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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其他小說 - 尸語者(法醫秦明·第1季)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30

分卷閱讀30

    常有道理,都頻頻點頭。師父喝了口茶,接著說:“另外,在野外作案,能夠在短時間內找到這么多捆綁、包裹尸體的物件嗎?”

“附近不是有垃圾場嗎?那里什么都有。”

“如果是在垃圾場尋找捆綁的工具,最有可能找來的是垃圾場里很常見的、更易于捆綁的軟質繩索,而不應該是不易捆綁的硬質的電線。而且電線和電話線上都有新鮮的剪斷的痕跡,犯罪分子何必舍易取難呢?一般人家里可能沒有繩索,但肯定有一些電線和電話線。”

“那為什么說是短時間內捆綁包裹呢?可能是殺了人,然后幾個人分頭回家去找包裹尸體的物件,回來再包裹尸體呢?”我提出一種可能。

“你是法醫,不應該問這個問題。我們知道,尸體死亡后一兩個小時就會出現尸僵,尸僵形成以后尸體就很難屈曲了。而我們看到的尸體是處于完全的屈曲狀。而且在尸體被屈曲之前,已經套了兩層塑料膜。也就是說,兇手是在尸僵形成之前,完成了捆綁、包裹、屈曲裝袋的程序。在荒無人煙的野外,在一兩個小時之內找到這么多物件,完成捆綁包裹然后裝袋,可能性很低。所以,我覺得張月被殺的第一現場是在室內。”

“那有沒有可能是張月和她丈夫分開以后,被人劫持到有這些物件的室內,殺害以后再拋棄到垃圾場呢?”有偵查員問。

“這個可以排除。因為我們通過尸體檢驗,沒有發現死者有約束傷和抵抗傷。也就是說死者死前沒有被控制的跡象,也沒有明顯的抵抗動作。她應該是在沒有防備的情況下被掐死的。”

“如果是有兩三個人控制她呢?她一個弱女子,被兩三個人控制,她也不敢反抗啊?”又有偵查員提出設想。

“是一個人包裹尸體的。”師父斬釘截鐵地說。

“一個人包裹尸體都能看出來?”連我都覺得很不可思議。

“大家看一看。尸體的雙手是先被捆綁在一起,然后再和軀干捆綁在一起的。對吧?而且捆綁的地方,沒有生活反應。也就是說,人死了以后才捆綁雙手,再把雙手捆在腰上。”師父神秘一笑。

大家恍然大悟。是啊,死后再捆綁尸體的目的只有一個,把尸體的雙手和軀干固定在一起,才方便用一個直徑不大的塑料套筒套住尸體。如果是兩個人,完全可以一個人包裹,另一個人固定雙手,就沒有必要花這么多工夫找各種繩索捆綁尸體了。

“綜上所述,死者應該是在室內,在沒有防備的情況下被人掐死,然后迅速被捆綁、包裹、折疊、裝進編織袋。既然是趁其不備殺人,而且殺人后又要藏匿尸體,應該是熟人作案。”

這就是最簡單的現場重建。

大家紛紛點頭認可。“但是,即便明確了是一個熟人、室內作案,也不能確證就是張月的丈夫干的。”沒有拿到證據,刑警隊長很不放心。

“我沒有說一定是她丈夫干的,只是很懷疑他。”師父說,“他總是強調他們是在垃圾場附近談話,張月是在垃圾場附近失蹤的,對垃圾場這個地方很是敏感,給人的感覺就是欲蓋彌彰,制造張月是在垃圾場附近遇襲的假象。”

“接下來怎么辦?”

“辦手續,搜查張月的家。”

很快,我們到達了張月的家,用從張月丈夫身上扣押下來的鑰匙打開了房門。搜查工作進展得很順利,很快我們就從他家的工具柜里找到了形態一致的綠色電線和被剪短的、剩下的電話線頭。

等我們重新返回派出所,刑警隊的審訊工作依舊阻力很大,張月的丈夫叫囂著要投訴民警,他完全沒有低頭認罪的態度。

“看看這個再喊。”師父把裝在物證袋里的電線和電話線扔在男人的面前。

“這個能說明什么?你家沒有電線?你家沒有電話線?”

“別犟了。”師父說,“你不知道電線的斷頭能夠鑒定出是否為同一根電線嗎?”

男人突然沉默了。

案件就這樣偵破了。原來張月的丈夫有了外遇,小三不依不饒,要求他離婚。他拗不過小三的要求,提出離婚又遭拒,于是下狠手殺死自己的妻子并拋棄了她的尸體,以為尸體就這樣永不會被發現,他也就能夠蒙混過關。

“可是,他不報案不就可以了嗎?為什么還要去派出所報失蹤?”我問道。

“你問他們吧。”師父指了指身邊的派出所民警。

“哦,不是他報的失蹤。他只是和張月的父母說張月下班后就沒有回家,找了兩天沒找到。張月的父母來派出所報了案。接到你們尋找尸源的命令后,我們也是花了兩天的時間才找到張月的丈夫。現在看來,當時他是想故意躲避審查的。”派出所民警說。

“唉,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我深深地感慨道。

第九案公路游魂

省廳法醫部門的工作比想象中繁忙許多,除了要出勘一些特大、疑難的命案現場以外,還有很多信訪案件和行政材料要處理。頻繁地出差,也不全是為了命案,對于信訪案件的復查我們一樣非常謹慎,因為這是發現和洗刷冤案的渠道。

天氣逐漸轉涼,這是我來到省城的第一個深秋,師父帶著我趕赴云陵市復查一起信訪案件。案情很簡單,也沒有如想象中那樣發現冤案。在轄區派出所約見信訪人溝通的時候,突然門口傳來了一陣嘈雜聲。

我們不約而同地向窗外望去,派出所的門口聚集了一群圍觀的人。

“他肯定是拿了我的錢跑了,這都幾點了,還聯系不上?”一個中年男子義憤填膺地揮著手臂嚷著。

“怎么會呢,鄉里鄉親的。”一個40多歲的婦女哭喪著臉說。

“怎么不會?誰不知道他吃喝嫖賭樣樣都來?我就這么點兒錢,拿走了我怎么治病?不管,拿錢出來還我,我后天還要開刀!”男子揪著婦女的衣領不依不饒。

“我哪有那么多錢啊,你看我們家窮得……”女人欲哭無淚。

“別沖動,放手!”民警看見男子想動手打人,前來調停。

“說不準一會兒就會聯系你們的,你急什么,不就幾千塊錢嗎?至于鬧來派出所?”旁邊一個看似知情者的老者說道。

派出所門前經常上演諸如此類的事件,民警都習以為常了,不過初入警隊的我還是充滿好奇,走出派出所想要看個究竟。

在民警的調停下,雙方的情緒很快平穩下來,那個中年男子把事情的經過說了一遍。

原來他叫王啟,得了非常嚴重的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