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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力拍打門板。“二哥,將軍在里面兩個時辰了,會不會出事?!咱趕緊把門踹開進去!”若風邊說邊抬腿。沒等踹上,白光閃,門扉已變得支離破碎。望向光源,那是雪所發,他此刻的表情讓人琢磨不透。三妾先后進房來到床邊。許賽娣如霜打的茄子般頹廢,傻傻的倚在墻角,雙眼空洞無神,眼睛已然通紅腫脹。頭發亂的不成樣子,遮住大半個臉。三妾心如刀割,眉擰死,分別爬上床于她左,中,右三個方向。“將軍……”秦殤輕喚,唯恐聲音過大嚇著她。輕輕捧起她微低的臉龐,沾在手心的全是淚水,濕黏一片。“你別哭了,眼睛會瞎的……”見她這般模樣,秦殤心痛的更加厲害!曾經幾時,她這樣脆弱過!許賽娣如同聽不到一般,靜的可怕,眼淚已停止流動,心也快跟著死了。“將軍,別這樣一聲不吭好不好?”楚云牽起她垂在床上僵直的柔胰在掌。“為什么那個男人會突然出現?他若不出現將軍也不會如此!為什么上天要安排他來到這里?為什么?”若風眼中的霧氣蔓延,心中五味陳雜,既痛又酸楚傷感。三妾將許賽娣抱住圍在中,已沒有人再去言語什么,只是緊緊的摟著她,希望可以給她溫暖。雪無聲的立在床前注視著癡傻之人,突然,撥開三妾,鉗住許賽娣的下巴拉向自己,用低沉的嗓音說道:“你還要自我放逐多久?!”“……”沒有回應。“一個男人就可以把她折磨成這樣?你的堅強去了哪里?哭就可以解決問題了?!”雪心情煩躁的很,眼光閃爍著不定的異彩。許賽娣的身子因為這句話而顫抖。見狀,三妾不知是該高興還是難過,將軍有了反應,卻又……“若他一個人可以將你打敗,那么我,殤,云,風便足矣將你摧毀讓你死無葬身之地!”難以想象,這樣惡毒的話是出自溫柔的雪之口。也正是他的話讓許賽娣清醒,眼珠轉動,嘴角抽動,原本毫無力氣的雙手此時揪上了雪的胸襟,吼道:“你們想摧毀我還早的很!”不錯,一個男人可以將她打敗,那么四個男人就可以直接將她的晉級為死人!突來的變化令三妾愣神,沒想到這種“激將法”居然管用!雪笑了,舒眉,唇角勾起美麗的弧度,“肯醒了?”許賽娣松開抓住他的手撥開他鉗住自己的掌抹去眼淚,“被你叫醒了!”悲傷悔恨已遠遠無法將事情解決,不是光哭就能管用,事情還需要解決。“將軍,你……”她的意氣風發令三妾不解。“沒有任何事情可以難得倒我!”這是許賽娣作為回應的唯一語句。金揚坐在樹下,眼睛還是那樣腥紅,血絲布滿白眼球,雙手握成的拳搭在膝上,指關節已然泛白的厲害,幾滴鮮血自握緊的拳中滴出。許賽娣的每一句回答都回蕩在腦中,畫面中看到的接吻鏡頭更是盤旋高居不下!他做夢都沒想到與她相見會是這樣的結果!他打了她,他居然真的動手打了她?!天!張開手掌捂住整張臉。她紅腫的臉龐讓他心揪緊,內疚讓他更加痛苦。在他心中愛遠遠盛過于他所說的恨!但許賽娣的所作所為卻又深深的折磨著他!就算他是未來世界的新新人類也接受不了除他之外還有四個男人碰她。她竟然愛上了他們?!這不是他想要的,曾經多少次在夢里他都想見到她!永遠的守護!一輩子和她在一起直至白頭!現在這個夢破滅了,她愛上了別人,而且還是四個!!!這叫他如何接受的了!“為什么——”仰天長嘯,吼著嘶啞悲痛。一條身影橫在身前擋住陽光,金揚放下些頭看去,見到來人沒有言語,別開視線。杜越將一壇沒開封的女兒紅遞到他面前,道:“喝吧,我知道你需要這個。”望著酒壇,金揚扯出一抹苦笑。呵……就是到了過去他也要和酒這東西打交道啊……接過,撕去紅色封紙,仰頭大口大口喝起。在他身邊坐下,杜越扯開自己的那壇飲著,眼睛注視著不遠處的草根。他可以理解金揚現在是什么心情,從某種意思上來說金揚與他是一類人,且遭遇的事情可屬雷同,所以他知道他現在最需要什么,那就是——爛醉!女兒紅的辛辣金揚已經無法感覺,只知道不停的灌進嘴中經過喉嚨咽進腹。“沒地方去的話就來‘彩茗苑’吧,那里會有一塊你的容身之地。”杜越望著他的側臉說道。金揚不語,一直喝著悶酒。杜越一直注視著他,他與“圣女國”的男人不同,他是屬于別外一個世界的。但他卻也同樣逃不過感情的糾葛!自己的翻版就在眼前,他不知要怎么去安慰他,若許……他現在所需要的不是安慰,而是“解脫”吧……喝光自己的,金揚將酒壇高高舉起用力扔出。“啪”“嘩啦”“啪嚓”一連串聲響進入耳朵,酒壇被摔得粉碎。望著已然空了的手心,杜越綻開一抹苦笑,他的這壇馬上又會變成金揚手中的下一個“犧牲品”了……唉,罷了,讓他喝吧,多說無意,他不會聽進去,只有宿醉才是他最終的歸宿!杜越靠著樹,雙手交叉置于腦后當做枕頭,在他腳邊還放著幾壇沒有拆過封的酒壇。深深的湖水,一條修長身影向湖底游去,光線越來越暗,視線越來越不能看清水下的事物。但,只有一點在無限散發著忽明忽暗的光芒!而最終的目的地也是那里!施力,珊瑚在他手中斷掉,抓在手心,素情原路返回將頭浮出水面,對岸上的杜越揚揚手臂,唇邊綻開一抹令人失魂的笑容。其實,素情蠻帥的。高挑的身,精壯的肌rou,與素言一眼的銀色長發,墨一般的眼睛,朱紅的唇……杜越眼角下彎,一抹慈愛之色在臉上展開。蹲下身接過他遞來的珊瑚打量,道:“好奇怪的東西,離開了水還能發光。”“若沒有特別之處我也不會來此尋它!”拿過珊瑚,素情撫摸著它的身。煞是怪異,按說在水底的生物體溫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