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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裸。體內(nèi)的sao動讓我完全感覺不到手腳被縛的麻木疼痛,不住地在冰涼的地面上蠕動,那片刻的涼意更是刺激著肌膚。“求你……”意識已經(jīng)狂亂,這樣的折磨能生生將人逼瘋。那人噙著冷笑,“剛才不是不讓人碰么,才這么點就受不了了?”我聽不清他的話,欲望充斥著全身每一個細胞,到處囂叫著得不到緩解,我身體扭動著,只想用頭去撞墻。聶站起身,像惡魔一樣居高臨下地看著我每一寸掙扎。在欣賞夠我痛苦掙扎后,他轉(zhuǎn)身走出門,毫不理會yuhuo焚身倒在地上的我。時間過得極漫長,到最后我已是神智不清,不知過了多久體內(nèi)的sao動才漸漸平緩下來,疲憊至極的我迷迷糊糊昏睡過去。冷水激伶伶地兜頭而下,將我驚醒。一個面無表情的中年女子身著黑色套裝站在面前,她面容平淡神情透著一絲威嚴(yán),像在大公司里不茍言笑的刻薄女上司。扔掉手中的水盆,她對身后女仆打扮的年輕女孩道:“小文,把她的繩子解開。”女孩依言上來蹲在我身后解開皮繩,我這才覺得手腳麻木到?jīng)]有知覺,浴袍半褪露出布滿傷痕的身體,一片靡靡之象。幸而是兩名女子進來,既是這樣仍還覺得屈辱難堪。“少爺吩咐,以后你就做清潔工作,你還是第一個不經(jīng)培訓(xùn)就進來的,這里面規(guī)矩很多,我會讓人慢慢教給你。”她指著地上一套女仆服裝,“先把衣服換上,吃了飯下午開始工作。”手腕上勒出一道深深的痕跡,經(jīng)過一夜漫長的折磨我哪還使得出半分力氣。“你沒事吧?”小文看著有些不忍,拿過衣服幫我穿。“收拾好了把她帶過去吃飯,正好你把這里面規(guī)矩講給她聽。”女子交待完頭也不回走了。“知道了,言主管。”小文忙應(yīng)道。穿好衣服小文扶我站起來,雙腿不住地打顫,根本挪不動腳。小文道:“你還能走吧,我扶著你走慢點沒關(guān)系。”她看上去十八九歲的樣子,樣子可愛,鼻翼兩旁有點點小雀斑。“謝謝。”我真誠地道,聲音晦澀難聽。她笑了笑,“不客氣。”在她的攙扶下慢慢地走出房間。一路上她大致給我講了些這里的情形,我才知道這里果真是建在地下的,不是我所想的地下室而是一個龐大的會所。季是這里的老板,會所里面吃喝嫖賭一應(yīng)俱全,奢華無比,所有的仆人都經(jīng)過嚴(yán)格的訓(xùn)練,能做這里的會員自然也非富即貴,會員分為三種,至尊會員,高級會員和普通會員,背景實力稍一點的都不一定能申請得到普通會員的資格。說話間,傭人就餐的地方到了,一張張圓圓的桌子旁坐滿了和我們身著一樣的女仆,大家都安靜地低頭吃飯,整個用餐室鴉雀無聲。小文扶我到凳子上坐下,替我到食物區(qū)拿食物。我打量四周,發(fā)現(xiàn)女仆中不光有黃種女孩,還有不少白人和黑人女孩,粗略算了算,這里面吃飯的女孩子大概有兩三百人之多。小文拿好食物過來,放了碗白粥在我面前,小聲道:“空腹不宜吃太油膩的東西,粥里我加了一勺白砂糖,能幫助你恢復(fù)點元氣。”我張嘴想說什么,小文趕緊又道:“吃飯的時候不能多話,快吃吧。”說完便不再多說,低頭吃著自己的東西。十九“我也剛來上班一個月,你分來和我一起住太好了,你的生活用具和發(fā)放的工作服言主管叫人拿來了,這里的人個個都冷冰冰的……”小文絮絮地說著,扶我到床上躺下。女仆的臥室很小,每兩個女仆一間臥室,除了兩張單人床外只有簡單的桌椅,干凈整潔。我看著桌上的電子時鐘,顯示是下午1點零五分。吃過飯恢復(fù)了些力氣,我問她:“你剛來上班不久嗎?”她搬來小凳子坐我床邊,拿著梳子梳理著我糾結(jié)在一起半干的長發(fā),聽見我問她抬頭道:“言主管說讓你下午就上班,下午的班是3點至晚上10點,看你精神這么差還是多休息會養(yǎng)足精神,要不上班出了差錯可不是鬧著玩的。這里規(guī)矩又多又嚴(yán),我先幫你把頭發(fā)梳好呆會挽上去就行了。”這個女孩天真熱情,心地善良,應(yīng)該是個可以交心的人。我想了想道:“那我躺著休息會,你幫我講講一些規(guī)矩吧,我什么也不懂。”她放下梳子:“我也很奇怪,你居然不是事先培訓(xùn)好才進來的。對了,你是多少錢?”“什么多少錢?”我疑惑不解。她瞪大眼:“我們這些女仆都是因為各種各樣的原因急需現(xiàn)款將自己賣斷在這里的,進來這前還得專門進行培訓(xùn),我們做清潔的培訓(xùn)時間最短也有一年,難道你不是?”我搖搖頭。“算了,不管你怎么進來的總之一句話就是小心,會所里到處都設(shè)有監(jiān)控器,這里面人命可比一螞蟻值錢不了多少。”她停了一會,“在這里最要緊的就是不能得罪客人,不管聽到什么看到什么都得盡快忘掉,不能多話。你既然不懂工作時就一直跟著我好了,切記不要亂走。”“為什么?”我問。“貴賓區(qū)域是我們女仆不能進去的,里面另有專人打掃,上次有個女仆不小心闖進去,后來就再沒見過。”我默然,她以為我膽怯,道:“其實也不必害怕,我們清潔女仆平時是最不引人注目的,只要小心并不容易出錯。”她打了個哈欠,走回床上躺下,“說這么久有點困了,我要睡會,你也休息吧,不用擔(dān)心睡過頭,我調(diào)好鬧鐘了。”下午工作時我仍有些虛弱,工作倒不很繁瑣,打掃垃圾收拾衛(wèi)生,但要格外細心,幾乎要做到纖塵不染的境地,小文見我精神不濟幫我做了許多事,我只在旁打下手。上了幾天班后我慢慢發(fā)現(xiàn),這個地下會所大的超出我的想象,季剛把我?guī)淼哪且粠У胤綉?yīng)該是他的私人領(lǐng)域。這里是會員制,有時輪班晚上打掃衛(wèi)生時還時常遇見各種膚色的美人,小文偷偷告訴我她們都是供給普通會員享用的侍女,她們才是最容易出差錯的,不小心得罪了客人就吃不了兜著走。小文還告訴我,這里面最受客人歡迎的是東方美女,但是上等的東方美人只留給至尊會員,只有她們能被客人帶出這里過夜。我暗吁一口氣,聶沒有一怒之下讓我變成供會員享受的侍女已經(jīng)是萬幸了。我被他們帶來這里都一個多星期了,自那天后季和聶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