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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回府了,而我,正式開始了進宮前最后的自由生活。“五哥,我想出去玩兒。”“晚上吧,等弘旸睡了覺,咱們去玩兒,總帶著他不好。”又不是去那個什么院~~還未成年不準進入咋地哦~~~“五哥,我們能不能去那個什么院啊?”人家穿來都肯定去那個什么院的嘿嘿。“想都不要想。”“哦。”“也別動歪腦筋,你是不可能從我府上逃出去的。”“哦。”“好啦,晚上帶你去好玩兒的地方,比那里好玩兒。”他摸摸我的頭安慰。“你怎么知道,你去過啊?對比過哦?”噘著嘴巴,我就不甘了……“呵呵,大概男人都去過。”“那我不去,我又不是男人。”我就誤解你的話~~嘿嘿,你帶我去的地方也是男人去的地方。“哦?那可惜了,雖然不是青樓,但是唱曲兒彈琴的姑娘都很不錯,而且,那里的酒很不錯。”“啊?嘿嘿,咱不是男人,勝似男人,呵呵,五哥,我晚上跟你去見見市面哦。”嘿嘿,變臉我是無人能及啊。“你啊,還勝似男人,真是什么話都能說。”我還沒說出更勁爆的話呢:“五哥,你和九哥今天很奇怪。”“是嗎?我沒覺得啊。”這絕對是跟我學的,顧左右而言他~~“兒子,你在干嗎。”我突然發現我玩著小羊辮子的同時,他也拽起了我的頭發。“玩。”很好,很強大,很強調重點。“兒子,mama的頭發不準玩兒,只準我玩兒你的。知道不。”“不要。”蝦米?兒子同學,貌似你現在很厲害哦,我怎么覺得,你是裝的自閉呢。“我才不要,你要是玩兒我頭發,我就把你頭發剪了。”我威脅你。“不可以。”我可愛的兒子哦,你現在說話真是一語中的啊。“為什么不可以?”我追問,我看你能說出什么來。“小羊頭發比mama少。”…………這是什么理論。“我們石頭剪刀布,我贏了你就不準拽我頭發,我輸了就可以。”我們經常玩兒石頭剪刀布,我教給小羊這個游戲后,我們經常會用這招裁決事情,因為我發現,我居然很沒面子地拗不過這臭小子。“好。”“石頭剪刀布!”我輸了……“不算不算我們得三局兩勝!”小羊忽然用奇怪的表情看了我一眼,那是種什么臉呢?恩,就是習慣了我的耍賴又很無奈的表情……我又輸了,小羊又看了我一眼,這又是什么表情!干嘛一副‘看吧,即使耍賴你也贏不了,一直這樣’的表情……“兒子,你確定你只有三歲嗎?”早熟的清朝兒童啊!!五哥這期間一直在旁邊看著,抬起頭來時,他一副寵溺的模樣看著我們。見我看他,他眼神很沉的說:“如果這是你的孩子多好。”啊?我的孩子?為什么啊?小羊拉著我出去玩兒,等等啦兒子~~我貌似還聽到五哥說了句什么的哦,我沒有聽錯吧,貌似是句“我們的孩子多好。”這是啥意思,難道又一個想讓我當后媽的人?~~~~~~~~~~~~~~~~~~~~~~~~~~~~~~~~~~~~~~~~~~~~~~~~~~~~~~~~~~~~~~~~~~~~~~~~~~~~·小羊終于睡著了。哄孩子睡覺是件很苦的差事,尤其是哄很聰明的孩子。講故事吧,他會告訴你“mama這個故事三天前講過了。”等我好不容易又想出一個新故事吧,他又說“媽媽講五天前那個故事吧。”我好想回現代給他帶一堆故事磁帶回來哦……電視機……電腦……故事書啊……我呼喚你們~~~我覺得,我可以自己編寫一本,然后賣,估計也是可以發家致富的,可是寫起來好麻煩哦~~~“五哥,我穿什么去啊?男裝?”“不用,女裝就行。”“哦,那你等等哦。”不能輸給那些女人~~哇哈哈哈,虛榮女人心開始作祟了。弄頭發的時候我突然想念起了七斤,她被派去照顧我后,被我又哄回了宮,現在我好想念她~~弄得頭發。找了一件黃色底子黑色枝蔓的大袖漢服,頭發用找來的棍子卷了半天才出了些卷卷,然后用紅色絲綢的細帶子拿起耳邊一點頭發向后輕輕一攏綁上。又找來蓮花鈿在眉頭貼上。畫了淡淡的妝,嘿嘿,我怎么發現,我也可以這么女人捏·~~出來的時候,五哥一點不耐煩也沒有,加十分!一身寶藍色緞袍,銀色坎肩,漂亮的佩飾,這么帥的容顏,再加十分!看我的眼神出現了驚艷(還有別的感情,我忽略~~~)給你加一百分!!哇哈哈~~·“五哥,走吧。”喂喂喂,我是說走吧,沒有讓你牽著我走……這一路啊,因為我不能坐馬車,五哥就騎馬帶著我,側坐在馬背上很不安全,可是五哥卻很緊的抱著我,抱就抱吧,你干嘛總用嘴親吻我的頭發啊……這一路的側目啊……終于下了馬,又牽起我向前走去。路人甲:“你看,那兩個人好像畫里的一樣啊。”路人乙:“哇,好漂亮的女孩子。”路人丙:“那個男人好俊啊,要是我的夫君就好了。”路人丁:“你?你看看他旁邊的女孩子,你有人家一半就好了。”…………說閑話,是不是該小點聲啊……干嘛一直跟著我們說啊……五哥,不是你的托吧~~~很像哦,不然你干嗎一副很受用的表情啊。“哇,五哥,就是這里么,好漂亮的景色。”在這地界兒居然有個湖,湖旁邊都是游廊,十幾步就有一個小亭子,每個里面都傳來飲酒做對子,吟詩詠才的聲音,還有琴聲歌聲不斷。好像是個大的PARTY一樣,嗯,像是沙龍呢。“不錯吧,五哥沒有騙你吧。”五哥緊緊拽住我不讓我亂跑。我拉著他朝一個八角亭走去,因為那個亭子上,居然被鵝黃色的紗籠罩著。肯定是最好的!“你倒是眼毒,這是這里頭牌姑娘。不過,五哥也是帶你來聽她唱曲兒的。”五哥搖搖頭拉我進去,這里真奇怪,居然不是一對一的,進去時倒像是一個小型的茶話會,里面已三三兩兩坐了些看上去頗為有錢的公子哥兒,我的進入倒是引起了不小的反應,五哥則是皺了眉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