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怯生生喊:“阿瑪。”然后又聽見椅子的撤后聲,緊接著:“你是誰?怎么叫我阿瑪?”嘿嘿,是七哥。“阿瑪,抱。”很好,開始有哭腔了,不是被嚇得吧。“來人啊!”七哥叫下人,幾個人在院門口探頭探腦,被我瞪回去。“阿瑪,不要小羊了……”哎?這個我貌似沒有加進(jìn)去哦……然后就是驚天地泣鬼神的哭聲……這回大條了,俺把小家伙傷心事拽出來了……三步兩步跨進(jìn)去,就看見七哥手忙腳亂地哄著他,我一把抱起小家伙:“小瓶子不哭哦,阿瑪怎么會不要小瓶子呢,乖哦,乖哦。”他還是哭。“好小羊,乖小羊,是我不好,是我不好,我不該帶著你惡作劇,我是狠心的壞后媽還不成么,你別哭了小祖宗……”可是他還是哭。這時一雙有力的手抱過他,低沉的聲音溫柔的響起:“不哭,不哭,阿瑪要,阿瑪抱。不哭了哦。”神奇的主啊,小家伙果然轉(zhuǎn)哭泣為抽泣,轉(zhuǎn)抽泣為平靜。“錦meimei?怎么是你?你不該在五哥附上么。”七哥看見小家伙停了哭泣,就開始問我了。“阿瑪說讓我在各個府上呆呆的,七哥怎么能搞特殊化呢。所以錦瑟就不請自來了。七哥不要把我轟走哦。”我很賴皮地回答。“這是?”他眼睛看看弘旸問我。“嘿嘿,他是弘旸啊,是五哥的第五個兒子~~”我回答。“啊?他是五哥的孩子啊。”大概想到剛才他為了哄他說的話,然后又恍然大悟似的說:“原來就是他啊。”“七哥認(rèn)識?”“不認(rèn)識,可是關(guān)于你們的故事已經(jīng)傳到這兒了,哪能不知道。”他抱著小家伙一瘸一拐地走回座位。我盯著他的腿,然后沖著他說:“哦,原來七哥并不是真的兩耳不聞窗外事啊。”他眼睛一閃,然后不再看我:“錦meimei還是去五哥那里吧,七哥沒辦法陪meimei玩兒。”“七哥這是哪里話啊,我都這么大了,哪用你陪我呢,只是阿瑪?shù)脑挷荒苓`背,所以還請七哥不要嫌棄錦瑟胡鬧才是。”哼,我也會陰陽怪調(diào)說話。他玩味的看了看我,然后突然笑道:“果然如此。”“啊?”什么?“沒什么,那meimei就請自便吧。”自便就自便。“小瓶子,走,額娘帶你玩兒去。”我很守信用地做起了后媽。~~~~~~~~~~~~~~~~~~~~~~~~~~~~~~~~~~~~~~~~~~~~~~~~~~~~~~~~~~~~~~~~~~~~~~~~~~~~~~“小瓶子,聽說,你七叔以前可威猛了,帶兵打仗那是鋼鋼兒的。怎么就這么自暴自棄了呢。”就是就是,怎么這里人比現(xiàn)代人還在意這個,在意還娶那么多老婆~真是。“小瓶子,我們?yōu)槟闫呤遄鳇c什么吧。”然后不顧他反應(yīng),就叫來一個奴才。問了些問題,讓他給我找了雙七哥平時穿的鞋子,又讓他給我拿了四雙鞋店,鞋面。“小瓶子,你知道么,我額娘手很巧的,我剛穿來的時候,她手把手教我呢,可惜,我還是沒有她那么厲害。可是小瓶子,你必須知道,有時候,人必須靠自己。”不管你懂不懂,我都要說出來。比了比七哥平時穿的鞋子,聽說七哥的腿是硬生生錯了跟骨頭,這個時候外科手術(shù)不發(fā)達(dá),不然還能開個刀整整什么的,太醫(yī)怎么整都接不上錯位的骨頭,右腿就此比左腿短了一截,走起路來就是現(xiàn)代說的一米六,一米七了。這還不簡單,真是的,以前看也看到過,實際生活中也有過,我們孤兒院就有個孩子天生殘疾,院長嬤嬤為了不讓他自卑,就給他做了鞋子,就是我現(xiàn)在做的東西。把另一只鞋弄高些,不過弄成內(nèi)增高就是了,外面也看不大出來。我的手果然不巧,在兩個大指上都戳了洞后,終于做好了。“小瓶子,你額娘是不是很厲害?呵呵,不用夸我啦(他才不會夸你……),喏,我不想看見你七叔那么愛理不理的樣子,你給他送去。”他看著我無動于衷。“小羊,親愛的小羊,額娘好累哦,麻煩你給你七叔送東西好不好?”細(xì)聲細(xì)氣。看著小家伙的身影隨著一個奴才遠(yuǎn)去,ohmygod,這個孩子怎么非得我軟著來哦。正迷糊著,秦發(fā)來了:“格格,七爺請格格過去。”我睜開眼:“不去。”他讓我自便的嘛。“格格,這個……爺。”他又說。“爺什么爺,麻煩死了,本格格累著呢,讓你們親愛的偉大的拽的不行的七爺哪里涼快哪里去。”我很沒好氣,告訴你哦,我沒睡好的話脾氣很不好。“爺覺得這里就很涼快。”一個低沉的聲音響起,我一骨碌站起來。“哎?七哥?嘿嘿,這里是挺涼快,呵呵,坐,坐。”我真是軟骨頭啊……小家伙撲過來。我瞪著他,哼,臭小子,讓你送東西,又沒讓你送人來……“錦meimei別怪他,是我自己過來的,我猜你就不會過去。我來是道謝的。”他把腳抬了抬。哦,穿上了啊。“哦,一雙鞋嘛,這些東西舉手之勞。”我不在乎的回他。“可是舉手之勞meimei卻是第一個做的。”“估計人家怕你給扔出來。”“你不怕?”“哼,我就怕你不扔出來,扔出來我還能尋你點事兒吵個架玩兒呢。”我很不客氣。“呵呵,錦meimei,無論如何,還是謝謝你。”“得了得了七哥,怎么著您也是我哥哥呢,我就很不明白呢,一個你,一個五哥,不就是有那么點瑕疵嘛,有什么大不了的哦,那些都是身外的東西。”“明明是身體上的,怎么是身外的呢。”“身內(nèi)的只有自己的生命,還有自己的心情。你為了那些身外的東西影響自己的身內(nèi)心情,我說,你真不會算賬。”我搖頭晃腦地說著,小家伙也學(xué)我搖頭晃腦。“身外的……身內(nèi)的……呵呵,怪不得五哥最近開始去向阿瑪要公務(wù)做了,原來如此,果然如五哥所說,跟錦meimei說說話,就能茅塞頓開。”他笑起來。很爽朗,像個帶兵打仗的。“嘿嘿,那到不至于,我知道自己瞎攪和的功力無人能及~~呵呵,不過,meimei我是真的人見人愛花見花開呢。是吧小羊?”我和小羊玩兒拍手游戲。“開。”他又重復(fù)一個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