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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起來大量著里面的液體,湊近鼻聞,味道更香了。是不是莫濃新研制出來的補藥?記得他就曾給許賽娣,秋風(fēng)月做了好幾種補品湯藥出來,味道都好香。管它呢,這么香的湯先嘗一口再說,反正又藥不死人~~~~嗯!好喝!真好喝!秦殤雙眸綻放出異彩,喃道:“哈哈!這么好喝!這怕是所有藥品中調(diào)試的最好喝的!呵呵,再來一口~~~~~”他傻呵呵的念叨,徑自又飲了一口。嘖,這次做的怎么這么好喝啊?喝第一口想第二口,喝第二口就想要喝的更多、更多!“你喝的是什么?”一道狐疑之聲在門口響起。“藍目啊,你聞聞,這是莫濃新作出來的補藥,可香了!”見是他,秦殤熱情的將碗舉到他鼻下。聞,藍目眨著乳白色的眼睛瞅著他,擰了下眉,道:“香是香,不過這玩意兒能喝嗎?怎么是粉紅色的???”“能喝,莫濃做的東西顏色一向怪異。你嘗嘗,好喝著呢!”“真的能喝?”“能喝啊!你嘗了就知道。”接過碗,藍目盯著粉色的液體好半晌才湊上唇輕抿一口在嘴里砸吧著滋味。“怎么樣?是不是很好喝?”秦殤目不轉(zhuǎn)睛的望著他的面龐。“好喝!莫濃是拿什么材料做出來的?讓我有一種喝了一口還想喝第二口的感覺。”說著,徑自又飲。感覺越喝越想喝,于是又連續(xù)飲了三次。見狀,秦殤急了,哇哇叫道:“哇,你別都喝了呀,給我留點!”給狗喝剩下的多半碗就讓二人在這兒你一口我一口給瓜分掉了。飲罷,意猶未盡的紛紛舔著嘴唇大發(fā)感慨,藍目:“我從來沒喝過這么好喝的滋補品,哎,還有沒有了?”“你等會兒,我看看……”秦殤抓起地上的罐子掀開蓋子往里一瞅,哭喪著臉道:“沒了……罐子是空的……”聞言,藍目也失望的耷拉下腦袋,嘟嚷著:“真沒意思,我還想喝……”“嗯……”在他語音落下之際,秦殤秦殤發(fā)出一聲低吟。瞅著面露紅潮的他,藍目乍舌道:“你沒事吧?干嘛發(fā)出這種聲音?”跟叫春似的說……“我……好熱……”秦殤臉上的紅潮越來越明顯,雙手禁不住撫摸起自己的頸。“臘月的天怎么可能會熱?你是不是……我……我……嗯……”話講到一半的藍目也步了他的后塵,手掌不受控制的愛撫起自己碩長的身子。怎么會這樣?!兩人心中大驚,慌亂的對望彼此。啊!莫不是方才喝的那個補品?!晚了,現(xiàn)在意識到已經(jīng)太遲了,身體上的溫度急劇飆升,折磨著他們只想宣泄,再多一秒鐘都會更加難受灼熱!二人難過的從柴房里跑出來站在院子里吹涼風(fēng),希望可以緩解身心的火熱。但,吹了風(fēng)熱得更厲害!!!秋風(fēng)月好死不死這時候從主屋里走出來,被藍目瞥見。登時,一個箭步?jīng)_上去,不由分說的將她打橫抱起來就往后房里沖。“啊——”驚呼,秋風(fēng)月下意識摟緊他的脖子。“藍目,你怎么了?!你身子為何這般燙?!”藍目不語,踹開門抱她滾進。秦殤跌跌撞撞邁進主屋,掀開簾,瞅見許賽娣坐在床沿,頓時跑過去從后面將她抱緊。背后猛遭撞擊,嚇了許賽娣一跳,耳邊秦殤的粗喘讓她更加吃驚。捧起他酡紅的臉頰,急道:“殤,你怎么了?臉怎么這樣燙?!”秦殤未用語言回答,直接封住她的嘴,舌頭放肆的探進她微啟的檀口中掠奪。大腦空白,許賽娣瞠大雙目不解于此刻的狀況。身子凌空被抱起離開大床扔上單人床,嬌軀更是被他的健體壓死無法動彈。殤這是怎么了?他吃了什么變成這樣?身子這么燙,動作這般粗野火熱?秦殤抽離唇,雙手如鷹爪般撕扯著身下人兒的衣服,幾下后剝得精光。“殤?!”老天,怎么會變成這樣?他眼睛里布滿了情欲與腥紅,他是怎么了?!沒給她太多時間思考,沒有任何前戲,沒有任何愛撫,秦殤除去自己的長褲姜早已挺起的硬挺毫不憐惜的插進她的幽谷。“啊——”許賽娣失聲尖叫,頭向后仰,雙手指甲深深插進他的肩膀。好痛!好痛啊!她的抓撓給了秦殤刺激,他瘋了般抽插著自己的roubang在她的幽谷里橫沖直撞。倒抽k口氣,許賽娣痛白了臉,僅僅扣住他的肌rou,張著嘴發(fā)不出一丁點聲音,身體正承受著狂風(fēng)驟雨般的貫穿!秦殤如在沙漠中找到水源的饑渴之人一般盡其所能的在她體內(nèi)馳騁,雙手抓牢她的纖腰。疾速的抽送另許賽娣暈眩,她想放聲尖叫,但是叫不出來,隨著下體內(nèi)那強有力的撞擊根頂,眼睛瞠大,小嘴張張合合,似是要說些什么。“呼……呼……”秦殤失去理智,早沒了平日里的溫柔體貼,有的只是狂野暴躁。越是進攻他就越是激動、越是亢奮!喘氣如牛,發(fā)瘋的猛烈抽頂進攻,仿佛要將她的身體撞壞撕碎。許賽娣仰頭望著床幔,現(xiàn)在的情景令她又想起他被莫濃體內(nèi)春藥反侵蝕時模樣。只是這次比那一次更加沒有理性可言,仿佛她只是一件供他宣泄欲望的rou體工具。吼——秦殤腰間挺動快了好幾拍,嘴唇含上許賽娣胸前彈跳躍動著的白乳啃咬。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許賽娣無聲的嘶喊,雙目中盈滿疼痛的淚水,淚珠子一滴一滴滾下,柔胰將壓在自己身上肆意運動之人的肩膀抓出了 深深的印跡。呼……呼……呼……呼……呼……呼……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與此同時,后房內(nèi),秋風(fēng)月也在承受與之相同的rou體欲望折磨。藍目的肆動如同一只吃不飽肚子的野獸般殘忍無情。踏進院的李湘雯首先便聞見了奇特的香味,微微蹙眉,是什么東西這么香?好奇的她尋著味道來到柴房,桌上扔著的空碗是香味的根源。“奇怪,裝的到底是什么東西啊這么香?”嘟嚷著,從柴房里出來踏上主屋的臺階。腳步赫然停下,她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