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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么被處理?”唐正有點意外,那個玩具長得最像她,愛屋及烏,所以十分受寵,實在想不出因什么原因被處理掉。“女人蠢起來真是無可救藥,那個女人一時好奇,打開了她住的那間房,可想而知會是什么下場?!?/br>唐極哼道:“那兩人也是,死都死了還把尸體封起來做什么,一團死rou還能拿來做什么?!?/br>“人在他們眼皮底下自殺,他們自然是又氣又惱又悔,大概想把她尸體留著同葬呢?!币恍⊥腼埑酝炅?,唐正細心地替女孩擦了擦嘴。唐極背靠著沙發,把腿擱在茶幾上,想了想道:“你說,他們究竟是真心喜歡她呢還是只喜歡玩她?”“誰知道,估計沒什么分別,老頭子不也玩了她十多年,她頭發出沒少根,照樣活得好好的。”唐正小心地抱著懷里的女孩,女孩趴在他身上,玩一會襯衣上的紐扣,漸漸睡著了。“是啊,我們還千方百計地弄到她的細胞,造了這么個克隆人出來,當小祖宗似的伺候著,真是吃飽了沒事做?!碧茦O語氣雖是抱怨,但望向女孩的眼神卻很溫柔。唐正笑得云淡風清,“正好慢慢培養母子感情呀,這個我們親手造出來的玩具,不好么?”小女孩安然地睡著,絲毫不知今后會有怎樣的生活等著她。十年后“阿正,阿極——”少女風風火火地闖進書房,里面的兩人對這樣的情況已經見怪不怪了,眉毛也沒抬一下。“我今天遇到一件怪事哦,放學時司機遲到了一會,我站在路邊等,結果一輛賓士在我跟前停下,里面的人看了我好半天也沒走,我還想著會不會是想綁架我呢,但開這么好車的人不可能是綁匪吧,幸好這時司機來了,我就上車走了?!鄙倥枥锱纠舱f個不停。她的話讓兩名男子都停住了動作。“車里坐的是什么人,你看見了嗎?”少女想了想,“車窗反光的,后來我準備上車的時候那個車窗降下來一些,里面好像坐的兩個老頭啦,呵,真失望,人家還想著會不會是帥哥呢?!?/br>兩人都沉默,唐極皺眉道:“看你出了一身汗,還不快去洗澡換衣服準備吃飯?!?/br>少女吐了吐舌,跑出去了。她從有記憶開始就和他們在一起,他們告訴她,她是被撿來的,是別人不要的小孩,他們和她之間算是收養關系吧,可他們不讓她稱呼他們為父親,也不讓叫叔叔,只叫名字,真奇怪,不過也好啦,這么多年“阿正阿極”也叫習慣了。看著少女的身影消失在門口,兩人對視一眼,唐正開口:“她該不會碰上季家那兩個老頭子吧?”“碰上又如何?我們的寶貝是不會讓任何人搶走的?!碧茦O眼里閃過一絲陰狠:“季家那兩老頭子都六十多歲了,要敢玩什么花樣,就提早送他們去見閻王?!?/br>“還是保險一點好,明天替她辦轉學手續,不能在那所學校讀了?!碧普粲兴?,“不管什么原因沒準時到學校,讓那司機走路,另外找一個。”“嗯?!?/br>隨著時間的推移,女孩漸漸長大,在他們心中的位置也越來越重,兩人都意識到了這一點,一片陰影浮上心頭,書房內再度陷入沉默。全文完小番外!“老頭子派來的律師走了嗎?”我自己倒了杯威士忌酒,坐進沙發。“走了?!奔景氩[著眼,雙腿擱在茶機上,旁邊穿著真絲睡裙的女子坐在地毯上,將冰塊放入酒杯,雙手奉到季唇邊。季就著她的手喝了一口,笑:“這次老頭子真有點狗急跳墻了呢?!?/br>“哦?”“律師說,老頭子的意思是——不論我們想怎么玩,要在三年內生下繼承人,不然他就把名下產業全數捐給慈善事業,我們一個子也得不到?!?/br>“他舍得?”我笑了,將杯里的酒一口飲盡。老頭子的脾氣像茅坑里的石頭又臭又硬,血統觀念根深蒂固,父親是他唯一的兒子,母親在他眼里不過是個陪酒賣唱的低級歌女,不夠資格當他的兒媳婦,所以逼著父親與她分手,分手之后母親發現已懷有兩個月身孕,為了那最后一點可笑的尊嚴一聲不吭地把我們生下來,取名時季隨父姓,我從母姓。雙生子容易多病,她沒有收入,為養活我們不惜去做三陪,在我們五歲時母親因嫖資糾紛被人打死,我和季在街上整整流浪了兩年,兩年里,我們像狗的時候比像人要多得多,睡垃圾堆,甚至跟狗搶食。后來父親因意外去世,沒有留下一兒半女,老頭子不知從哪查到父親還有血脈在外,費盡心血將我們找回,當作繼承人培養。在老頭子心里,自家的東西決不能落出外人手里,要說他肯把產業捐出,真是太陽從西邊出來。女子乖巧地又替我倒了杯酒,放入冰塊。睡裙胸前開得很低,幾乎將她完美的玉峰盡收眼底,黑色的大波浪卷發,細膩瑩白的肌膚,精致的五官,這女子美得有點失真。“我新收的玩具,怎么樣?”季問,用手撫著她的頭,她柔順地靠在他膝上,像一只溫馴的波斯貓,讓我不由得想起另一只小貓,那只明明怕得要死,仍時不時伸出小爪子撓人的小貓。“不錯。”我道,想到洗手間的小貓,那又怕又怒又不敢大聲叫喊的模樣不覺勾唇一笑。季若有所思的地看著我,我和他雖不能達到雙生子間心靈相通的感應,但彼此的心思一個眼神就能知道。聽他淡淡地道:“今天報紙上登唐仲凡和寶貝結婚了?!?/br>輕輕搖晃了酒杯,冰塊碰撞發出輕響,我道:“那又如何,小貓早晚是我們的?!崩畹氖衷谂計绍|上游走,忽而對我輕笑道:“聶,我覺得老頭子的提議也不錯,你說寶貝跟了我們幾個月會不會——”我懂他的意思,搖頭:“我查過了,唐仲凡在小貓生產的時候給她結了扎,她不會懷孕的。”季神色變冷,點了支煙,道:“等寶貝回來,第一件事就去醫院把她的結扎給解了。”我的想法和他一樣,不過要讓小貓回來得先解決唐仲凡,解決唐仲凡現在還不到時候,需要時間。小貓,第一次見她并沒有引起我們的注意,我們玩過的女人太多,比她美麗,比她柔弱,比她倔強的玩具比比皆是,并沒有非要她的興趣,但當時唐仲凡緊張她的神情讓我們留心。商場上沒有永遠的敵人也沒有永遠的朋友,后來與唐仲凡的矛盾加深,得知他提前把小貓送到美國,知道這個女人在他心里有些份量,便把她擄走。第二次見到,她看起來也沒什么變化,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