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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女人背對著他,下半身泡在水中,動也不動。他「嘖」了一聲,暗道自己大驚小怪,打算出去找她抬杠,問問她又遇到什么鳥事,起身才想到自己本來已經準備睡了,啥都沒穿,到里頭摸黑找了件褲子,再回到窗邊往外看去,她已經爬上岸。他見她像老太婆一樣,站在岸邊僵直著腰,艱難的半蹲彎下身,撩起裙襬,是像上次一樣要擰水吧,可是當她把裙子撩高時,他頓時呆住。他看到她兩條白晃晃的大腿!這女人半夜出來不穿褻褲到底在搞什么??!而且裙子也拉得太高了吧?。?!虎鎮子還恍惚沒反應過來,又被震驚了,雖然只是看到她的背影,但是一點也不難看出,她的手在那里……她就站在岸邊,張開雙腿拉起裙子,低下頭,雙手在摳弄下身!「……」秒秒真的快急哭了。為什么H-game里總會有這么莫名其妙的天然植物情趣用品!她的下身被塞了叫什么如意菇的鬼玩意兒,這像干貨的東西只有兩截小指頭那么大,觸感猶如曬干的香菇,形狀類似麻花卷,泡水之后會慢慢扭開變成原本的四五倍粗長。想當然它的色情用法就是塞到xue里之后,吸蜜水變大,男人都是變態啊啊??!這天然的變態玩意沒有個統一尺寸,今天這一支一直變粗,卻伸展得不夠長!她已經快受不了了,可是拿不出來!要她半夜去哪里找水泡下半身!雖然可以麻煩下人,對方也不會知道她要水的目的……說不定知道?總之她一時心虛,厚不了這個臉皮打擾已經休息的下人,只好就近找個池啊湖啊的往里跳。她不敢泡太久,泡水之后這個什么菇是變長了點,但也變得更粗,為什么就是差那么一點摳不出來?。?!相較于秒秒一腦門子官司,虎鎮子則是頭腦發漲,喘息不知不覺變得粗重,他知道現在不能出面,以免兩人尷尬,所以他靜靜的躲在窗邊,透過細縫看著不遠處她低頭摳弄的背影,他也知道自己應該非禮勿視,可他移不開視線。他的下身像火熱的鐵塊一樣沈重,隨著她擺弄著yin猥動作,他盯著她那一雙岔開成八字站著的白晰長腿,也禁不住開始撫慰自己。他不停上下taonong著男根,沉浸在令人心蕩迷離的欲望里,不知過了多久,她放下裙襬走了,他正是停不下來的時候,他一邊擼動,仰起頭閉上眼,回想著她上次落水的模樣,烏黑的發絲貼在白嫩的臉頰上,水滴順著線條優美的頸項滑進衣襟,她那次撩起裙襬里頭是褻褲,這次看到大腿了……如果看到的不是背影就好了……反覆想象著她濕透的衣服貼在身上,那柔嫩胸脯的形狀,她裸著大腿在他身前躺下的模樣,好一會兒之后,在快速的taonong與急促的呼吸下釋放了自己。平復了氣息,用褲子擦拭,他也懶得再穿什么,豪邁的裸著身子來到她剛才站的地方,她似乎丟了什么才離開,還踩了兩腳想把東西埋進濕軟的泥土里。當他看見,那半埋在土里的玩意兒,想起她剛才是從哪掏出來的,他臉上的表情精彩紛呈。021-1游戲任務二:夢里就是很誠實——虎鎮子篇.下(H?)秒秒覺得自己勾引到這只呆頭虎,簡直誤打誤撞歪打正著,她這幾日正被月遠傲整得焦頭爛額!誰知那天她下水的地方是他的地盤,那活色生香……甚至有點羞恥的一幕竟然被他撞見了。先不說香艷的部分,虎鎮子對她慢慢熟稔之后的態度變化,她是知道的,那些生活上的照顧或替她擋掉東西院女人間的麻煩事,已經讓她很感動了,但她覺得最有趣的是「高度」。他很高大,至少有兩米,想當然爾,初識時他是俯視著她頭頂說話的,大多時候她根本沒進入他的視線。漸漸的,他會彎下脖子或偏頭看著她,不知何時,他面對她時總是彎下腰撐著膝蓋,用辛苦的半蹲姿勢配合著她,端詳的她的神情,看著她的眼睛說話。也許那一幕太過刺激他了,這幾天,他總是盯著她瞧,盯得雙眼發直,眼里的欲望赤裸裸的,只差口水沒有流下來。真是呆頭虎啊愣頭虎,完全不知道,比起東西兩院,她才是最壞最壞、心機最深的女人……今夜,秒秒像之前一樣,嘩啦一聲跳進水里,水深及腰,她雙手交叉在胸前,看著清澈的水面,靜靜的為自己要做的事,默哀,一聲嘆氣。「妳、妳在做什么?這么晚出來往水里跳好玩?」秒秒一來就看到岸邊多了一只篷船,那一沉一沉的樣子,里頭分明是有人,卻憋著氣一點聲息都沒有,這兒是虎鎮子的地盤,從篷里探出頭來的是誰不言而喻,想必他等在這兒很久了。「嗯……我……」她眨了眨泛著淚光的無辜大眼,直勾勾的看著他。她早就從他的態度猜到他看到前幾天的事了,這傻虎jian虎居然明知故問。「咳!先上來吧,姑娘家泡在冷水里對身子不好?!够㈡傋虞p輕松松將她拉上船,見她坐不下來,慌慌張張的直起腰跪著,雙手扶著船沿。他深深的看了她一眼,視線往她下身一掃,沒說什么,只是撐起篙,篷船滑過水面,朝他立在水中央的屋子而去。「唔……」她不行了,泡了水之后這支如意菇脹得太快,船又搖搖晃晃,體內那旋扭的感覺太強烈……應該拿得出來了吧。「我、我進去躺一下?!拐f完她立刻鉆進船篷里。她回頭要放下簾子,一只大手伸來阻止,虎鎮子蹲在她腳邊,沉著聲問道:「再一下就到屋子了,怎么?突然哪里不舒服?」明知故問的流氓啊啊!她怎么可能直說!只好憋紅一張臉道:「可、可能被蚊蟲咬了?!?/br>跪不住了,她翻身,腳軟的向后倒,里頭的東西越來越大支,無法坐著,只能僵硬半躺,雙手在身子后頭撐著。「是嗎?哪里被蟲子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