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湘亭張開沉重的眼皮。老天……他是不是要死了?為何全身都沒有力氣……許一笑忽閃著濃密的睫毛,托著腮幫瞅著慢慢睜開眼睛醒來之人。咦?心中疑升,李湘亭將眼睛完全張大,端詳著眼前俊俏的男童,伴著些鼻音說到:“娃兒,你老是看著我干啥?”“濃爹爹,好色王爺醒了哦——”他的問話換了許一笑扭頭呼喚旁人的聲音。濃爹爹?好怪的名字?聞言而來的莫濃居高臨下俯視躺在床上一臉呆相的李湘亭,道:“你可算是醒了,這一覺你睡得還真長呢!”李湘亭頓了好幾秒鐘才指著他再指著許一笑,抽動嘴角,試探著問道:“這娃兒方才叫你爹?”“是呀。”莫濃點頭,回答的理所當然。“你是他爹?!”這下,李湘亭音量加大。“廢話,我若不是他爹他怎么會叫我爹!你是不是失血過多失傻了?”莫濃擰著眉,搞不懂這么簡單明了的問題他干嘛還要問。真傻假傻???“娃兒,莫濃是你爹?!”李湘亭受刺激,從床上翻坐起來一把抓住許一笑小小的肩膀,瞪著眼珠子發問。“嗯哪!莫濃爹爹當然是笑兒的爹了!”許一笑cao著甜甜的嗓音樂開小臉,重重點頭。喝!李湘亭將他與莫濃細細打量,憋了好半晌才驚呼:“他怎么會是你爹?!你們根本長的就不像!你爹不是那銀白色頭發的男人嗎?!”“是啊,笑兒的爹是銀白色的頭發!”許一笑依舊點頭,笑的可甜了??裳鄣字袇s隱約透著一絲笑意。……李湘亭被弄糊涂了,梗了下脖子,續:“可莫濃不是銀頭發!”“對呀!濃爹爹本身就不是銀頭發!只有爹爹和言爹爹的頭發才是銀色的!啊,還有,雪爹爹的頭發是白色的哦,跟爹爹和言爹爹頭發顏色稍稍有些差別啦!”許一笑小嘴像蹦豆子一樣噼里啪啦徑自說道。李湘亭的眼睛里出現了黑色漩渦,讓他左一個爹爹、有一個爹爹說的頭直發暈。怎么這么多爹爹?!不止他,莫濃揉著太陽xue,也快暈了。“笑兒,你別整他的,他好容易醒了,我還要給他扎針呢……”“呵呵,那可不行哦!好色王爺對笑兒的爹爹很感興趣呢,笑兒要滿足他呀!”許一笑噙著兇險惡意的笑顏,拍拍李湘亭的手臂,軟而酥的道:“好色王爺,笑兒帶你去見笑兒們的爹爹好不好?你這個樣子思考腦子一定回壞掉的!”爹爹們???沒給他反映的機會,許一笑已然牽著他掀開布簾來到主屋外,指著滿院子的人一一說道:“好色王爺你看,從左邊開始數起,那兩個銀白頭發中間左邊的是笑兒的親生爹爹、右邊的是笑兒的小叔同時也是言爹爹,然后是殤爹爹、云爹爹、風爹爹、雪爹爹、楊爹爹、藍爹爹、還有這個濃爹爹!笑兒一共有九個爹爹哦!還有好色王爺你接著看,那名向仙子的女子是笑兒的干娘,哪兩位分別是九兒jiejie和辰嬸嬸!”老天……莫濃用手掌心不斷地拍擊著自己的腦門,白眼上翻。李湘亭在他這一連串的爹與娘之下出現呆傻,視線調轉,將他所說過的男、女人們通通看過。目光最后回到那兩個一模一樣的男人身上定住。長,長的真像!真的是倆個人嗎?!哪里都一樣!像是在照鏡子一樣?。。?/br>美,美,真美!全天下最美的男人、女人都在這里了!好美……真美……太美了……太……太……啊……承受不住這美男美女和這么多爹娘的沖擊,才剛剛醒過來的他又噴出無限鼻血,眼睛轉著黑圈昏死過去。見狀,莫濃雙手抱頭尖叫:“啊——許一笑,你個小王八蛋!你又把這個色狼給弄暈了!啊——我的針到底到什么時候才能扎的下去啊——死鬼!色鬼!爛鬼!你給我醒醒!我要扎針!你給我醒來!醒來!醒來!我要扎針!我要扎針!?。?!啊啊——”在李湘亭的“尸體”上又踢又跺又踩。“好可憐的人兒……好愛暈~~”許一笑托著下巴殼子瞅著“尸體”搖小頭。……也不想想,是誰把他又弄暈的!還敢在這里大言不慚……許一笑黑眸轉上一圈子,返回。筆直的照秋風月撲去,咯咯笑道:“呵呵,干娘~~~~”聽聞他的聲音,李湘儒險些雙腿發軟一屁股坐到地上,額上冒下汗珠,警惕的盯著被秋風月抱入懷中的許一笑。見狀,許一笑賊兮兮的笑了,指著他的腦門兒,道:“叔叔,這么冷的天兒你為何回冒汗?是不是發燒了???”作勢向他的額頭上摸去。喝!李湘儒迅速后退,倒吸口氣,怕他怕的要死!雖然才在這里呆了半天,卻已領教到他整人的手法,尤其是他企圖與心上人靠近接觸多說說話時更危險!見他這種如遇蛇蝎的樣子,許一笑幼小的心靈頓時受到“創傷”,委屈的扁嘴窩進秋風月的懷里怯怯的說道:“干娘,儒叔叔不喜歡笑兒,他討厭笑兒……”受不了干兒子此等受氣的模樣,秋風月當下怒瞪李湘儒。“笑兒有這么可怕嗎?!你難道看不到他有多嗎可愛嗎?!你不覺的你剛才的行為傷害了他幼小的心靈嗎?!你不覺的你這樣對他會傷了他的自尊心嗎?!”不由分說,開罵,一切以干兒子為主。李湘儒臉上肌rou抽搐的厲害,發狠的瞪著jian笑的許一笑,心里那叫一個恨!“你還瞪笑兒?!你還這么兇?!”秋風月一臉不可思議,聲調提高,看他的表情好似他是十惡不赦的大壞蛋一樣!哈哈哈——許一笑在心底里都笑翻了,極力憋住不讓自己笑出聲,逗趣得對李湘儒眨眼睛。李湘儒突地堆起笑容,一把從秋風月懷里抱過許一笑哄在懷,拍著他的身子?!靶?,叔叔發現你長得好可愛~~~好討人喜歡哦~~叔叔好喜歡你哦~~~”一邊哄一邊偷偷觀察秋風月的臉色。見她面色緩和了許多才放下心中的巨石。接著哄,在哄的過程中附唇在許一笑的耳邊咬牙切齒的說道:“臭小子,你想怎么樣?”、許一笑的唇同樣的附在他的耳旁,小聲說道:“不管怎么樣,好玩嘍~~~~”他說的一派輕松自然。“你——”怒瞪。“哇——干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