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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考!怎么弄走的?搬走的?背走的?移動病床?移動病床!對!那個護士!個子那么高!肯定是男扮女裝的!移動病床不能走樓梯,只能走電梯!對!去電梯!陳詩羽沖到電梯口,看著電梯正經過八樓,向上緩慢移動。電梯里,高個子的護士,背對著電梯監控,端詳著移動病床上的寶嫂,心想,若是知道這個醫院這么冷清,就沒必要弄這么一套行頭了。她慢慢戴上手套,拿出了一根軟鞭,套在了寶嫂的脖子上,開始用力。軟鞭一點一點地嵌入到寶嫂頸部的皮膚里,很快,寶嫂的面部已經開始發紫。突然,寶嫂的雙腳無力地蹬了幾下,兩個胳膊好像也有意要抬起。寶嫂突然有了動作,讓護士嚇了一跳,而正在這個當口,電梯停了。電梯門開,有個小女孩和她的mama上了電梯。女孩的左眼青紫,額頭上也能看到有一個明顯的腫塊。護士慌亂地把軟鞭收進了口袋,仍然背對著監控,悄悄喘息。母親說:“這是什么情況?不是說在后面這棟樓的八樓留院觀察嗎?怎么都是打不開的門啊?難道不是這棟樓?哎,護士,請問住院樓不是這棟嗎?”“不是的,你走錯了,這電梯是上去的,你應該下去才對。”護士說。“那我們就和你一起先上去,再下去吧。”母親見電梯門已關,輕聲嘆了一句,“真是受罪。小女孩癟著嘴抽抽搭搭地說:“mama,我怕……”mama尷尬地看了一眼護士的背影,卻很溫柔地安撫著小女孩:“醫生說了,為了防止你的小腦袋瓜里面受傷,要打針,還要在醫院住一夜。只要你乖乖打針,mama給你買‘三只松鼠’吃。我保證,爸爸以后再也不會打你了。”聽到這些,護士的眼神一閃。因為電梯在八樓的停頓,讓陳詩羽有機會追上了電梯。當陳詩羽在十一樓按亮電梯按鈕的時候,電梯正經過了十樓。電梯門再開,原本漆黑的電梯間里,被電梯里的燈光照亮了一個扇形面。陳詩羽的兩個眸子反射出電梯的燈光,直接照射到了護士的背上。“別動!警察!”陳詩羽反射性地摸了摸腰間,并沒有配槍,只能從褲兜里掏出一本嶄新的警官證。電梯里的三個人都嚇了一跳。護士突然轉過身來,說:“你們剛才是不是在抓一個男的?他和我一道上來的,在八樓下了。”一張年輕而俊秀的女孩面孔,似乎比陳詩羽更加稚嫩。這是個年輕女孩兒啊,她不會是兇手吧?兇手從八樓跑了?陳詩羽想。陳詩羽一晃神的工夫,小女孩輕聲地辯駁:“mama,我們不是在八樓上的嗎?沒人下啊……”母親和護士的臉色驟變。護士突然一把扯過小女孩,從移動病床一側抓了一把剪刀,抵在她的脖子上。小女孩頓時不敢掙扎,大聲地哭喊了起來。護士對那個母親說:“你出去。不然我這一刀扎下去,她就廢了。直到現在,陳詩羽內心還是不敢相信,眼前的這個俊秀女孩,居然是兇手!母親生怕電梯會離開,用后背靠住電梯門,一邊央求,一邊試圖安慰被劫持的女兒,眼淚嘩嘩地落下了來。陳詩羽望著病床上的寶嫂,然而病床一片沉寂,她不知道對方得手了沒有。護士看著母親傷心地哭號,露出輕蔑的神色:“你別騙她了,一切都不會好起來的。她不會沒事的。你告訴她爸爸不會打她了,但等她傷好了回到家,她只會被打得更疼!你說的都是謊話!你們說的都是謊話!”陳詩羽不明就里,不知道怎么接茬兒,只能重復:“放下武器,爭取寬大處理,你覺得你還能跑掉嗎?”母親新斷了陳詩羽的話,說:“我說的都不是謊話!我保證她父親永遠也不會打她了,永遠也不會打我了!"護士輕輕一笑,說:“這么說,你把她父親殺了?”母親一怔,搖頭說:“不,我們離婚了!”護士也是一怔。緊接著,她的眼淚奪眶而出,聲音變得嘶啞:“你騙我!你只是想讓你的女兒放心,其實你就是個騙子!你不會離開那個男人的!就算他再怎么欺負你的女兒,你還是要和他在一起!你這個騙子!”護士的情緒激動,手上的剪刀也隨著揮舞。陳詩羽瞅準了機會,沖進了電梯轎廂,用肩膀頂開了護士,將小女孩從護士身邊搶了過來。因為用力過猛,一個踉蹌跌倒在電梯里。母親慌亂地把女孩摟進懷里,心有余悸。而此時,護士也趁陳詩羽跌倒之際,沖出了電梯,向對面的樓梯間跑去。陳詩羽覺得自己的體力就快用盡了,但是她知道自己絕對不能放棄。她掙扎著爬了起來,對母親和女孩說:“拜托了!病人一定要幫我看好!快報警!”說完,陳詩羽循著護士的逃跑路徑追了過去,留下電梯口一對瞠目結舌的母女。4小羽毛呢?順著林濤的話,我快速地整理了一下思路,卻腦袋空空,不知道從何想起。大寶的眼淚一滴一滴地滴在地板上,我們似乎都可以清晰地聽見。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我們幾個人都一直保持著原始的姿勢。大約過了五分鐘,我的腦袋里靈光一現。剛才我們發現異常后,按了電梯,電梯停在哪兒?11樓?對!11樓!“我們快上11樓!”我對著面前這幾個人喊道。大寶聽我這么一說,似乎立即燃起了希望,第一個沖到電梯間接按鈕。我、大寶、林濤、韓亮,還有那個不知所措的醫生,一起沖進了電梯里。當在11樓打開電梯門的時候,我們對突然出現的黑暗很不適應。但是從一個孩子的號哭聲中,我們聽出了希望。我趕緊掏出手機打開手電簡功能,照亮了電梯間里的一張有些歪斜的移動病床,以及坐在地上的母女二人。“你們是誰?”我問。大寶一眼就看出了病床上的寶嫂,也看到了寶嫂頸部深深的傷痕。他沖過去俯身在病床上,叫道:“夢涵!夢涵!”寶嫂的喉嚨微微抖動,終于深深地出了一口氣。醫生來到病床邊,看了看寶嫂,說:“還好,還好。”大寶喜極而泣。“你們怎么才來啊?我報警都有十分鐘了!電話打了一半,手機沒電了,所以我一直擔心你們不知道具體位置呢。”母親見我和林濤穿著警服,顫聲說道。我突然想起了抓捕白大褂之前,指揮中心給特警們發出的指令。“正好樓下也有個犯罪嫌疑人,所以指揮中心說有人被劫持,我們所有人都錯誤地認為是下面的那個人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