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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的沒救了!見五人同時變臉,李湘岳氣急敗壞的敲他的腦袋。“九弟你是不是傻了?!你現(xiàn)在都這樣了還想著玩男人,你這樣能玩的了嘛?!”沒等李湘亭回答,莫濃徑自說道:“我看這樣吧,藍(lán)目不帶走也行。你明兒個就不用上我家來了,我那針珍貴的很,扎在不能人道之人身上也是浪費。”聲音不大不小、不疾不徐。一聽這話,李湘亭登時臉綠。若讓他在男人與人道中間選一個的話,他誓死要人道!!!“啊!不!好好好,我知道了,我放我放,我放就是!來人,去地牢把藍(lán)目提出來!”哼,小樣兒,色胚,還治不了你~~~~~莫濃勾唇,綻出一抹毀滅性的邪惡之笑。提上來的藍(lán)目早就暈了,身上的鞭傷觸目驚心。見狀,若風(fēng)忍不住指著李湘亭的鼻子罵:“你真是個混蛋!你怎么把人打成這樣?!你的心太狠了!”撇嘴,李湘亭的臉色也不是很好看。“誰叫他要跑的……”“不跑等你強暴的是傻子!換做你試試看!”“……”李湘亭無語。憤怒,若風(fēng)狠狠的瞪他,將藍(lán)目從士兵肩上摟過,過度到自己身上。又瞪了他一眼,才背著人走也。回了小院,若風(fēng)被叫到院內(nèi)小柴房里聽念。許賽娣在面前走來走去,紅唇開開合合,念得他一顆頭越垂越低,雙手用力絞衣服。念著念著許賽娣停下,伸手挑起他過于低垂的臉蛋,見他兩眼發(fā)紅,淚水在眼睛里打轉(zhuǎn)忍住不肯掉下,她心軟了,再也硬不起來。“風(fēng),別哭。我不是有意要這樣說你,只是你太傻了,你怎么可以選擇自殺這種手段呢?你有沒有想過,若是你死了我會怎樣?你覺得我這里不會疼嗎?”聲音凄切,拉住他的手貼上自己的心臟。感受到心臟的跳動,感受到她身體的輕顫,若風(fēng)知道自己又做錯了,又再一次讓她傷了心,擔(dān)了心。“對不起,我沒有考慮那么多。我一想到自己被男人親吻死的心都有!他還把舌頭放進(jìn)了我嘴里,好惡心!與其受屈辱倒不如死了干脆!”“不要這么說!好在只是親嘴,如果他真的碰了你,我決不會饒過他!但是你不能死!我不要你死!你們當(dāng)中任何一個人我都離不開,離不開……”許賽娣波浪著腦袋扎進(jìn)他懷里。摟著她,若風(fēng)吻著她的發(fā)。“我不死,我同樣也離不開你!這種自殺的事我以后不做了!”手臂收緊。“傻風(fēng),這是你第幾次跟我保證了?每次你都失約讓我傷心……”許賽娣皺鼻,捶著他的胸膛。“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若風(fēng)能說的只有這幾個字,再也道不出別的。因為她說的是事實,他太容易受感情左右了。許賽娣仰起臉望著他噙滿淚水的眸,輕柔的為他拭去淚珠。手指摩挲著被他咬出牙印的唇瓣,勾下他的頸小心翼翼的含住。她小心的對待與呵護(hù)讓若更想哭,她總是怕傷了他,而他卻一再一再的傷著她的心。摟緊她的腰、猛旋身將她壓在墻上。這次由他來主動,讓她感到暢快與幸福。他難得這般主動熱情,許賽娣激動的心花亂墜,摟緊他的脖子“撕咬”在一起。藍(lán)目再次躺回小床,一條條鞭傷深之入骨,打得他皮開rou綻。這次比上次從菜市場撿回來時還嚴(yán)重。莫濃狠狠的抹了把臉上的汗,拎著小罐氣喘吁吁出主屋。前腳才邁出后面的還沒跟上,手腕便被人一把鉗住,緊摟著他的身子如片棉花般“飛”著跟在旋風(fēng)后繞到主屋與柴火之間。許賽娣二話不說,將他直接甩上干草垛,在他被摔的七葷八素時一個“餓羊撲狼”將其壓在身下。莫濃在恍恍惚惚間被人捧住了臉龐,下一秒,嘴唇被封。“唔——”正想掙扎,卻因聞到熟悉撩人的氣息而全身虛軟。霸道、狂野的親吻使他飄了起來,不顧一切的張開嘴迎接她的丁香小舌。許賽娣雙手撤離他的臉龐,嫻熟的扒開上衣露出他結(jié)實的胸膛。凡是被李湘亭摸過的地方她現(xiàn)在就要重新來過,寸寸不留!“嗯……嗯……”莫濃急促的呻吟從緊貼的四片唇瓣中溢出。聽見呼喚,許賽娣毫不客氣的含住他的舌頭吸吮,阻止他濫發(fā)應(yīng)音。被她撫摸過的地方猶如燒起了一把火,燒的他渾身無力、軟趴趴。吻夠了、摸夠了,許賽娣才能放開他,伸出手指刮去激吻時來不及吞咽而流出他嘴角的津液。莫濃止不住的喘息,張著迷蒙的眸望著上面一臉煽情之笑的女人。“賽……娣……呼……呼……”把玩著他的濕發(fā),許賽娣咬住他的耳垂引發(fā)他一陣輕顫,附在他耳邊軟語:“你身上只能有我留下的味道……你是我的……只屬于我一個人……”“嗯……我是屬于……你……的……”莫濃瞇細(xì)雙眼,低啞的聲音從喉嚨里發(fā)出,抬起無力的雙臂困住她的腰身。“你這個樣子真誘人~~~~”紅撲撲的臉蛋是他在享受激情后最明顯的表現(xiàn),每次這種自然的生理反映都會讓她心猿意馬,蠢蠢欲動。她從不知道自己是個色女、色起來一發(fā)不可收拾。但,僅限于他們幾個,再無旁人。莫濃羞紅了臉,不好意思的別開視線。在他紅腫的唇上連吻三下,許賽娣刮撓他的臉頰,“藍(lán)目的傷勢怎么樣了?什么時候能醒?什么時候能好利落?”聞言,莫濃調(diào)整一下呼吸調(diào)回視線直視,“明日傍晚能醒,待傷好利落恐怕要幾天了。傷至骨,原本他的身子就弱,需要調(diào)養(yǎng)短時間才能康復(fù)。”“唉……”許賽娣聽完后嘆了口氣,將臉頰埋在他胸前。“這樣一來豈不是又要推遲返回圣女國的時間?”“別怕,幾天很快就過去了,待藍(lán)目好利落咱就回去,老死在圣女國再也不出來。”莫濃輕笑,揉著她柔軟的發(fā)絲。“去,烏鴉嘴,什么老死。”許賽娣沒好氣的捶他。“呵呵,我忘了,咱是不會老的,更甭說是死了!就讓我們一直陪著你,知道世界滅亡的哪一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