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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由得一僵。“那我說的,你都聽明白了嗎?”她怯怯的問。她并非不想端出長輩的架子,只是對上郭智的目光,她就不由自主的心生膽怯,說話的聲音都弱了下來。“并沒有。”郭智微微向后靠,下頜微含。“您說了很多,我只聽明白兩件事。一,廖遠從前過得不好。二,我跟廖遠年齡相差大。至于您今天叫我過來,到底想要我做什么,您并沒有清楚明白的告訴我。”女人一噎。她都說的這么明白了,這姑娘還給她裝傻。難道非要她親口說出讓她和廖遠分手嗎?她本是不想把話說得這么直接的,但郭智要這樣,她就只能跟她把話講明白了!她鼓起勇氣,就準備開口。“您到底想要我怎么樣,可以直接跟我說清楚。”郭智慢條斯理的說。她這樣的淡淡的看著廖遠mama,這女人本已到了嘴邊的“你和廖遠不合適,你們還是算了吧”以及“你就放過我們家小遠吧”,這些話……就怎么也說吐不出來。“我……”她囁嚅著,不敢直視郭智。看她怯弱的樣子,郭智心下微哂。她也終于沒有了耐性。“您是想,讓我和廖遠分手吧?”她直白的問。不慍不火,十分平靜。恰是她的這種平靜,讓廖遠mama心中惴惴。“我……那個……”她甚至連承認的勇氣都沒有了。“我……就是……就是……”她本來已經抹干凈眼睛,就又唰的流下了眼淚。“你們倆……實在太不般配了……,他好不容易才過上好日子……”卻要跳你這個火坑。后面半句似乎不太好聽,她乖覺的把這半句話咽了下去。然而郭智如何聽不出來,她甚至有點想發笑。她以為這種狗血真的只會在電視劇中才發生,沒想到有一天會潑到她身上來。她看著這個女人,十分玩味。“您的意思,我明白了。但您……問過廖遠的意思嗎?”她問。“他,他年紀還小……”“他二十二了。他十八歲就一個人北漂,當過群演,干過臨時助理,住過地下室,甚至還有過交不起房租被房東趕出來的時候。”郭智說,“但是他都熬過來了,一個人。他自己一步步走過來,才有了今天的成績。說真的,他比我見過的很多同齡的年輕人都成熟得多了。這大約是因為他受過的苦比別人多。或者是他能擁有的關心和保護比別人少?您要非說他年紀小……”她手指輕扣自己的膝蓋,神色淡淡的看著這女人道:“我只承認十八歲之前,他年紀小。那個時候的他,確實非常需要您的關心和保護,需要您照顧,可那時候……您,在哪呢?”女人的臉色驟然蒼白了起來。她嘴唇輕輕抖動,仿佛被誰傷害,正遭受著某種疼痛。就在這個時候,郭智的手機又響起來。來電顯示“A”,屏幕上是廖遠笑得眉眼彎彎的模樣。郭智看著廖遠眼中的笑意,眉目間就柔和了起來。但她還是把這個電話掛斷了。廖遠mama也看到了來電顯示,她心中莫名的開始恐慌起來。郭智垂眸片刻,抬眼道:“阿姨,我明白您的意思。但是,如果有什么人能說動我跟廖遠分手,這個人……只能是廖遠自己。”她說著,招手叫了服務員過來買了單,拎起了自己的包,站了起來:“您有什么事,先跟廖遠溝通好,再讓廖遠來跟我說。就這樣吧,我失陪了。”她說著,就轉身離開了。女人臉上的血色都還沒恢復過來,包里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她一直都是家庭主婦,天天在家,本來連手機都沒有。這手機,還是廖遠之前給她買的。她慌亂的掏出來,果真是廖遠打過來的。她劃開屏幕的手指都有點抖……掛了曹宇軒的電話,廖遠搓搓臉,爬起來換了衣服。郭爸郭媽都歇午覺了,他輕手輕腳的出了門。坐上出租車就給郭智打電話,郭智還是給掛斷了。廖遠憂心如焚,他手插進頭發里,狠狠的揪了幾把。冷靜了一下,他抿了抿嘴唇,給他mama撥了過去。響了幾聲,她才接:“小遠?”“你在哪?”廖遠問。“在……就在酒店大堂,咖啡廳。”她說。“郭智呢?”廖遠追問。他mama的聲音就透著一股子發虛的感覺:“她、她走了……”廖遠深深的吸了口氣:“你在大堂等我,就在那兒等我,別動。”“哦,行,行。”女人慌亂的說。廖遠給曹家人安排的酒店,離郭智家特別近,也就是十分鐘的車程而已。并且十分幸運的,這個時間一點都不堵車。他掛了電話一會兒就到了酒店。他付了車費,連找零都沒要,就跑下車,跑進了酒店大堂。咖啡廳在大堂最深處,并沒有墻壁,是一處半開放式的空間。廖遠一眼就看到了他mama。她孤零零的坐在那里,神情惶然不安,看著茫然無助。“媽!”他跑過去,“郭智呢?”“她,她剛才走了。”她支吾道。廖遠看著她:“你叫她過來干什么?你跟她說什么了?”“沒,沒說什么……”她囁嚅。“媽!你到底跟郭智說什么了?”廖遠逼問。“我、我就是跟她說……”她怯怯的說,“你們倆不合適……”果然!廖遠感到一陣暈眩,無力。而他的mama,還試圖說服他:“小遠,你別犯糊涂!她都三十了!你現在都是大明星了,找什么樣的女孩找不到,要找她這樣的!你聽媽說……”“媽!我求你!”廖遠打斷了她。對他的親媽,他連硬話都狠不下心來說。他只能懇求她。“我真的求你!你別瞎摻合!行嗎!”他的眼眶紅了,說話也帶出了鼻音。他吸吸鼻子,仰頭向上看,努力想把眼淚憋回去。“我配不上她的,你知道嗎!是我配不上她!”“你不知道我花了多少心思,付出多少努力,才讓她愿意跟我在一起!”“你光看見我現在紅了,出名了!你光看見我掙著錢了!可我跟你說,沒有她,就沒有今天的我!”廖遠說著,眼淚還是不爭氣的滑落。他憋屈,他無力。他的親媽是個可憐可悲的女人,人生也難以用幸福這種詞來描述。他深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