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例四地碎碎念道:「不過說真的,圣誕老公公也不可能長得像阿磊,如果圣誕老公公長得像阿磊,那圣誕老公公就是黑頭發黃皮膚的中國人了,這樣的話,看起來不是很怪嗎?你說對不對?」「對?!顾麩o奈的笑了笑,點頭應和,然後轉身去關燈。「可以唱生日快樂歌了嗎?」葳葳興奮的看著眼前的蛋糕,高興的問。他點頭,在床邊坐下,她看了立刻快快樂樂的拍手唱起生日快樂歌。可是唱完了歌,她卻沒吹臘燭,只是愣愣的看著它。「怎么了?」邢磊見她沒動作,奇怪的轉頭看她,卻發現她小臉又滑下兩行淚。她不好意思的抹去臉上淚痕,笑道:「沒有,只是我很久沒過生日了?!?/br>他心頭一緊,莫名有種想擁她入懷的沖動,可一想到她正在和陳導演交往,他就縮回了手,聲音沙啞的道:「許個愿吧?!?/br>「好?!顾⑽⒁恍?,兩只手在胸前交握,低首虔誠的許著愿望。她在昏黃燭光下的姣好面容看來無比溫柔甜美,那股無以名狀的情感再度襲上胸口,緊緊揪著在其中跳動的心臟,教他不禁屏住了呼吸。「好了。」她睜開眼二口氣吹熄臘燭,看著他笑。邢磊起身要去開燈,她卻拉住了他,按開床頭燈,「等一下,開這邊這個就好,你切蛋糕,我要大塊一點喔?!?/br>看她喜孜孜的等著,他笑著切了塊蛋糕給她,再切一塊給自己,陪她坐在床上吃。「阿磊,你真的長得好像阿磊喔。」她邊吃蛋糕,邊盯著他瞧。廢話,他不像誰象?聽著她的醉言醉語,他無奈苦笑著。「不過如果你是真的阿磊的話,我就不可能在今天看到你了?!?/br>「為什么?」她吃了口蛋糕,看著他道:「因為阿磊又不知道我的生日,就算他知道了他也沒空……」「誰說的?」他一臉古怪。「這還用人說嗎?他每年圣誕前夕都好忙,忙著打歌呀、宣傳呀、趕場呀……」她悶悶的道:「而且唱完了還要去公司的PARY,每次他回來時都已經兩三點了,去年還玩到凌晨四點才回來?!?/br>去年?他愣了一下,「我以為你睡了?!?/br>「我睡不著?!顾蓱z兮兮的看著地說:「為什么你去年沒出現呢?你要是去年出現就可以陪我一起喝酒,我就不會那么無聊了?!?/br>「你去年也一個人在家喝悶酒?」他皺起眉頭。「嗯?!顾е孀狱c點頭,「我每年生日都是自己一個人,所以你明年要記得早點來喔,早點來我可以把酒分你一半?!?/br>還分他一半咧?邢磊臉色難看的吃著蛋糕,省得他忍不住開口罵人。一想到她每年可能都差點醉倒在浴室里,出現像剛才那樣的意外,他就覺得心臟無力、冷汗直冒。開玩笑,她明年要是還碰得到酒,他就跟她姓!「吃完了,YA!」她高興的叫了一聲,將盤子和叉子放到桌上。「還要不要?」瞧她心情愉悅,他決定所有的教訓都可以等到明天。她搖搖頭,打開可樂唱了兩口,背靠在床上,心滿意足的打了個飽隔。「啊,真好吃,雖然是假的,可是感覺好像真的。」她呵呵笑道。因為本來就是真的。邢磊忍住這句話,怕酒醉的她會和他辯上半天。他將吃完的餐盤丟到垃圾桶里,趁她在喝可樂時,把剩馀的蛋糕收到廚房冰箱里。等他再回到臥房里,只見她靠著床頭打起瞌睡來。「葳葳,躺下來睡。」他走上前,拿走她手上的可樂,輕聲說。「啊,什么?」她醒了過來,不過睡意依然濃重。「躺下來?!顾麕退珊?,她卻抓著他的手不放。「不要,我還不想睡……」她倔強的想睜開眼睛,沉重的眼皮卻一再合上。「你眼睛都睜不開了?!?/br>「不要走啦,留下來陪我……」葳葳輕蹙秀眉,努力抗拒睡魔入侵,我不想一個人……」在理智上,他知道她已經和陳導演在交往,他若留下來,就真的是在占她便宜;但在感情上,她難得對他撒嬌,雖然知道不應該,他還是莫名覺得很高興。更何況,他這兩天,每次一想到她,他越來越有一種怕自己的東西被人搶走的不安。當然他知道她不是東西,他也曉得這種想把她留在自己身邊的想法很自私,但他就是無法遏止那樣子的念頭在他腦海里吶喊。所以,他其實并未掙扎很久就上了床,陪她在床上躺下。葳葳習慣性的縮進他懷里,整個人放松了下來,打了個呵欠道:「阿磊,你真好……」不,我一點也不好。暗暗在心里輕嘆一聲,他在她額頭上印下一吻,輕聲道:「睡吧。」「嗯……」她調整了一個舒服的姿勢,閉著眼呢喃道:「阿磊……」「嗯?」「我愛你……」他僵住,以為自己聽錯,低頭想問她,她卻已經睡著了。聽錯了吧?他聽錯了嗎?輕擁著懷里熟睡的好友,邢磊臉色有些蒼白。他應該是聽錯了,葳葳只把他當好朋友而已,她怎么可能會對他說那三個字呢?就算她真的說了也不一定是那個意思。對,應該是他聽錯了,她剛才講得那么小聲,聽錯是很有可能的。他腦袋里屬于理智的那一半想是這樣想,但另一半那不以為然的叫囂著。怎么可能聽錯?她雖然講得很小聲,但的的確確說的是……邢磊瞪著她身后的墻,腦子里一團混亂,明知道聽錯的可能性很高,但在聽到的那一剎那,他卻像是被雷轟到一般,因為他竟然覺得很…驚慌?高興?松了口氣?為什么他該死的會覺得松了口氣?為什么他還該死的感到一陣無以名狀的幸福感?為什么他甚至該死的在確定自己應該是聽錯之后,莫名的感到失望?而且腦海里還自動冒出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