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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二妹,其實方冰冰覺得像宋三娘子這樣也不錯,不用cao什么心,該做什么做什么,人活得還自在些。“也好,你二姐去你大姐也安心一些,唔,我嘗嘗這糕……甜而不膩,唇齒留香,真是好東西。”宋三娘子又拿出她的繡活開始繡了起來,她一向喜歡這些細(xì)致活,偶爾繡得入迷了,基本都不說話,方冰冰去廚房把鍋碗洗了,又拿了米出來煮上,再把番薯拿過來放上,以往看種田文都說番薯玉米不懂得種,但真正窮苦的人樹皮都吃,她們沒有種子的人便種植番薯或者玉米,這倒是讓穿越大神也沒有發(fā)揮的境地了。中午兩個兒子回來了,方冰冰把米飯和紅薯端出來,又把小咸菜和小干魚端出來,一家人倒也安安靜靜的吃了一頓飯。到了下午程楊才把人帶回來,全身上下穿著打滿補(bǔ)丁的衣裳,頭上用跟草標(biāo)倌住,看起來約莫四十歲上下,容長臉,只是臉上有些愁苦的樣子,指甲倒是算得上干凈,程楊坐在方冰冰旁邊,不經(jīng)意的看了她一眼,這婦人連忙跪下。“你之前是做什么的?怎么稱呼?”方冰冰問道。那婦人訥訥不語,程楊把她的身契往桌上一拍,那婦人嚇的發(fā)抖,跪著不敢抬頭,說話斷斷續(xù)續(xù)的,“奴家姓田,之前是在糕點鋪子里面做工。”田mama嚇的不行,還以為那年輕婦人還要再問,沒想到那年輕婦人只揮揮手讓她下去休息,還親自帶她去房里。“諾,這是家里的雜物房,前頭堆雜物,后頭擺了床,我那里還要一口箱子,等會兒給你裝衣裳,你今兒就先休息,我把握穿過的兩套棉衣拿給你,你且安心住下罷!”說完,那年輕的男人拿了被褥棉絮過來,又搬了口箱子,田mama松了一口氣,看來這家人倒不是難相處的。程楊笑著說道,“她也是個苦命人,她本是個童養(yǎng)媳,卻不曾想到那家人發(fā)跡了,便隨意打發(fā)了她,她和同村的獵戶成了親,家里生活倒是過得去,可是沒想到那獵戶去了山林就不見了,后來抬回來的時候已經(jīng)去了,她也硬氣,帶著個小兒子種田攢錢,還開了個糕點鋪子,沒想到她那兒子不爭氣,賭博賭的把糕點鋪子當(dāng)給旁人,還把自己給作死了,這田mama便借著點手藝在糕點鋪子做工,但是糕點鋪子的老頭子對她不規(guī)矩,她便和那家人吵了一架,那家人便摸黑把她給賣給了人牙子,她是從滄州賣到遼陽的,因為年紀(jì)大,都不肯要她,這不,我慧眼識英雄,你日后凡是有事,便吩咐她。”“那你還剛剛對人家那么兇?”方冰冰可沒忘記程楊方才拿著田mama的賣身契拍在桌子上的情形。程楊道,“這只能說明她不是個壞人,能做粗活,有幾分能干,可是不能失了敬畏之心。”這話說的倒也沒錯,方冰冰倒是不再計較,只又與程楊說起書房如何擺設(shè),兩個孩子家里的家具要怎么辦,什么時候把這兩個小孩子搬過去,畢竟過幾個月月份大了,怕小孩子睡迷糊了碰著自己的肚子就不好了。ps再次感謝香脆小薯片的打賞。☆、第四十章壞早上起來,田mama已經(jīng)很自覺的拿著掃帚掃地,還幫著摘菜,方冰冰覺得她雖然年紀(jì)不小了,可是用起來倒是方便,也不用擔(dān)心程楊出軌的事情,方冰冰蒸了包子特地放了一籠到田mama面前,“吃吧!”