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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一看到我就大聲質問。“剛好工作上有些事情。”看著帶我如昔的可梨,我笑著回答,“我才三天不沒來而已。怎么?那么想我?”“當然想啦!妳不在,那兩個小鬼不知有多亂、多煩人。”可梨拉緊我的手臂,“我現在才知道二嫂這么能干,能搞定那兩個小玩蛋。”“這么夸張?那我沒來前,是誰管他們啊?”我不大相信地問。“以前?三哥啊!說到三哥就頭痛。”可梨看了四周,低聲說,“語薔說她找不到三哥。”“找不到?那,何語薔住在這里?”“好厲害噢!二嫂,妳怎么知道的?妳怎么知道語薔住這里的?難道妳有通天眼?”尤路肯這么緊張何語薔的狀況地帶我回尤家,當然是因為她住在這里。再加上可梨說何語薔找不到尤路森,我是猜想尤路森是不是故意躲避何語薔,而何語薔為了要找出不回家的尤路森,只好住在這里。當然,這只是猜測。想不到都猜對了。“那,妳三哥現在在哪里?”我好奇地問,“妳三哥在外面不是只有一間房子嗎?如果何語薔找不到他,是不是他沒有回去?”“我們也不知道,也不確定他有沒有回家。只是昨晚語薔突然向我們要鑰匙,問了之后,我們才知道原來她已經三天找不到三哥了。三哥的房子是他自己供的,我們沒去過,也沒有備用鑰匙。她說她已經打了很多次他家里的電話和手機,但都沒有人聽。”可梨停頓,壓低了聲音,又說,“告訴妳,樂兒,昨晚語薔爆出一個大消息。原來,三哥和語薔沒有同居。”“沒有同居?”我十分驚訝,“我一直以為他們每個星期兩個一起過來是因為住在一起。”“我們也是。”可梨笑著說,拉著我坐在客廳的沙發上,“其實,我昨晚還在想,以為你們兩個私奔了呢!誰叫妳也這么剛好三天沒聯絡……”“可梨,妳還能說笑。”他們未免太不關心尤路森了?“如果何語薔沒有說,你們都不知道你三哥失蹤了吧?妳難道真的不擔心嗎?”“說擔心,不如說好奇。”“好奇?好奇什么?好奇何語薔和妳三哥沒有同居?”“二嫂果然好厲害!二嫂也會讀心術?”“妳三哥失蹤耶!你們有沒有想想你們三哥平時可能去的地方?他三天沒有和你們聯絡……你們不擔心他可能出了什么事嗎?還是……他可能需要你們的問候什么的啊!難道你們都不擔心他?”外表冷漠,心思卻比我認識過的任何人還要細膩的尤路森,他怎么會無緣無故失蹤?“妳三哥不會這么沒有不負責任地讓你們為他擔心的,一定是發生什么事了……”“二嫂,妳別擔心啦!以前三哥也有一個星期沒有和我們聯絡的。”可梨不以為意地笑著搖頭,“我告訴妳是要讓妳知道,三哥沒有回他家,還有,他和何語薔沒有同居。至于三哥的行蹤,妳別擔心,他每星期一定會固定回家一趟的。這周末就能看到他了啊!”“妳三哥沒有和何語薔同居,是昨晚你們才知道的?”“就是啊!對耶!昨晚二哥沒有回來,是和妳一起吧?在妳家過夜?”“嗯。”我點頭,思緒卻被另一事情填滿——昨晚才知道。那,尤路肯還不知道這消息。如果他知道尤路森和何語薔的關系沒有那么深,他會怎么想?“看妳也不會透露了。”可梨覺得無趣地搖頭。“樂兒,不如我們來想想為什么三哥和何語薔沒有同居的原因吧?還有語薔住在我們家有什么動機吧?”“可梨,我……我真的無法理解……”我苦笑搖頭。她不去擔心一個離家出走的家人,卻還能說笑,猜測他人的動機。“妳根本不需要去猜何語薔有什么動機,她的動機就是很簡單,很單純地是為了妳三哥啊!”“為我三哥?我三哥不在,她留在這里做什么?”“她可能是不知道妳三哥在哪里,才想在這里等妳三哥吧?”想了想,我忍不住,說,“可梨,我覺得連何語薔也比妳還關心妳三哥。”“樂兒,妳很奇怪。我三哥不聯絡是很平常的事。語薔緊張我了解,但妳真的很奇怪耶!”“我奇怪?”發現可梨的大眼睛不解的看著我,我突然驚覺自己好像太多管閑事了。對啊!我為什么要那么在意他?“算了,可梨,妳說威杰和威妮很頑皮?”“是啊!我真的搞不定他們兩個。樂兒,妳要不要上去看他們?”“好啊!我現在就去。”我笑著點頭,站起身。我一轉身發現尤路肯竟然站在我們的背后,看他不語地盯著我看。他的臉色竟然不是一般的難看。他生氣了嗎?唉!是何語薔吧?我差點忘了他帶我來這里的目的。“可梨,何語薔呢?”“嗄?妳要找她?她好像在游泳。”“我去看看。”“那兩只小鬼呢?”可梨緊張地問。看她的樣子,好像真的怕了那兩個小頑皮。“我等下再去。”先苦后甜嘛!“我先去去找何語薔。”“一起去吧!”背后傳來尤路肯的聲音,似乎太過急促的語氣。哼!你不去我才覺得奇怪呢!聽著他跟在后頭的腳步聲,我不回頭、也不回應地向泳池走去。21“肯!”在對面泳池的何語薔一看到我們,一臉興奮地向我們的方向游來。“她的身材真好。”轉頭發現身邊的男人一眼不眨地盯著水中美人,我忍不住揶揄。“她喜歡運動。”“我最討厭運動。”更討厭自己此刻突然跳出來的妒嫉心。“可以猜想得到。”“尤路肯!你的嘴巴就不能說句好聽的話嗎?”“肯,你們在吵架嗎?”“沒有。”尤路肯溫和地笑著回答。這種溫和的笑容,只給何語薔吧?“誰和他吵?”這種人,吵輸就吻人的,我才不想和他吵。“語薔,妳今天好像很開心?”“有嗎?”何語薔從泳池跳上來,尤路肯像個哈巴狗似的,把躺椅上的毛巾遞給她。“謝謝。其實,是我剛才聽三媽說,森今天要回來一趟。”“是嗎?那我看,我不需要做心理醫生了。”“嗄?什么心理醫生?”何語薔滿臉困惑的問我。“沒事。我們先走了。”尤路肯不管我的掙扎地把我拉進屋里,向他房間走去。“尤路肯!你……你能不能做個禮貌的人?”他一關上房門,我就對他大喊。我慶幸剛才他像抓小豬那樣抓我向二樓走去時,并沒有遇到任何人。不然,我會羞愧得不知如何是好。失控的尤路肯。原因還是何語薔。到底幾時才會因為我……“妳禮貌地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