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9
段時間變得對什么都不信任了?“母親,”右邊手臂一扯,我轉頭看著唐正,他正望著我笑道:“母親可不要懷疑我們說的話哦。”有點訝于他們察言觀色,我掩飾道:“當然不會。你們餓了吧,我叫管家準備了點心,先吃點東西。”三十三“母親,看看這個喜不喜歡?”男孩將一個包裝精美的盒子遞過來,我打開來,里面是一塊祖母綠的翡翠玉鐲,顏色翠得能滴水。他們倒是有心,每次都會送我禮物,相反我這個母親卻沒送過東西給他們。“很漂亮。”將盒子放到一邊,我問,“這么久才回來一次,你們學業這么忙嗎?都學了些什么?”男孩喝著茶,“課程又多又無聊,母親不會喜歡聽的。”我端起茶杯,突然間覺得無話可說,這兩個男孩坐在我對面,感覺上仍有點陌生。“那學得辛不辛苦?”感覺這話問得有點多余,沒話找話似的。“還行。”唐正隨意地坐著,抬頭對我一笑,“我覺得母親好像變了。”我笑道,“哪里變了?”經歷了這么多事怎會不變,可連才見過一次的兒子都察覺,變化真的很大嗎?兩人用眼神交流了一下,才對我笑道:“變漂亮了。”“這樣啊。”我笑笑。也許是我多心吧,總覺得兩個男孩眼神間有點詭異,我中季和聶的毒這樣深了么,自己的孩子居然都有點懷疑。管家走過來,“楊小姐,兩位少爺,可以開飯了。”走進餐廳,唐仲凡已坐在那里。“唐先生。”唐正和唐極態度恭敬地打了招呼,才坐進位子。唐仲凡點了點頭。我覺得有些奇怪,為什么他們之間的關系像上司和下屬似的。“母親,吃這個。”唐正挾了塊糖醋排骨放在我碗里。“謝謝。”我禮貌地道,話一出口才發覺道謝顯得多么生疏。“母親再嘗嘗這個。”唐極也挾菜給我。兩個男孩渾然不覺我有些尷尬,一個勁地往我碗里挾菜,像比賽似的,碗里堆得老高。看著碗里的菜都要溢出來,我趕忙制止:“行了行了,再多我也吃不完。”兩人這才停筷。“主人,兩位小少爺的房間已經安排好了。”管家進來報告。“嗯。”唐仲凡放下筷子,看著我們好一會,對管家道:“明天把他們送回去,他們的訓練進程不能耽擱。”說完起身走了,管家也退出去。我坐在那里不明所以,不是說他們回來住兩天的嗎,怎么明天又要送回去了?“唐先生好像生氣了哦!”唐極笑著對唐正道。“他生氣他的,不關我的事。”唐正漫不經心地挑著碗里的菜。我問:“他生什么氣?”這兩孩子說話跟打啞謎一樣,看來父母跟孩子之間的確容易有代溝。“不知道。”男孩聳聳肩,“明天又要走了,真舍不得母親呢。”“那我去和唐先生說說讓你們再住兩天?”我道。“不用了。”男孩笑著對我眨眼,“我們也想早點完成課程,以后就能多陪陪母親了。”“那……吃完飯你們想去哪里玩嗎,還是到處轉轉?”我問。兩個男孩看著我,忽然笑道:“母親好像把我們當客人了,我們只想早點休息,不去玩了。”被兩個兒子說得我無地自容,滿臉通紅,跟社會脫節這么久,連和自己兒子相處都這么客套。閉上眼躺在浴池內,聽到有人推門進來。“能不能讓他們再住兩天。”我問,不用睜眼也知道進來的誰。身邊水波動,被攬進一個熟悉的胸膛。“你很喜歡他們?”我不知道該怎么說,想了一會還是說出心里的感覺:“我和他們見面太少了,可能沒多少感情,都不知道該怎么相處,我只是想多點時間增進下感情而已。”半晌,他沒說話,我抬頭看他,他笑道:“等他們完成課程你們見面的時間就多了,以后再說吧。”他不明白,小孩子成長的關鍵時期才容易培養感情,我錯過他們的生活太多了,怕以后會更生疏。見我低頭不語,他道:“最近很悶嗎?下個星期在海星酒店有一個酒會,到時你做我的女伴一起去,好不好?”“真的?”聞言我驚喜地抬頭,在這呆久了,能偶爾出去一下都很雀躍。“當然。明天陪你去逛逛,想買什么。”我道:“其實你這么忙,不用陪我了,我自己去逛逛就行。”腰上手臂一緊,我低呼一聲抬頭看著他,“怎么?不喜歡我陪你?”他問。我哪敢說是呀,連忙搖頭。他的吻落下來,帶著點懲罰的味道,我被動地承受著。這段時間以來,和他在一起我也能感覺到我們之間微妙的變化,他有時也會在乎我的情緒,只是,我不知道這樣的改變是好還是不好。三十四“楊小姐,這是我們本季最新款的娃娃裙,別看它名字聽起來稚氣,但設計上沒有顯得稚嫩甜美,而是將女性柔美的弧線剪裁拉直,看上去知性優雅,很適合您氣質。”導購小姐一邊替我整理衣服一邊介紹。桔黃色的長袖連衣裙,腰部設計得稍高,裙擺剛到膝蓋,從領到前胸都是和裙一色的桔黃皺褶,沒有多余的設計,外套是一件白色大翻領的小西裝。走出去,唐仲凡打量了一下,道:“這套不錯。”導購小姐眉開眼笑地連連說是,旁邊已放好了好幾個包裝好的購物袋。“還喜歡什么?”他問。我搖頭,“我餓了。”換好衣服出來,衣服都包裝好了,唐仲凡付了錢過來,問:“想去哪吃飯?”“你決定吧。”我跟坐牢一樣難得出來一次,哪里知道該去哪吃飯。“歡迎光臨!”又有客人進來。我提好袋子準備出門,轉身正好對上迎面而來的人,一個讓我每晚噩夢的人。“唐,這么巧!”季笑道,依在他身旁的是一個窈窕柔弱膚色如雪的美人。“是巧。”唐仲凡不動聲色地道。“唐也有興致陪佳人購物。”季的目光瞟過來,我像是被釘在那里,動也動不了,在會所那些日子所經受的折磨又歷歷在目,我忘記了反應,忘記了思考……“只是偶爾。”唐仲凡明顯不愿多說,他們之間早有沖突,這種虛偽的客套兩人也沒耐心多做下去。“楊小姐來買衣服?”季含笑對我打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