡呀,浪得跟……”可卿大羞,艷霞染腮,用力擰男人的嘴,急道:“你再說,人家可不理你啦!”賈蓉笑嘻嘻的,又在她耳心道:“什么滋味,跟你相公說說。”可卿耳內被男人的熱氣呵得心里陣陣發酥,膩聲道:“告訴你,就得放人家走哦,莫把太太給惹生氣了,叫你吃不了兜著走。”賈蓉笑笑點頭,可卿便俯首湊到他耳邊,細細聲呢喃道:“屋子里點著那東西,叫人心里邊從頭至尾都飄蕩蕩的,興致真比往日好許多呢,又不似從前那些刀子似的藥,用過后,第二天就沒了半點精神。”賈容道:“此話怎講?”可卿俏臉含春道:“昨晚被你折騰了一夜,可現在身上卻還暖洋洋的好舒服呢。”賈蓉聽得動興,被子里的手掌插到娘子的股心內,指尖揉到薄潤的嬌嫩處,笑道:“原來方才在哄我,既是這樣,你男人就再讓娘子快活一回。”可卿哪里肯睬他的借口,生怕婆婆等得生氣,堅決掙出賈蓉的懷抱,穿好衣裳,爬出被窩溜下床,對那還賴在床上眼勾勾望著她的男人,甜甜笑道:“乖乖的,等晚上回來,人家定管你個飽。”賈蓉望著仙子下凡般的娘子飄出屋子,不知怎的,思緒竟轉到了老子賈珍的身上,在暖和的被窩里不禁打了個寒戰,心中頓時煩惡起來。************可卿跟著尤氏,一早就過到西府,面請賈母、邢夫人、王夫人等到會芳園賞梅。賈母等人用了早飯,便攜老挈少,一簇人往東府而來。尤氏婆媳陪著賈母眾人滿園游玩,先茶后酒,安宴以待,并無別樣新文趣事可記。到了午后,寶玉目倦身怠,欲睡中覺。賈母見是這寶貝孫子,便命人好生哄著,歇一回再來,一時眾人都忙了起來。原來這寶玉乃世襲榮國公賈代善之孫,工部員外郎賈政次子,正是那榮國府里的一個魔根禍胎、混世魔王。據說此子生時口中銜著一塊五彩晶瑩的玉,人人皆說恐怕來歷不小,誰知歲時抓周,百般好物,一概不取,只把那些脂粉釵環抓拿,氣得他老爹大怒道:“將來酒色之徒耳!”從此不大喜歡他,獨那史老太君還是寵得命根子一樣。果然到了后來,此子雖生得聰明乖覺,百個不及,卻不好詩書經綸,只喜與家中的姐妹丫鬟廝混,還出奇言道:“女兒是水作的骨rou,男人是泥作的骨rou,我見了女兒,我便清爽,我見了男人,便覺濁臭逼人。”但有史老太君始終護著,又因賈政長子賈珠早逝,所以家里除了賈政之外人人都寵著。后有二詞,批寶玉極恰,詞曰:無故尋愁覓恨,有時似傻如狂。縱然生得好皮囊,腹內原來草莽。潦倒不通世務,愚頑怕讀文章。行為偏僻性乖張,那管世人誹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