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銀臺結賬。見身邊的男子沒有搭理她,女子不禁有些犯窘,不過半晌之后,男人還是開口了:“衣服很漂亮。”聽到他也中意,女子雙眼立刻重新放光,誰知男子復又開口:“很襯你。”她這才發現自己身邊的男子看著的人并不是她,如若不是為了保持風度,她幾乎就要氣得跺腳了。白小左轉身,對著眼里笑意正濃的林宇凡莞爾一笑,落落大方地回了一句:“謝謝。”旋即轉身跟上沈浪的腳步。酒會上他們本就不是男女主角,所以并沒有倍受關注,白小左本以為自己可以安分地待上兩個小時,誰知卻被沈浪帶到了一個雍容的中年女子面前,說道:“小左,這是我母親。”她連忙畢恭畢敬地喊道:“伯母好,我叫白小左。”這是沈浪第一次帶陌生女子到自己的母親面前,所以現場感到尷尬的人并不只是白小左一個,就連沈母都萬分驚訝,有些無所適從地看向自己身邊的另一個年輕美女,那人便是付家大小姐付樺,是她本想介紹給自己兒子認識的女人。付樺盯著沈浪看了好一會兒,突然像是想起什么來:“是你?”沈浪也認出了她,難怪剛才從沐臨口中聽到付樺這個名字的時候會覺得耳熟,原來自己早在十年前就曾經依著叔叔的安排見過她一面。大廳里突然響起了藍色多瑙河的音樂,沐臨趕來救場,適時地□話來,無比紳士地向付樺伸手“付小姐,這里的第一支舞,不知我能不能請您一起跳?付樺抬頭看了一眼沐臨,臉頰泛起一絲微紅,想了想,揚起嘴角點了點頭:“我很榮幸。”沐臨極輕地笑了一下,隨即便將她帶入舞池。沈mama其實很平易近人,就連離開的時候白小左還想著她在自己耳邊的低語:“沈浪他總是不聽我的話,女朋友的話總會聽吧,所以今后你每天都在他耳邊念叨一遍。”當時她居然天真地問她:“念叨什么?”“他媽想抱孫子都快想瘋了。”沒想自己還是低估了她老人家,兒子如此非凡,當媽的果然也是非同凡響,竟然對初見的準媳婦說這個話,她腦海里突然浮現出一個無比YD的畫面,一個女人扯了扯自己的衣領,然后媚眼一拋,對著面前的男人說道:“噢,親愛的,我們為了你媽想要的孫子,來努力一下吧。”男人在微微一驚之后,便露出禽獸一般的笑意,反客為主,開始啃噬女人的脖頸。“啊。”白小左伸手拍了拍雙頰,羞愧于自己會突然想起這般限制級的畫面。正專注開著車的沈浪,被白小左無端端的一叫驚了一下,轉過頭問她:“怎么了?”白小左大腦程序已經混亂,忙說:“沒怎么。”她趕緊低下頭去,可還是沒能掩飾住已經無比通紅的耳根。沈浪把她送到樓下,只見她沒有急著上樓,而是走向了一輛停在不遠處的寶馬車,輕輕敲了敲車窗,很快就從車里走下來一個男人。雖然有些好奇,可沈浪也只是一笑而過,踩下油門倒車離開,只因為協議第一條,似乎表明了他無權過問這個男人是誰。白小左依舊穿著那件晚禮服,晚風吹得她有些瑟瑟,她看著眼前的男子,問道:“你在等我?”林宇凡笑了笑:“是啊,我是特地過來問問你,上次你不還說死也不要穿我設計的衣服嗎?”君子報仇白小左見到林宇凡的目光在她身上逡巡,下意識用雙手環胸:“哎呀,特殊情況特殊對待嘛!”不過林宇凡也的確是所言非虛,白小左能說出這句話來完全歸咎于一個泣血的慘劇。大學時代白小左和林宇凡都是設計學院的高材生,一個是室內設計,另一個則是服裝設計。當時,林宇凡和學校某新聞系美女的緋聞傳得沸沸揚揚,就連平素兩耳不聞窗外事,一心只讀圣賢書的白小左都有所耳聞。所以當林宇凡動手設計第一件女裝時,幾乎所有人都認定了那件衣服的最終去向。那是一件白色的連身裙,白小左看到成品后根本難以想象那竟然是出自林宇凡之手:“哇,好漂亮,簡直跟電視明星穿得衣服沒多大區別。”“你喜歡?”“切,全世界都知道你是做給她的,我喜歡又有什么用?”“吶,其實吧,我一不小心把它做小了,你喜歡的話就拿去穿吧。“說這話的時候林宇凡很是悠閑地置身事外。白小左當然是欣然接受,只可惜她沒有想到的是那個所謂的美女表面看起來是天仙下凡,實則卻是魔頭轉世,在她穿上那件衣服的第一天就被蛇蝎美人和她身邊的兩三個不良少女左右包抄,圍堵在學校的一片小樹林里,光天化日之下強行扒衣。年輕單純的白小左手無縛雞之力,眼見著明日報紙的頭條新聞就會變成某校女大學生街頭裸奔,幸在千鈞一發之際,林宇凡及時出現,喝止了蛇蝎美女并放出話來以后與她毫無瓜葛,可白小左猶是驚魂未定,哭著拍打他的肩膀,喊道:“我以后死也不穿你設計的衣服了。”自此以后,林宇凡對白小左更是百依百順,呵護倍加,旁人不明原因,而白小左心里卻是最為清楚,他是一直覺得有愧于自己。不過,說出去的話猶如潑出去的水,不管之后林宇凡如何勸她,她還是一次沒有穿過國際知名設計師Lynn設計的衣服。林宇凡將她上下打量一番,平靜地呼出一口氣,緩緩說:“我看不是情況特殊,是剛才的男人特殊吧?”“才不是呢?”一下就被他拆穿,白小左只好低下頭來回他一句,可惜顯然中氣不足。“他就是那個沈浪?”“哇,你連這都知道?”“他記得你?”“記得個屁。”她這話接的倒是很快,憤懣的眼里有著一閃而過的失望。“不是上次說了讓你離他遠一點的么,怎么還走這么近?”“沒辦法啦,他是我哥的朋友,現在又是我的協議男友。”“協議男友?”“反正就是很復雜啦,一時半會兒也說不清,外面冷,要不到我家坐坐吧。”林宇凡口中逸出一絲薄嘆:“還是算了,免得又被你曬干。”林宇凡每次去她家里,白小左總愛把他晾在一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