田mama擦了擦眼淚,見方冰冰態(tài)度和藹,便大口的吃了起來,方冰冰拍了拍她的肩膀,“你放心,我們家雖然不是什么大富大貴之家,但是讓你安安心心過完你下半生,你若是同意了,咱們?nèi)蘸缶彤?dāng)家人處。”田mama從來不信人世間有這么好的人,她男人那個死去的獵戶就是最好的人了,不嫌棄她把她當(dāng)個寶似的,可惜好人不長命,她訥訥道,“奶奶,我跟您說實話,我是個不祥之人。”她也不想害這方娘子,方娘子人溫和,長的也好看,對待她不像旁人那樣看不起,也不像她守寡開鋪子的時候,與她交好的婦人都愛占她便宜,她又不是傻子哪里不知道,只她從小孤獨,有人跟她交好她也樂意。“你的事我也聽說了,這不是什么大事,我知道我說這個話你不信,我也不勉強(qiáng)您,您一個女人能掙家業(yè),心思又正,我是既羨慕又佩服,您來了我家便是個緣分,如今我們夫妻二人又年輕,我家里呢離得遠(yuǎn),我公婆也不在,您日后多幫著我撐著這個家。”田mama張著嘴,沒做聲,過了好一會兒,見方冰冰正準(zhǔn)備收碗,這才急急忙忙的站起來,“奶奶您放下,懷了孩子了可不能再做事了。”方冰冰笑了笑。田mama算是正式在家里落戶下來,她手腳勤快,人也伶俐,縫補(bǔ)衣裳,做菜蒸糕幾乎是沒有不會的,就連養(yǎng)雞喂豬也會,程楊怕豬吵鬧,只同意養(yǎng)雞,田mama自個兒拿著篾片做了雞窩,兩個小子口甜,每每哄的田mama高興,還親自教他們喂雞。不過七八天的時間,這附近的軍戶們也知道程小旗家有個能干的婆子了,不過這也不算大新聞,最大的新聞就是他們這里又要再進(jìn)一批軍戶了,程楊身為小旗,自然忙著為新來的軍戶置房子,而女人們最關(guān)心的還是生孩子的大事,可不,那宋二娘子等她jiejie宋大娘子保住了胎后,便帶著一車子的禮品回了家,因為宋三娘子與方冰冰一向要好,所以她特地討了這個差事,拿了半婁桃子就過來了。“這給煜哥兒和耀哥兒吃,方j(luò)iejie今天身子可好些了?”宋三娘子穿著青色的襖子,小臉白嫩嫩的,手上依舊是針線不停。方冰冰撫了撫還未變大的肚子,“今兒他倒是老實,你大姐還好吧?”宋三娘子似松了一口氣,“喝了一個月的保胎藥總算是平穩(wěn)了,不過我二姐下個月還得去,那家里太太躺床上,少爺習(xí)武,下人散漫著沒人管,我二姐去也能幫幫忙。”“這就好啦,你二姐不在,你也能松快一些。”方冰冰這話也沒說假話,宋二娘子把宋三娘子這妹子完全當(dāng)丫頭來看的,家里的一兄一兩弟都?xì)w宋三娘子管著,累的不行,宋二娘子若是不在,宋三娘子讓二弟管三弟,她只需得做兩頓飯就行。可不,這才說了幾句話,宋三娘子拿著簸籮就回去了,方冰冰讓田mama洗了桃子來吃,田mama到底是中老年婦人,懂得的婦科常識也多了些,“奶奶,你可不能吃,這桃子是涼物,我先去放著吧!”田mama如今的定位是遠(yuǎn)親,她也不自稱奴婢。方冰冰撇撇嘴,田mama討好道,“聽說明兒有趕集的,我去幫奶奶買只土雞燉湯喝。您不是愛吃我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