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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我?”她用力咽下口腔里的唾液,一顆心劇烈的卜通卜通狂跳。“我的話還沒說完,不要亂打岔。”“喔!抱歉,請繼續。”他語不驚人死不休的下了一道命令,“我要你……把衣服給脫了。”“什么?脫衣服?”羽柔驚駭的尖叫出聲,像是忽然聽到一件很驚世駭俗的事。雖然她很樂意以身相許——誰教她對他一見鐘情,再見傾心——可是,脫衣服……三級跳的進展會不會太快了啊?脫衣服是言情里面常有的場景嘛!而上床的第一個步驟是營造浪漫氣氛,接下來接吻,最后才由男主角慢慢的把女主角身上的衣服一件件的剝個精光……天知道她有多么的緊張,此刻她的心卜通卜通的仿佛隨時都可能跳出胸口,現在忽然要她脫衣服……嗚嗚……不知所措的羽柔,那張看起來粉嫩的秀麗臉孔一下子就漲成了蘋果紅。“你不脫衣服,怎么勾引我?”“什么?勾引你?”以為聽錯了,羽柔再一次失控的大叫。“如果你連這一關都過不了,那我可以很坦白的跟你說,你去看A片觀摩,對你一點幫助也沒有。”聞人桀氣定神閑的發表著高見。“能不能先不要?因為我不懂得怎么做,我還是……”羽柔的小臉硬是擠出一抹過度勉強的微笑,抬起密長的眼睫,卻迎視到他嚴厲的眼,嚇得她馬上硬著頭皮說:“對不起,我……好吧!我馬上脫就是了。”羽柔抖著戰栗到快不行的小手,解開胸前的第一顆鈕扣。她穿的是黑色的皮衣,胸前有一整排的小鈕扣,想要一顆顆的解開,是要費一點小小工夫的,加上她緊張,在準備解放第二顆鈕扣時,才發現她的手已經抖到沒辦法繼續動作。她不知費了多少力氣,才解開第二顆鈕扣,此時她已然滿頭大汗。一陣冰冷的空氣吹進她微開的胸口,她不禁打了一個哆嗦,等到她的肌膚適應了寒冷,她低頭能透過衣領瞧見自己的酥胸時,那張美麗的俏臉,瞬下漲得跟熟透的蘋果沒什么兩樣了。“砰!”羽柔倏地反身拉開書房的門,整個人如箭般沖出書房,再用力把門關上。她蜷縮在門邊角落,嬌小瘦削的身子不停瑟瑟發抖著,臉上的神情活像被人逼著做一件世上最可怕的壞事似的,一顆心更仿佛隨時都可能跳出胸口。“這是做奴隸的該有的態度嗎?看來你還需要好好的調教一下。”羽柔的頭上傳來聞人桀略顯低沉卻富磁性的性厭嗓音。抬起紅通通的小臉,羽柔神情哀怨的看著他,“聞先生,我……我還不太適應奴隸的生活,我、我先做好心理建設,好嗎?”嗚嗚……人家身材不好,還叫人家脫衣服,她必須要花費很長的時間去催眠自己有一副好身材,才有勇氣把衣服脫下!聞人桀俊臉一沉,看得出他已經很不高興了,卻沒有開口逼她回去把衣服脫了。“可以給我一點時間嗎?”羽柔試圖說服他改變主意。“我們沒有很多的時間,別忘了,你只賣給我三天。”他不悅的回答。喔!對,可是她要怎樣才鼓得起勇氣,在他面前把衣服脫下呢?“呃……不然晚一點我再脫,好嗎?”“多晚?”他平靜的問道。羽柔低下頭,慌張的啃咬著自己纖細的十根手指頭,猶豫了半天,才找到遺失的勇氣,把心里話緩緩從小嘴里逸出。“十二點以后,好不好?”她現在很緊張,要當他的面把自己脫個精光,那是需要很大的勇氣,要是她緊張到這三天什么事都不會做,他肯定不會把錢借給她。“嗶嗶!”書房里桌上的話機倏地晌起。聞人桀懶得動,用下巴努了努書房方向,丟下命令,“去接。”“喔!”羽柔低著頭,不好意思抬頭迎視他的眼,慌亂的跳起來,轉身奔進房里把電話接起。“喂!我是羽柔,喔……好。”掛上電話,她回頭,小聲的說:“聞先生,開飯了。”“嗯!”他肚子餓了,決定下樓去用餐。他走沒兩步,忽然停下,旋過身.挑眉看著還滿臉通紅的小女人。見她一臉懺悔又似乎很懊惱的模樣,他有些于心不忍,覺得自己的行為太過邪妄和霸道。“你不餓嗎?”她搖搖頭,不敢再看他一眼,“聞先生,我吃過泡面了。”“那好吧!我先去用餐。”“聞先生,等一下。”她鼓起勇氣喊住他。“什么事?”他打量著她。“你能不能替我準備一間房間?我想去洗個澡。我……我要把自己弄得很香,然后我……我會……我會試著扮演好奴隸的角色。”她努力克服住小女人的羞怯,垂著紅潤的臉,小聲的提出請求。他蹙眉。老實說,雖然他很期待她把衣服脫了,但是絕對不希望嚇壞她,如果因而把她嚇壞了,他寧可不和她上床。但他剛才的表現太過霸道和野蠻,給她一種她非做不可的霸氣。“好嗎?可以嗎?”羽柔見他沒回答,不禁又小聲的問了一遍。聞人桀抬頭望了三樓的樓臺一眼,“我可以把浴室借你用……”“謝了,我馬上去!”他的活還沒講完,只見她將身子一旋,宛如火箭炮,咻的一聲,轉眼間她的人已消失在面前。他有點搞不懂這個小女人,她似乎很害怕。又似乎很希望自己能表現得很好。總之,女人矛盾的心態實在不是他一個太男人能懂,他只知道,情況已經在改變了。他現在表現出來的行為,和之前那種只為了關心一個吸引他的女人有些不同了。然而,他打心里不喜歡這種感覺,他存心刁難她,想要讓她打退堂鼓,好再一次向自己證明,他不會為誰而心軟。****聞人桀回到臥房時,發現浴室還被占用著,浴室里傳來嘩啦啦的水流聲,羽柔居然還沒洗好澡。他在沙發上燃起一根香煙,慢慢的吞云吐霧著,熾熱的黑眸一瞬不瞬的緊盯著浴室的門,肌rou莫名硬了起來。天知道他的身體為何如此sao動?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他看了一眼腕表,開始覺得事情有點兒不對勁。一個小時過去了,卻遲遲不見羽柔由浴室里走出來。洗個澡也可以洗這么久嗎?她會不會死在里面了?他不禁有點擔心了。想到這里,他再也按捺不住,他起身走到浴室前,用掌背拍了拍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