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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自己衣擺上的那只小手,他沒有吭聲的輕輕的給她拉了下來,轉身朝著掌上明珠走了過去。因為安洛飛此時身上顯而易見的怒氣,周圍的玩家隨著安洛飛的步伐居然不自覺的后退了一步。而站在他們前面的掌上明珠,此時臉色微微發白的看著逐步朝著自己走來的男人,見到他臉上那冰冷而又帶著怒氣的神色時,她慌亂不已的說著:“你、你想干嘛?我告訴你,我哥他們可是歐盟的會長。”安洛飛身上的怒氣隨著掌上明珠威脅的話語,更是高漲了幾分。他走到掌上明珠面前的時候,薄唇上勾起了一抹嗜血的冷笑,在大家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他那只修長而又白皙的右手,已經快速的襲上了掌上明珠光潔而又白皙的脖子。周圍玩家隨著安洛飛突如其來的動作,全都倒吸了一口涼氣,他們都忍不住懷疑,眼前這個俊帥到妖孽一般的男人,會不會就這么咔嚓一下把那個女人的脖子給折斷。安洛飛嘴角那充滿嗜血意味的冷笑,讓他整個人如同惡魔降臨了一般,他冷冷的看著自己面前這個女人,掐在她脖子上的那只手慢慢的用著力度.那雙性感不已的薄唇,此時卻說著讓人感到寒意的話語冷聲笑道:“歐盟?呵呵,敢動我的女人是嗎?那么就沒有存在的必要了。”此刻掌上明珠被安洛飛掐著脖子,她臉上漲的通紅的看著眼前這個掐在自己脖子上的男人。見到他臉上那抹嗜血的笑容時,她不自禁的渾身顫抖著。隨著脖子上越來越緊的力度,掌上明珠漸漸感覺到了窒息的感覺,她雙手用力的拉扯著那只掐在自己脖子上的手,嘴里更是斷斷續續的說著:“你……你到底、是誰?放,放開……我。”一旁的李健越見到安洛飛突然出手的時候,錯愕了一秒,不過想到了上次月月在游戲里面被落雨菲飛那個女人在城里羞辱的事情后,他突然又淡然的搖了搖頭,這個男人比自己想象中的要在乎月月啊!想到安洛飛上次拿醋意橫飛的樣子,李健越嘴角微微上翹了起來,雖然這個家伙得到了月月的喜歡,但是平時氣氣他也是不錯的。如果這會兒冷霜也在場的話,估計月月就能發現,此時李健越臉上的神色,居然跟冷霜那個家伙使壞的時露出的神色如出一轍。這會兒盛怒中的安洛飛,絲毫沒有察覺到自己被李健越給惦記上了,所以在后來的日子里面,他因為吃醋而走了不少彎路。此刻安洛飛見到掌上明珠臉上因為窒息而滿臉通紅的拉扯自己的手,眼里微不可見的快速閃過一抹嫌惡,但是手里的力度卻沒有減輕,反倒是說著更加讓人覺得震驚的話來:“我是誰?呵呵,動了我的女人,現在來問我是誰?”說完之后他的眼里閃過一絲寒意。在這邊的月月和李健越兩人,見到安洛飛越來越恐怖的樣子,月月小心的沖旁邊的李健越問道:“他這樣掐著那個女人的話,會不會出什么事情啊?”由于這次游戲全模擬之后,玩家都有痛感的。也不知道安洛飛這會兒如果直接把掌上明珠掐死之后,會不會出啥問題的。雖說pk也死人,但是人家那個是很快速度就死回城了。所以痛苦那么幾秒倒還好,這會兒安洛飛可是掐著別人的脖子不松手呢!李健越瞥了那邊一眼,見到那個掌上明珠被掐的臉色通紅的時候,他的眼里沒有絲毫的憐憫神色,有的只有深沉和冷意。對于這個出口成臟,而且侮辱的還是月月的女人,他不會有絲毫的憐憫存在。他抬手輕輕的拍了拍月月的腦袋,語氣無所謂的說著:“沒事兒的,如果那個女人撐不住了.系統會踢她下線的,這個游戲有設定,當玩家某些情緒過于激動的時候,系統會自動踢人下線。”說完之后,他手里不自覺的又揉了揉月月的腦袋一下。月月無語的抬頭盯著李健越,這個家伙要不要把她當小狗一樣拍腦袋的啊?這會兒居然還拍著不松手了。不過既然那個掌上明珠不會有什么事情,月月也就不再去瞎擔心了。畢竟這會兒安洛飛身上的怒氣,可是連她見到都有點害怕呢!既然有白來的炮灰送出來滅火,她還是乖乖的呆在這邊看戲就好了吧!被安洛飛掐在手里的掌上明珠,她痛苦的看著眼前這個男人臉上冷冷的笑意,她知道這個男人是想讓自己痛苦,因為她剛才辱罵了藍月淚那個女人。想到這里的時候,掌上明珠痛苦的移過視線,看著那邊站在遠處的月月,她嘴角揚起一抹惡毒的笑容,語氣斷斷續續的說著:“藍、藍月淚……你,就是……一個賤人,賤人!”既然橫豎眼前這個人都不會放過自己,那她害怕什么?聽到掌上明珠的話之后,月月神色微微僵硬了一秒,不過她并沒有說什么。倒是周圍看熱鬧的玩家,這會兒不自覺的露出一抹憐憫的神色看向了掌上明珠。因為明眼人都知道,眼前這個掐著她脖子的男人,就是因為她剛開始罵了那個叫藍月淚的玩家才暴走的。沒想到這會兒她都被折磨成這樣了,她居然還在那里罵人,難道她沒有見到那個男人渾身的怒氣已經變成了陣陣寒意嗎?讓周圍的玩家全都不自覺的覺得渾身一冷。安洛飛漆黑的眸子輕輕的閉上了一秒,等到再度睜開的時候,他語氣冰冷的說道:“看來,你還是沒得到教訓!”伴隨著他冰冷的嗓音結束的時候,畫面讓眾人覺得渾身一哆嗦。因為被安洛飛掐在手里的掌上明珠,此時已經徹底的變作一道白光消失在了她的手里,而且消失的時候,居然還伴隨著一道清晰而又響亮的“咔嚓”聲。此刻在場的幾十個人,沒有人會懷疑那道聲音不是那個叫掌上明珠發出來的。因為從安洛飛暴走動手到現在,周圍是靜的如同掉根針都能聽到的寂寞。這會兒月月吶吶的看著前面,在見到掌上明珠化作一道白光消失在安洛飛的手里之后,她扯了車一旁李健越那月白色的長袍,緊張的咽了咽口水問道:“我可不可以認為是,安洛飛在游戲里面掐斷了她的脖子,然后她死掉了?”因為月月他們現在身處的這個位置,本身就是離復活點只有幾步的距離。所以那個掌上明珠在安洛飛的手里化作一道白光消失后,幾秒不到的時間,她現在又出現在了廣場水池邊的復活點上。只不過她現在一張俏臉血色褪盡,她滿臉驚恐的看向了月月他們這邊一眼,然后在眾人還未來得及做出反應的時候,她已經率先下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