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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意我出去3小時,專門有司機送我。母親在他手里,他并不擔心我會逃跑。逛了一小時街以后我百般無聊,街上的華服首飾美食都吸引不了我,女為悅己者容,我穿給誰看呢?突然間想到唐躍,他是我孩子的父親,死后我竟看也沒去看他一眼。看了時間還有兩個小時,我便讓司機驅車去公墓。唐躍的墓很好找,隨便問一個公墓的工作人員都知道,唐仲凡財勢龐大,自己兒子的墓自然是最大最好的。在唐躍墓前上了香,依稀想起他說過我是他的天使,不知人死后會不會有靈魂,如若他泉下有知還會覺得我是天使嗎?回到唐宅,唐仲凡的怒氣像狂風暴雨般襲來,原來我去了哪里司機早就一點不漏地向他匯報。這次他把我綁在床上三天,百般凌辱折磨,我幾乎以為我要死了。可他不會讓我死,我在床上躺了一個星期無法動彈,在醫護人員的精心照料下才慢慢恢復。現在他找到了新玩具,我又高興又擔憂,高興可以暫時不被他折磨,又擔心這是他大厭棄我的前兆,不過還是高興大于憂心。“叩叩!”禮貌的敲門聲響起,我打開門,劉小小站在門口。“你好!”她有些局促地向我打招呼。我點了一下頭,問道:“有事嗎?”她微嘟著唇:“仲凡上班去了,也不準我出去玩,都要悶死了。聽管家說你住這間房,就來找你一起玩,好不好?”她初到那天我們見過一次,沒有說話,后來我一直呆在房里沒出去,還以為她不會記得我,不想她竟然找我陪她玩。“對不起,我想休息。”我婉言拒絕。不知道唐仲凡是怎樣向她說我的身份呢,是兒子的女朋友?孫子的媽?還是他的寵物?她拉著我的手不讓我關門,撒嬌道:“你天天呆在屋里會悶壞的,我們就到花園玩一會,沒關系的。”我還是搖頭:“我擔心主……唐先生知道會不高興。”“他怎么會不高興?”她不解,“仲凡人很好啊,怎么你怕他嗎?”看來唐仲凡還沒在她面前露出另一面,以他成熟雍容的氣質確是令人心動,劉小小這樣的女孩肯定從小就被父母寵著,單純熱情,看人看事都很簡單。聽她的口氣唐仲凡好像對她很好,她對他而言是特別的吧?那種人也會有感情嗎?“我……”還想說什么已被她拖著手臂往外走。“放心吧,仲凡回來就說是我拉你出來玩一會的,真不明白你怎么喜歡一個人呆著,出去在陽光下運動一會身體也會變好哦!”面前這個陽光般可愛的女孩讓我不忍拂她的意,好像又回到菁菁校園中,周圍那些快樂無慮的女生。只是我可能再也沒機會進學校了。十剛開始才有所顧慮,玩了一會便自己姓什么都不知道了。我們在花園里澆花,弄得一身濕,又玩泥巴,后又找來幾根繩子和一張椅子,將繩子把椅子綁好,吊在花園里的一顆兩人合抱大樹的樹枝上,用來蕩秋千,好像回到童年時光。“快一點,青青---再快點---”她坐在上面,我在下面推,她咯咯地笑個不停,不時地催促我用點力。“哎呀,你一點勁都沒有,讓我來。”她跳下來,換我坐在上面。秋千晃動,風呼呼吹過耳邊,感覺像要脫離地心引力般。“青青,我要使勁了,你坐好哦。”她在下面喊到,秋千弧度越來越大,落日的余輝灑在臉上,讓我一陣暈眩。“小小,不要了……”我緊緊抓著繩子,頭更暈了,胃里有些惡心。“你說什么?”她大聲問,沒注意到我發白的臉色。秋千再次高高蕩起,又帶來一陣暈眩,我忽然生出錯覺,好似天空就在眼前,自己像要飛起來一樣,我不自覺地松開手……“啊---!”恍惚聽見穿透耳膜的尖叫聲,好像是劉小小,眼前陷入黑暗。回復知覺后發現我躺在醫院里,左手上打著繃帶,聽醫生講我的手臂骨折,頭部受到撞擊昏迷,至于有沒有后遺癥還要觀察一段時間。住院期間我過得心驚膽顫,不是擔心病情,是怕唐仲凡會對我怎么樣。意外的,一直都沒見到他,出院回到唐宅,管家只淡淡說了句讓我好好休息就走了,唐宅里沒有看到劉小小的身影,也許唐仲凡把她安置在別處吧,沒看到她我感到失落不少,少了她活潑亂跳的身影有點不習慣。一個星期后才見到唐仲凡,他什么也沒說,好像沒發生這件事一樣,照常和我吃飯,晚上也沒有來找我,我終于放下心來。我天真地以為事情就這么過去了。深夜,我坐在陽臺,夜空繁星閃爍,一條銀色的玉帶橫跨天際,兩邊是牛郎織女星。今天是七夕,中國傳統的情人節,現在過洋情人節的人越來越多,祖先遺留下來的很多東西都在慢慢被淡化,遺忘。情人,對我是好陌生的一個詞。抱著雙膝,我把頭枕在上面。風徐徐吹動,傳來一陣奇怪的聲音,聲音很小不留神都聽不到,像離這里不遠,嗚嗚咽咽,仿佛某種小動物臨死前凄慘的叫聲,又似壓抑著巨大的痛苦不得解脫。我一個激靈,這個聲音有點熟悉,好像是劉小小?我怕聽錯仔細聽了會,那聲音因痛苦而扭曲,像是又像不是。我打開門,輕輕下樓,聲音稍微近了一點,到處看了下,并沒有發現異常,可聲音又從哪來的呢?“你找什么?”客廳突然光線大亮,我嚇得心漏跳一拍,抬頭看見唐仲凡站在二樓樓梯口。我結結巴巴地道:“我……我好像聽到有聲音……”心里奇怪這么晚了他還是西裝筆挺,沒有換睡衣。他冷冷地道:“你聽錯了,還不去睡!”“可是……”那聲音像是劉小小,不弄明白我怎睡得著。“唐,這么可愛的女孩你別嚇壞人家。”戲謔的聲音傳來,一名男子倚在通往花園的門上笑道,旁邊一名男子則雙手抱胸看好戲般。他們何時進來的?一點聲響也無。原來唐仲凡這么晚還沒睡是在等他們,能和唐仲凡做朋友的人一定非富即貴。唐仲凡的眼神變的凌厲,對我道:“去睡覺!”我不敢再說話,連忙跑上樓,不想卻被人抓住手腕,男子漫不經心笑著:“唐,別這么小氣,我們又不會吃了她。”我一驚,想掙開他,可他的手勁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