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草草色a免费观看在线,亚洲精品国产首次亮相,狠狠躁夜夜躁av网站中文字幕,综合激情五月丁香久久

筆趣閣 - 其他小說 - 無聲的證詞((法醫秦明·第2季)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48

分卷閱讀48

    來點去,說:“目前確證和女死者有過性關系的,有四十七個。”

“四十七個!”我大吃一驚,“你們一上午頂多問五個,這你們要問到什么時候去?”

主辦偵查員聳聳肩表示無奈:“除了我們這兩組人負責逐一問話,還有四組人在負責外圍調查。其實問話倒不是主要的工作,外圍調查可能會發現更多的線索,而且這些人提供的不在場證據,我們都要一一核實。”

我站起來拍拍屁股,說:“那就辛苦你們了,反正我也不懂偵查,不如我去龍都看看他們此前沒有破的一起命案吧。”

“你們還要去龍都?”

“是啊,”我學著主辦偵查員聳了聳肩,“領導交辦的任務,來辦此案的空閑時間要去龍都履行命案督導的職責。你們加油,我相信我回來的時候,案件已經破了。”

“差不多。”主辦偵查員信心滿滿。

程城市區和龍都縣城只有三十公里之遙,我們在午飯前趕到了龍都縣公安局。

簡單吃了午餐,我們就要求縣局提供半年前未偵破的一起命案的卷宗。

“我們今年發了十二起命案,就這一起沒有偵破了。”縣局分管刑偵的副局長說,“不過這起案件我們非常有信心偵破,只是還需要一點兒時間。”話音剛落,檔案室的女警送來了案件的卷宗。

“那就好,聽局長這么有信心,我也放心了。”我一邊敷衍著局長,一邊翻看著案件卷宗。

一目十行地看完案件的現場資料和前期調查情況,我的表情慢慢變得凝重起來。難以相信自己的眼睛,我又打開了現場照片的檔案。

大寶注意到了我表情的變化:“那個,有什么問題嗎?”

我沒有回答大寶的問題,直接翻到了尸體檢驗的照片,只看了一眼,我就壓抑不住內心的顫抖,抬頭問道:“局長,你確定沒有拿錯卷宗?”

“拿……拿錯卷宗?”局長被我這一句話問得莫名其妙,“怎么可能拿錯卷宗?季華年被害案,沒錯啊,就是這本卷宗。”

“可是,”我盯著卷宗中的尸體照片說,“這明明是‘云泰案’啊!”

3

“‘云泰案’?”局長如釋重負,說,“哦,季華年的案件應該和‘云泰案’沒什么關系。”

“七年前與五年前分別在云泰連發兩起,三年前又在云縣和龍都各發一起的‘云泰案’,都是住校女學生在夜間上廁所的時候,被人挾持到廁所附近的偏僻地帶,摁壓頭部致使口鼻腔壓閉、機械性窒息死亡,然后jian尸。”說起“云泰案”,我就隱隱有種心疼的感覺,“本案雖是女工,但也是半夜值班去上廁所,在廁所附近被壓閉口鼻腔窒息后jian尸,作案手段完全一致,為什么和‘云泰案’不一樣?”

“秦科長對‘云泰案’真是了如指掌啊。不過,不知道秦科長知不知道‘云泰案’的串案依據是什么?”局長反問我。

“我之所以關注此案,是因為七年前第一次發案的死者,是我女朋友的堂妹。”我黯然地解釋道,接著回答他的問題,“上述四起案件的串案依據,除了我說的作案手法,還有一個特征,就是在四名死者體內均發現了微量精斑,可是沒有jingzi,無法做出DNA分型。”“是啊。”局長說,“可是本案在死者體內發現了有jingzi的精斑,而且也做出了DNA基因型。秦科長的親屬涉及本案,心情可以理解,但是不能草木皆兵啊。這兩案之間是有明顯的差距的。”

“原來局長對破案的信心來自于死者體內的精斑,有了DNA,你們就不怕破不了案,是嗎?”我說,“請問你們這間會議室有能連公安內網的電腦嗎?”

局長把自己的筆記本電腦推給我。我打開串并案件系統,下載了“云泰案”幾名死者在現場的照片,在電腦桌面上并列排開。

“不瞞局長說,最近我發現了一個新的串并案依據。”我說,“您看,這四名死者的雙手是背在背后,被繩子捆著,對吧?”

局長一臉茫然地點了點頭。

我接著說:“您一定沒有注意到,捆四名死者雙手的繩結,打法是一致的,而且并不是常用的繩結打法,是一個煩瑣但并不實用的繩結。”

局長把眼鏡推上額頭,瞇著眼觀察電腦屏幕里的幾張照片,逐漸地,他的表情也開始凝重了起來:“居然和我們這一起案件的繩結一致。”

“您也看出來了吧?”我得意地說,“所以,我覺得這一起案件和‘云泰案’可以串并。因為這一起案件發現有兇手的jingye和DNA分型,所以我認為,‘云泰案’的破獲,很有可能會以本案為突破口。”

“那……我們下一步怎么辦?”局長問。

“下一步,加緊對jingye主人的查找,盡快查緝兇手,防止他再出來作案害人。”我說。

局長點了點頭。

大寶在一旁插話道:“可是,為什么前四起案件中沒有jingzi,這一起又出現了jingzi?”

我說:“這個問題我也不知道,不管怎么樣,回去我就打報告,申請把此案串并‘云泰案’一并偵查。”

此時,我的心里充滿了激動之情,“云泰案”的偵破工作,可能真的出現曙光了!一夜未眠,第二天一早就接到了林濤的電話,林濤讓我們趕緊返回程城市,裸死案件的偵破工作又陷入了僵局。

趕回程城市的時候,林濤正拿著一根漆黑的鐵棍,左看右看。

“哪兒弄的打狗棍?”我問。

林濤頭都沒抬:“這是現場大門的門閂。”

“扯淡吧,大門明明是紅色的。”

“有點兒常識好不好。”林濤白了我一眼,“這根門閂我們熏顯過指紋的,當然就被熏成黑色的了。”

我定睛看去,黑色下確實掩蓋了紅色的油漆,我摸摸腦袋,有些不好意思:“怎么?不是說出入口是后門嗎?怎么又開始打起大門的主意了?”

“是個意外的發現,”林濤說,“昨天下午,我們又復勘了現場,依舊沒有發現任何有價值的痕跡物證。我也是偶然間注意到了這個門閂,發現上面有一枚新鮮的血指紋。”

“血指紋?”我說,“那肯定是和本案有關的。”

“是啊,目前已經排除了這枚指紋是死者的,初步判斷這枚指紋是兇手留下的。”林濤說,“剛才我又把門閂熏顯了一下,沒有發現其他的新鮮指紋。”

“你真棒。”我高興地拍了一下林濤的肩膀,“有了這個指紋,犯罪分子甄別就不是問題了。不過,有一個問題想不明白,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