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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不動便氣勢逼人,這樣的方氏還不知道培養(yǎng)出什么樣的女兒?她不僅為自己的處境著急,同時也為小杜氏著急。方冰冰見二人不說話,難免覺得無趣,便讓這兩人下去。一直躲在后面的璇姐兒這才從后面屏風(fēng)出來,她心里有些委屈,一則是知道夫婿身邊有了通房,二來也是見這兩人長相十分出挑,頗有些自慚形穢,少女的心思不可捉摸,一時又覺得前途黑暗,要知道男子的前途在朝堂,女子的前途則全在夫婿身上。“方才可看清楚了?”方冰冰問道。璇姐兒點頭。“心里難受嗎?”方冰冰又問。璇姐兒卻不說話。“現(xiàn)在也是要你知道你的處境,這兩人能夠在他身邊待著,也自然有她們的目的,你且看這兩人會覺得你更不喜歡誰?”璇姐兒幾乎脫口而出,“自然是方才開口說話的那位銀紅,十分不尊重娘?!?/br>方冰冰反問:“難道那不開口的就一定好了……”璇姐兒這才察覺到母親的意思,銀紅固然無禮不假,可心無城府,三下兩下便xiele底,這樣的人反而好對付,而玉珠據(jù)說是小杜氏給的,更溫柔沉默,臉上不露絲毫。當(dāng)然璇姐兒這些年也不是白過的,很快就反應(yīng)過來了,“多謝母親,女兒懂母親的意思,日后不管在什么情況下女兒多聽多看,現(xiàn)下女兒一定要好些把自己收拾好,日后也定不會讓父親跟母親跟著擔(dān)憂?!?/br>璇姐兒明白自己的處境,能夠嫁到顧家在某種程度上來說確實是更好的選擇,首先她是漢軍旗出身,真正的皇親貴族是不會娶她的,也不可能嫁給漢人,而漢軍旗中顧家卻是執(zhí)牛耳,尤其是公公顧斐十分能干,又得陛下信任,顧家無論再怎么寵妾,也從未有庶出子女出身,這就是最大的優(yōu)勢。便是連母親本人,若不是跟父親有情分在,若父親要收兩個玩意兒,那母親也阻擋不了,更何況母親如今三子一女,腰桿子直了,父親也不敢胡來。因在國喪期間,眾人不敢多喝酒,顧瀟吃完飯,又被叫去書房聽了岳父一番教導(dǎo)才由下人帶過去住的地方,只是他一回去,銀紅就湊了上來。☆、第一百八十章挑兒媳婦?(二更求打賞)“大公子,水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了,奴婢伺候您梳洗?!便y紅想著玉珠那個死蹄子今日不知道怎么說自己感染風(fēng)寒了,大好的機會就放在眼前,她又豈能不抓住。銀紅所有的思想觀念皆來自于顧老夫人,顧老夫人常年對小杜氏說的一句話就是“婦人要賢惠”,銀紅覺得自己比在顧家的時候要收斂許多,便是程夫人在場,也不會管到女婿房中的事情,誰讓她女兒年紀(jì)小還進不了門呢?顧瀟本來對房事就不算熱衷,一個月去銀紅那兒更是少之又少,銀紅本來就蠢笨無比,如果不是顧老夫人常以此為借口敲打他說他不孝,他都不會去,至于,玉珠那里,還算有點利用價值,再者玉珠人也聰明,顧瀟一個月里也有三四次會去玉珠那兒。現(xiàn)下在程家,他剛剛得了程家的招待,哪里在這里敢打程家的臉,于是推開她:“今兒岳母說是為了準(zhǔn)備了行李,你先說說是些什么?”銀紅委委屈屈道:“不過是些日常用的,我們家里又哪里沒有帶的……”此話一出,顧瀟把她推到地上,但又怕動靜太大了被外面人聽到,只壓低聲音道:“我的事情什么時候輪得到你來管了,還是你如今覺得自己真比我這個主子為人都強上幾分了,什么事情還得你做主不成?”銀紅嚇的不敢說話,別看外人都說大公子是一等一的脾氣好的人,甚至外面人有時候還會覺得他有些軟弱,可這么些年看下來,這位公子爺生起氣來也不是一般人能消瘦得了,若是她被送回去,勢必顧老夫人再會派人過來,她平時在顧老夫人面前確實有一些體面不錯,但跟顧瀟這個孫子比,那就不在同一個階層。玉珠在房里躺著,不一會兒有個小丫頭悄悄溜進來,輕手輕腳的關(guān)了門,轉(zhuǎn)過身來便喜不自勝:“您料的果然不錯,今兒大公子也沒有讓銀紅姑娘伺候,連房里都沒能進去。”程家的下人一動一靜皆有章法,不能隨意走動,玉珠不敢像在顧家那樣明目張膽,也只能打聽到銀紅身邊的事情,那看來她猜的不錯,在公子心里程家是絕頂重要的。第二日早晨,方冰冰安排了早飯,程煜又去安排了挑夫替顧瀟把行李拉到船邊,又幫他們叫了船,這才回來。程煜是名副其實的嫡長子,所以無論是家里的庶務(wù)還是政事,程楊跟方冰冰都會盡量放手讓程煜去做。顧瀟也覺得自己的這個大舅兄,別看年紀(jì)比自己小一截,可論人情世故,自己當(dāng)年這個年紀(jì)還尚是懵懂,可程煜卻是圓滑伶俐,十分能干了。顧瀟走了之后,程家又恢復(fù)原樣,孫氏近來身體不大好,方冰冰時常去陪伴她,孫氏深覺得便是生了女兒也活的比旁人好,倆母女常在一起說話,感情越發(fā)好了。方志中商量著要去莊子上住一段時間消暑,江寧城里濕熱的天氣實在是讓人受不了,可惜方冰冰不能同去,所以待孫氏精神頭好一點了,便讓人準(zhǔn)備行李。璇姐兒又來跟方冰冰申請說是想請尚德女學(xué)的朋友們過來玩,方冰冰自然不會拂了女兒的意思,還跟她說:“只是須得你來辦,娘年紀(jì)大了,可不知道現(xiàn)在的女兒家時興玩什么?!边@也是給她的考驗。璇姐兒回去跟吳雅嬤嬤說了此事,吳雅嬤嬤笑道:“恐怕還有另一層意思在里頭,您想想大少爺今年多大了……”這也說的過去,只是娘從來沒有表露過此意,璇姐兒聽了吳雅嬤嬤的話明顯又慎重了幾分。盛夏來了,總兵府的冰盆子總是少不了的,幸好方志中跟方冰冰父母頗善經(jīng)營,所以總兵府一應(yīng)用度都能支撐得起來,因為方冰冰說了要讓璇姐兒自個兒辦理的,所以便沒管其他的,只每日看看家里開支,或者在家里寫寫字,小日子過的極是愜意,便是程楊也不無羨慕的拉著她說她的字是越寫越好了。“你這幾天忙什么呢?也不見你人影。”方冰冰問耀哥兒。耀哥兒咧嘴一笑:“兒子幫父親做事呢,母親您就別cao心了?!币鐑焊细鐑翰灰粯?,他考上秀才之后便再也無心看書,全然把小時候要做個讀書人的事情忘的一干二凈的,程楊看他實在是不想讀書便讓他跟在自己身邊做事。方冰冰再也不能像小時候把他抱在懷里了,孩子們長大了有他們自己的路要走,這點方冰冰很清楚,便是一向最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