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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夜大概要了他四五六次……記不清楚,才兩三天功夫,這男人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自擼過了?還來求歡,精力真是旺盛。「放心了吧?」「放心了……」她在心底偷偷埋怨,月遠傲就是愛欺負人,一開始講清楚不就好了嗎?一定要嚇她一嚇才肯說,不過想到他那啥既然是正常的,他還自擼,真是浪費,「你自己用手來嗎……好可惜……」她雙眼仍舊氤氳迷蒙,臉頰上有高潮過后的紅暈,一副剛被人疼愛過的模樣,她抓過他的手,含住他的手指與上頭的jingye與花蜜,由下往上用力的吸吮一口。月遠傲覺得他又硬了。壓垮最后一根稻草的駱駝(咦)097三小關之二:得意起來就有點肆無忌憚(H)既然沒有了春藥遺毒的顧慮,杜冬萃又恢復她得意起來就有點肆無忌憚的本性,可惜她每每想了新招玩弄月遠傲,他半路就會拿回主導權反調戲她。「你、你你……你怎么都不會累!」這已經不知道是這幾天以來的第幾次了,月遠傲每夜玩得她要踢開他才能入睡,睡不到兩個時辰又會被他弄醒,害她都要在白晝補眠!如果只是愛撫她也就算了,有時候剛醒,他已經在她身上搖了起來!這個流氓!杜冬萃的掙扎對月遠傲來說也頗有趣,醒來那一瞬間的反應最直接,她是真拒絕他,可是一纏上他又熱情如火,恣意享受歡愛的快感,她如此矛盾,總讓他覺得有什么不夠、不足,讓他想要更多,更多的什么才能填滿胸口呢?「來,昨夜被妳裝睡逃了,繼續。」他拿起黑緞纏繞她。杜冬萃抬眼一看,黑緞的另一端懸在梁上,低頭一瞧,胸腹已經被他綁得一塊一塊凸起,他看得很興奮,她則又好氣又好笑,果然男人玩得越開越變態,而且都是變態在她身上。她將他踢開,翻身下床,沒想到剛站好,右腳踝與小腿被他用黑緞一圈圈繞住,腿被拉高,雙腿羞人的張開,她正想將黑緞松下,他已經湊到她兩腿之間。「妳就這么喜歡光著身子過招,嗯?」她想到自己曾在山寨光溜溜的揍人,月遠傲一定是在半昏半醒時看到了,那模樣實在太羞恥,她因為被取笑而閃神,他趁勢纏綁她雙手拉高到頭頂。此時杜冬萃就象是被黑緞掛在梁下,只剩左腳尖晃來晃去稍微點到地板,她哭笑不得,不斷腹誹這個變態壞男人。壞男人臉上沁著滿意的壞笑,兩手掰開她的臀瓣,由下往上將roubang塞入她濕潤的花xue。「可惡……」每次都被得逞。杜冬萃咬著下脣,只能怪自己的身子太敏感yin蕩,又……又太喜歡月遠傲那猙獰的roubang,只是因為他的roubang讓她太有感了!好吧還有俊美的臉……還有指節分明的大手……還有結實的身材……好吧……都喜歡……這幾天他可不像先前那么裝乖,只要抓住機會,無時無刻在挑逗她,害她……害她的身子隨時準備好被cao似的……「可惡……可惡……啊……嗯……再……再深一點……」被磨蹭了幾下,那快感從下身傳到腦門,她頭一仰,又立刻屈服了,雙手抓著黑緞將自己向上提了提,兩腳纏向他后腰,稍一用力,讓自己的小屁股迎合上去。「就知道妳喜歡?!?/br>被黑緞纏住的她,給月遠傲玩得徹底,不斷將她轉來轉去前頭后頭換姿勢插入,甚至把她左腳架到他肩上,以一字馬的姿勢晃動抽插,或是兩腳都搭上肩,她的施力點只剩手上抓著的黑緞,他的下身用力向上挺動,她被頂起又重重落下,全身重量都集中在來回摩擦之處,爽得她沒幾下就升天……這一早上,高潮的次數多得讓她半昏迷,月遠傲將她從黑緞上解下來時,見她神色朦朧恍惚,身上布滿紅潮和薄汗,小腹仍因痙攣而起伏,下身不斷擠出花xue里的蜜液和他的白濁jingye,混雜沾濡在她白嫩的大腿上,甚至多得往下滴到地上。他大口吞咽,喉結因欲望而上下滾動,要不是時間不對,他還想繼續翻云覆雨,可惜總是有正事要辦,且白日人多口雜,即使她院子里已經都是他安排的人,還是謹慎些沒錯,只好暗自調勻氣息壓下欲望。098三小關之二:暴力破局1(虐反派女配爽文)月遠傲替杜冬萃簡單的清洗打理之后,還一邊調戲她一邊替她穿上肚兜、中衣與褻褲,她累得一直打盹,躺下后直接睡著了,他拉下床邊紗帳,吩咐下人進來整理與薰香,確定一切妥當才離開。杜冬萃睡得迷迷糊糊。不知過了多久,外頭傳來嘈雜聲,她被吵醒,不以為意的繼續賴床,當察覺那些人與聲音直沖她而來時,她已經被一只大手捂住口鼻。她一拳將來人打了個黑眼圈。「快!這女人似乎會一點拳腳功夫,全都上,再兩個抓住她的手,兩個抓住腳,一個負責干啊,褲子脫了直接上,只要插進去,一下也算,玷污她之后十二少絕對不可能再要她了?!箙^蓮娜指揮著幾個男人撲向杜冬萃。「白癡……」杜冬萃嗤了一聲,「系統,我打昏他們會不會因為影響別的玩家游戲進度而受懲罰?」【不會。】她劈里啪啦一陣,揍得他們哭爹喊娘求爺爺告奶奶,最后,一個個吃盡苦頭倒地不醒。「我扁區蓮娜會不會受懲罰呢?」【不會。】她右手一巴掌甩得區蓮娜雙腳幾乎離地,又反手甩另一巴掌,往復十余次將區蓮娜打得跟陀螺一樣轉。「別、別打了……」區蓮娜捂著腫得像豬頭的臉,嘴角含血,被打到跪下,「我、我跟妳道歉還不行嗎?我也不追究妳這樣打我了,這事兩清。」「想得美,妳以為妳的道歉值幾兩?」杜冬萃丟出一個睥睨的眼神。區蓮娜老羞成怒,「妳!妳也不是什么黃花大閨女,早就不干凈了,我是過分了一點,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