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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年~~你十三叔也是最近才成年的,之前也被虐待。”不顧其他人一臉迷茫。“嗚嗚嗚嗚,這日子沒法過了嘛。”又學我……十三哥則是一臉“看吧看吧,你教育出來的孩子。”然后在我耳邊悄悄說了句:“我現(xiàn)在有點擔心以后我們的孩子教育問題。”“討厭。”嗔怪的看了他一眼。惹來他的笑聲。回頭時,十七一臉好奇,而十六則是一臉陰霾。奇怪。“十三哥,你來看我?”“你不是說要在湖上弄個亭子嗎,我過來看看。”皇阿瑪賜院后我是這么對德妃說的。“那咱們過去瞧瞧。十三哥,我可不負責給錢哦。”拍拍衣服上的土:“你們幾個在這里努力用心的干活哦,我一會要檢查,要是好呢,中午就有好吃的,不好的話,就等著餓吧。”然后帶著十三哥走了。“這是什么衣服。”十三哥幫我拍拍身上的土,問。“工作裝哦,十三哥,還有你的份兒呢。”“呵呵,難不成還要雇傭你十三哥。”他好笑的拍拍我的頭。“怎么,不愿意?”繼續(xù)瞇眼。“心甘情愿,呵呵,四哥的瞇眼功倒被你學去八成。”很自然的拉起我的手向湖那邊走去。“錦瑟,要不要跟十三哥走?”“私奔?”我們在草原時就有過這樣的對話呢:“呵呵,好啊,十三哥要去哪里?”“那里。”他指著湖水。蝦米?沉湖?“我聽說,湖底有另一個世界。也許會比這里好吧。”嗯,據(jù)不完全統(tǒng)計哦,大多數(shù)穿越者都是通過湖來的~~難不成是我們那個世界?“錦瑟。”他叫我的時候,我才發(fā)現(xiàn)我已經(jīng)走進了湖水。哈哈,看來回去還是有號召力的。“十三哥。”站在水里,回過身子伸出手,如果我們回去了,就不用看著你受那樣的煎熬了,我要自私一下,我不要別人了,我要帶你走。看著十三哥對我忽然一笑,那笑跟什么時候都不同,帶著釋然和滿足,剎那間陽光都在他眼底,伸出手來握住我的,相互笑著就往水深處走去。“十三哥,你說,我們?nèi)チ四莻€世界,要是被沖散了怎么辦。”“十三哥會去找你,無論你在哪里。”“十三哥,你說,要是我變了樣子,你還能認出我嗎?”“無論錦瑟變成什么樣子,我都能認出來。”“我也愛你。”他忽然抱起我,這樣走下去。…………………………………………………………………………………………“十三哥!!!錦瑟!!!”“mama!!!!”忽然幾聲呼喊讓我們停頓下腳步,剛剛就好像夢境一般。“呵呵,我們還是走不成。”十三哥放下我,忽然那么悲哀的說。“看來我們要選擇一個月黑風高夜呢。”我笑笑的說,想抹平他的悲哀。“mama,你們要干嘛。”等我們走回岸邊,弘旸忽然撲過來,臉上還帶了恐懼。“mama和你十三叔在以身試水啊,這樣才能知道怎么把亭子蓋的最好啊。”真是撒謊不打草稿……“你嚇死我了……嗚嗚嗚。”弘旸到底小,還是哭了起來,一旁的十八也紅了眼眶。看來,我真的太自私了。的“不哭不哭,中午mama做水果炒飯好不好。”哄著他們。抬頭時,十三哥仍望著水面出神,十六一臉復雜,十七還帶著恐懼。唉……--------------------------------------------------------------------------------一碗水的問題“怎么,十三哥不在,你還在度量亭子的位置么。”站在水里的我一回頭,看見了歪在樹邊的十六,他就那么抱著手臂痞痞懶懶的笑著問我,樣子像極了九哥……“你怎么還在?”剛才不都和十三哥十七走了嗎。“怎么,其他哥哥都可以來,我不行?”一挑眉,媽呀……十四哥的樣子……這個十六,是怎么做的?綜合體?“呵呵,怎么會,不過,你很閑么。”從水里走出來,問他。“你……”他看了一眼就扭過頭去,哈哈,上次是游泳,現(xiàn)在看見腳就又紅了臉……“又回來有事么?”擦干凈腳穿上鞋子,別給他尷尬啦~~要是那幾個哥哥知道了,還不劈了我……“沒事就不能找你么?”他轉(zhuǎn)回頭來冷眼瞧我。“你跟四哥很好吧?”我坐下來問他。“怎么?”又一挑眉。“哈哈,沒什么,你冷起來還真像四哥。”簡直就是酷哥一名,好在帥氣,不然我PIA飛你。“我們兄弟都像皇阿瑪。”他也坐下來,淡淡開口。皇阿瑪?我倒沒覺得他有你們身上的那些特質(zhì)啊,難不成是皇阿瑪分裂成很多個就是他們……“你又在走神么,第一次見你的時候就是走神的,結(jié)果冒冒失失撞了我。”他嘴里叼根草歪頭問我。“呵呵,我以為我撞的樹呢。”想起那次就好玩兒,還有十三哥溫柔的吻,今天十三哥怎么了,貌似很奇怪啊。“在想什么呢,又發(fā)呆。”他叫回我的魂兒,但愿是我想多了可是,怎么心里這么不安……“沒什么,你還不回去嗎?我要回去了。”站起來拍拍身上的草,他已經(jīng)換回了自己的衣服。“那個衣服送給我好嗎。”他指指我身上的連身服:“先放你這兒,回頭我用的時候就來拿。”不管我說同不同意就轉(zhuǎn)身走了,真是,他們兄弟都是這么霸道的人。十三哥,他……還好吧……整個一下午我都惴惴不安,要不,我出去問問……對,就這么辦。“這是怎么回事?”剛出自己院門就看見很多帶刀侍衛(wèi)守在門口,怎么沒人跟我說?“回格格,奴才們是皇上派來的,請格格回自己院子里,沒有圣旨奴才們不能放格格出來。”“怎么,要軟禁本格格不成?要軟禁也得有個旨什么的吧。”心中的不安更加擴散。可是侍衛(wèi)不再理我。“寶柱兒!!”氣憤的回了院子就叫來寶柱兒:“你知道外面是怎么回事兒嗎?”“回格格,奴才已經(jīng)打點好了,有信兒就會告訴奴才的,只是現(xiàn)下里還沒有消息,奴才也是剛知道咱們被包圍了的。”他說著,我卻笑起來。“你是被嚇糊涂了不是,又是‘奴才’又是‘咱們’的,到底是生疏還是親近啊。”他也陪著笑起來,可是我們都知道,不安在空氣中彌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