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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的確真的沒有對她抱過希望啊。畢竟月月如果沒有攻擊技能跑去和人生氣決斗,那就是送死,而且還是把脖子洗的白白凈凈的讓人家砍。月月見到冷霜幾人的樣子,整個人一下就癟氣了,她自個兒都沒把握,難道還要求別人對她有信心嗎?不過既然答應了生死決斗的請求,哪怕是死,她也的去。就在月月悲催的想要獨自轉身朝著決斗場走去的時候,窩在安洛飛懷里的小月飛,此時見到她一臉泄氣,準備去赴死的樣子,他一張幼嫩的小臉這會兒皺了起來。小月飛從安洛飛的懷里探過身子,扯住了準備朝著決斗場而去的月月衣服,他這會兒兩只手朝著月月張開,燦爛一笑的沖她說道:“母親抱抱,不要怕。月飛陪你去打壞人。”月月聽到小月飛的話之后,沒好氣的笑了一下。他陪自己去殺掌上明珠?估計是陪著一起去被人家殺還差不多。雖說以前游戲里面的孩子挺厲害的,最主要的原因是因為那個時候玩家對小孩兒不能造成太強的攻擊。可是現在不一樣了,小月飛和普通的玩家一樣,別人也是可以隨便攻擊他的。只不過攻擊他的同時,等于主動攻擊了月月和安洛飛兩人而已。月月武斷的認為,小月飛那個小胳膊小腿兒,還是不要帶他去決斗場比較好,所以她接過了安洛飛手里的小月飛,笑著看了一眼撲倒自己懷里的小月飛說道:“我看還是算了吧?送死我一個人就夠了。只不過是,你到底有沒有想好要告訴我了,你到底是誰啊?”小月飛在月月的懷里僵了一秒,他弱弱的在月月耳旁嘀咕道:“等你決斗完,如果贏了之后我就告訴你。”說到這里,小月飛略微有點郁悶之色的瞥了月月和安洛飛一樣,這兩個家伙眼光還真是毒辣,怎么就能發現自己個兒和小月飛不是同一個人呢?不過顯然是某人現在兩三歲的身形,限制了他的腦容量。他直接把剛才他說過的那一系列雷人話語忘了個干凈,更是沒有想過,一個兩三歲的小孩兒,怎么可能說話會是那個語氣?月月瞪了自己懷里神神秘秘的小月飛一眼,他不想告訴自己就明說好吧?還說什么決斗之后贏了才告訴她?這會兒大家都明擺著不看好她,連她自己都沒有絲毫的把握能說自己贏,這個家伙還說贏了才告訴她,這不是明擺了不想說嘛?興許是接收到眾人鄙視的眼光,小月飛這會兒瑟縮了一下小小的身子,整個人縮到了她的懷里,用著只有她一個人才能聽到的音調悶聲說道:“有我在的話,你想輸有點困難的。我說你贏了之后告訴你,可是認真的。”月月見到小月飛貌似不想讓冷霜他們知道的樣子,這會兒抱著他朝著決斗場走去,而用眼神示意著身后的幾人,還有旁邊的安洛飛也跟上。在去角斗場的路上,月月疑惑不已的低聲問著自己懷里的小月飛,看到他那張這會兒嚴肅不已的小臉時,月月不自己覺的就一句話問了出去:“你、是寒烈,還是小月飛?”不能怪月月疑惑,因為現在小月飛的說話方式,還有一些性格,都比較象以前寒烈那個家伙的樣子。而且以前寒烈中毒的時候,也變成了一段時間的小孩子,所以他以前小孩子時的一些表情,月月可是非常記憶深刻的。如果只是說眼前的小月飛時寒烈也不完全對,因為他有時候說話的語氣方式,偏偏又很像小月飛的樣子。搞得她現在已經是分不清楚,懷里這個家伙,到底是寒烈,還是小月飛了。在月月懷里的小月飛,此時聽到月月的話之后,小小的身子僵硬了幾秒。他那張稚嫩的臉上,有著不符合他年齡的復雜神情。在月月身后的安洛飛和冷霜他們都沒有見到的時候,他快速的斂起了臉上那異樣的情緒,轉而低聲的沖月月小聲的自嘲著問道:“你是怎么看出來的?”月月聽出了他話里默認的意思,無奈的白了他一眼,有點糾結的解釋道:“長眼睛的都能看出來好吧?只不過只有我把你聯想到寒烈身上罷了。因為你那會兒也是叫過我女人,而且和我說話的方式,和剛開始那樣的語氣很像。再說了,你覺得月飛兩三歲的一個孩子,能夠說出你剛開始那一番雷人的話語嗎?”安靜的窩在月月懷里的小月飛,此時頗為統一月月的話,所以他確認的點了點頭。算是有點明白剛開始自己,因為南宮樹居然要月月嫁給他的事情,貌似反應好像過度了點,結果搞得自己成了異類都沒有發現。不過這會兒月月既然開了頭,他也就不再隱瞞了。“可以說,在我再次見到你的時候,我從那一刻起就只能是月飛了。以前的寒烈,已經不存在了,不是嗎?”在說著這句話的時候,那張有著小月飛面貌的小臉,此時上面有著淡淡的嘲諷,更有著nongnong的悲哀。一種很直接的傷感襲上了月月的心頭,她此時沉默著沒有說話,只是抱著小月飛的雙手微微的收攏了起來,想要傳達一絲自己的溫暖給他。以前寒烈的存在就是不被允許的,更何況當時的寒烈還是一組錯誤的數據,更是一組會影響到別的因素的數據。在以前她察覺到寒烈的情緒反應,和別的NPc有著些微不同的時候,她當時就覺得非常的驚奇。不過此時見到寒烈臉上的悲傷時,她有點明白他的感受,畢竟他在全模擬內測之前貌似就有了點點自己的情緒,而且以前的數據根本就徹底的刪除掉了。雖然不知道是什么原因,讓他以小月飛的形態保留了下來,恐怕他的心里不好受倒是真的。月月越想越覺得揪心,她手里的動作就是越來越大,直接勒得她話里的寒烈、哦不!應該說是月飛,他斂起臉上的表情,突然一臉嬌憨不已的看著月月,用著軟糯糯的嗓音小聲的說道:“親愛的母親大人,以后還請多多關照了。”他的這道音量說大不大,說小也不小,身后的安洛飛和冷霜他們也正好聽到。不過他們倒是沒什么反應罷了,所謂是吐啊吐阿的就習慣了!現在是雷啊雷啊雷的就習慣了。連安洛飛此時都只是淡淡的挑眉,沒有做任何的語言表示,只是沉默的跟在月月的身后。知道小月飛目前真是情況的月月,在見到他笑的一臉燦爛的叫著自己母親大人的時候,她只覺得渾身一個哆嗦,冷顫就打了起來。過了幾秒之后,月月求饒的小聲說道:“你干嘛笑得那么恐怖的看著我,而且還叫我母親大人?感覺好怪了。”在不知道他是寒烈之前,讓他叫母親都無所謂。可是現在知道他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