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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冬萃馬上忘了害怕,頭疼起來,她從乾坤袋中拿出玉戒和卷軸,「沒有,照理說我的修為也快累積到一千年了,怎么會一點反應也沒有呢?」說到這個,玉戒和卷軸是她的煩惱,古千年的態度也是她的煩惱。古千年在他人面前會以她師父的身分自稱,她可從來沒正式拜師。這一年來,兩人一邊巡山閑逛一邊修練,古千年從基礎開始教會她怎么修仙,她找對法子之后,在乾坤袋附袋里修練一日、外頭也過了一日,可修為果然相當于修練一千日這樣蹭蹭蹭上升…袋附!是的!他打自老木那邊知道她其實有本事靠自己修練,就拒絕嘗試跟她yin修什么的…沒!有!錯!這一年來,古千年完!全!沒!碰!她!一開始杜冬萃極力誘惑,可古千年堅忍拒絕,她也耽誤了自己的修練兩頭空,只好先放過他,任他自己畫下什么師徒啊、彌補啊、求原諒啊等等的鴻溝…如今一年過去了,她開了金手指的修為大概也增加了九百多年,在她一邊煩惱卷軸與玉戒怎么沒反應的同時,她也打算開始料理古千年這個頑固。「難道是我打開卷軸的方法不對?還是這兩個東西也認臉?」她趴在棉被上,手指一彈,變成小獸模樣。從衣裳里鉆出來,趴在攤開的卷軸上,還是沒反應,她嘆了一口氣,轉眼間又變回人形,裸身趴在棉被和衣服上。「啊,抱歉,太久沒變小獸,忘了。」確定古千年看了一眼,她又彈了手指,穿回一身紅裳。※古千年一閉上眼,彷彿看到杜冬萃還裸身趴在他面前。她的膚色白里透紅,腰身纖細柔軟,他還記得她的觸感,象是軟玉,明明輕撫時指尖微涼,緊握時卻是那么溫潤。她背對著他,他想看她扭著腰,轉過身來,對他嫵媚一笑。他有北狼國的記憶,他想著那時壓在她身上,在她體內挺動,他的粗喘混著她一聲又一聲嬌吟,那滋味,只記得應該很美妙,可具體如何卻已想不起來…又是這樣,她一個眼神,一個挑逗,他就陷入萬劫不復的欲望漩渦,如今不再把欲望丟入乾坤袋,只是忍耐,她完全不知道他忍耐的有多痛苦。134三小關之三:偽師徒PLAY2眾讀者吶喊:「古千年你忍耐個屁啊!」———古千年認為一輩子、永遠與杜冬萃當朋友,或再加一道師徒身分的隔閡,讓他與她永遠不可能,他覺得他可以做到,修練的苦不就是一路這么熬過來忍過來的?杜冬萃反倒覺得這男人忍不住是遲早的事,否則,他轉身離開,躲得遠遠的不就結了?何必這樣黏著她。況且她想到之前慘痛的經驗…男人真的不能忍太久,最后要承受的還不是她,要是色誘不成,她就像之前在北狼國一樣去跟老木要春藥,老木的業務之一是管姻緣與生育的,老木的藥一定對古千年有效,就不信他不會再度栽在她手上。「古千年,我想通了。」「何事?」因為看了杜冬萃裸背而站在窗邊平復心情的古千年,聽到杜冬萃叫喚,將視線從窗外拉回。未待轉身,他的手碰到杜冬萃微涼的指尖…他這才發覺,原來不是她的體溫太低,是他,是他總是因為她的靠近而發燙。「你又要做一樣的事嗎?」她牽起他的手,十指交握,在古千年想要放開時,問了這句話。他又要甩開她的手。這句話讓古千年渾身一僵。他是為了她好,沒有愛就沒有恨,兩人當朋友,可以一輩子,可以永遠,她有其他感情依靠,不欠他這一份,他想的是不讓她再背負他這一份感情債,只要默默守在她身邊,寂寞的苦,他來嘗就好。可是,他這樣對待她,又重蹈覆轍了嗎?他又推開她,傷她的心了嗎?當年的錯事一直是古千年最大的心結,就在古千年內心一陣混亂風暴,直逼走火入魔境界的時候,杜冬萃說出了有如惡魔誘惑般的提議:「其實,你怎么對我,和我怎么對你,沒有沖突矛盾啊,我們各辦各的,順了對方心意吧?」「沒有嗎?」他一愣。現在完全無法思考。「嗯,沒有,你要我拜師,我就拜啊,師父!」她這么干脆的一聲師父,震的古千年心臟停了一拍。接著,她墊起腳尖在他耳后輕輕落下一吻,他只覺得一把火從耳根燒到臉頰,慌亂的轉身看著她,此時完全不知如何是好,該拒絕的,但要怎么拒絕她才能不傷心的接受?杜冬萃伸出雙手勾住他的脖子,把自己整個人掛在他身上,左右親啄著他的臉頰說道:「師父,在徒兒的世界,朋友是可以親吻擁抱的,徒兒都順了師父的意了,換師父應承一下徒兒的小小要求?」「朋友可以親吻擁抱?」古千年失神的重復著。「嗯,可以。」她大大的點頭…可以才怪!她才沒那么笨還等古千年答應,從啄吻變成稍微停留、有些用力的親吻,卻只從臉頰親到嘴角,再從嘴角親到臉頰,然后略微退開。只見他淺紅的瞳眸掩不住情緒的放大,雪白的長睫顫啊顫,嘴脣微微松開,甚至有一點嘟起,下意識想要追上來索吻。她嘴角噙著調皮的笑,伸出小巧的舌尖,用輕輕刷過的方法描繪著他的脣形。這麻癢的感覺明明很細微,卻讓人覺得有些受不住,受不住,卻想品嘗更多,挑逗得古千年小腹一縮,他覺得自己身上的熱度又高了一分。杜冬萃壞心的覺得醞釀夠了,放下腳尖,勾著古千年脖子的手收緊,他順從的彎下腰,她側著臉慢慢靠近,濕熱的氣息吹拂在他臉上,四片脣瓣輕碰,她卻不動。「你真的…不主動…吻我嗎?」她一邊說話,脣瓣摩擦著古千年。這樣的誘惑與邀請讓他心跳一重,雙手摟緊她的纖腰,壓下頭與她纏吻起來。他真的要被她搞瘋了。135三小關之三:逼瘋古千年(微h)兩人脣舌交纏,杜冬萃只要「嗯」的輕吟一下,他就擔心的停下來,怕弄痛她、怕她后悔、怕她改變主意。她只是停下來,然后換一個方式送上自己的脣舌,繼續這個吻。一次、兩次,他還能停下來,告訴自己就這么真正的停下來,他與她不能這樣,她叫著師父,他卻吻她,這算什么…三次、四次…他主動加重這個吻,她想要后退,他已經不讓,以男性的霸道吻的兩人喘不過氣,他感覺到自己頸上的血管因興奮與缺氧而劇烈跳動,直到她搥打他,他才放開她的脣,改而親吻她的修長頸項,優美的瑣骨…不再是因為她的輕吟而停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