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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為我們李氏一族的罪人。多謝太子殿下垂愛,讓我挽回了面子,讓我們李氏一族,也保全了榮譽。”李小桐說罷又伏地咚咚地磕著頭,對我感激涕零。李小桐一番話,讓我頓時恍然大悟。貴為太子的我,本來就有生殺予奪的權利,更何況是在把皇族當做神來頂禮膜拜的飛鳳國。“小桐,剛才與本殿下行魚水之歡的時候,你為何說了句‘可以了’?”我略微有些好奇地問道。剛才就想問了,只是情動間,根本無暇顧及。“回稟太子殿下,小桐見殿下的瓊漿玉液已經開始大量涌出,認為太子殿下比時腎氣已至,有利交合。故爾才說了句可以了。”李小桐埋著頭羞答答的回道。“腎氣已至?”我疑惑地看著李小桐。這個李小桐年紀不大,做事倒很認真,頗有幾分像個迂腐的老夫子。“太子殿下,女子腎氣至便是說明她們的身體已經完全準備好了,交合后不會傷了身子。我家世代勤修醫術、按摩,這個我從小就知道,只是沒有親身體驗過,所以小桐觀察了許久,才認定時機成熟了。”李小桐小臉潮紅,一臉認真地回答道。原來是這樣!難怪他的愛撫與眾不同,讓我渾身血脈暢爽。今后若是疲乏了,有個按摩高手備著,也不失為一件美事。飛鳳國的男子對于性愛體察入微,真是難能可貴!若是現代的男人,能如此善待女人,易無憂的悲劇,是不是就不會發生了?“好!起來吧。難得你如此體貼。”我一臉贊許的說道。“太子殿下,請問您……您可否賞小桐一羽‘艷紅箋’?”李小桐并不起身,紅著臉向我懇請道。“‘艷紅箋’?對你很重要嗎?”我不露聲色的問道。雖然不知道‘艷紅箋’是個什么東西,但是我也不會輕易給他任何東西。我抬眼掃了一圈煙霧繚繞溫泉浴池,下意識地尋找著金天樞的身影,四周卻杳無人影。“太子殿下,難道……您對小桐剛才的表現,還是不滿意嗎?”李小桐委屈地望著我,一張小臉泫然欲滴,似乎馬上就要哭出來了……“桐妃令太子殿下兩度登極,你的表現當然應該得到一枚‘艷紅箋’。”正在我犯難的之際,金天樞微笑著出現了。一看見金天樞,我的心里便一下有了底。但是心里還是有幾分惱他的自做主張。雖然李小桐倒也不曾讓我失望,但是,要誰,不要誰,不是他說了就算的。我已經過夠了讓男人cao縱我生活的日子……“我向太子殿下求箋,與你這個待從有何干系?”李小桐惱怒地沖著金天樞嘟嚕道。吃醋了?李小桐的眼神和語音,明白無誤地昭示著他對金天樞的敵意。看著一對美男子為我爭風吃醋,我有種莫名的滿足。想來是我靈魂深處蟄伏的惡魔,全沖出來了。難道這也算是放縱的代價?不管怎么樣,這一世,我的生命我做主!上一世我循規蹈距,做了一輩子的好女人,安分守己,可是仍凄凄惶惶地自焚于火中。難道那樣的人生才有價值?金天樞并不計較李小桐的醋意,從容地走上去扶起了他。“小桐,去洗洗,回你寢宮去吧。”我放柔了聲音說道。看在他剛才如此賣力的份上,我也不能慢待了他。母皇不是說了嗎,男人不能愛,但是還是可以寵的。“太子殿下,您還沒答應小桐呢。”李小桐嘟著嘴,撒嬌地說道。“天樞,你來給本太子說說,這‘艷紅箋’到底有什么好處?桐妃這么想要。”我淡笑著說道,眼睛卻不看他二人。寵男人可以,但不代表他有資格在我面前恃寵而驕。“太子殿下,你忘了嗎?咱們飛鳳宮的規距,令皇族滿意,頭插錦雞紅。若是力所不及,則插白雞翅。奴才覺得桐妃理當得到那一羽錦雞紅的‘艷紅箋’了。”金天樞畢恭畢敬地說道,一副十足的奴才相。竟然有這樣的宮規?我不覺暗暗好笑,金天樞卑躬屈膝的模樣,讓我心中隱隱升騰起一分怒氣。“你算什么東西?我要聽太子殿下的玉口所賜。誰稀罕你幫忙說話。”李小桐并不領金天樞的情,倔倔地說道。“好了,小桐,本太子也覺得你應該得支‘艷紅箋’的。但是……”我故意停頓了下來。“真的嗎?”李小桐高興地跳了起來,一臉地紅光,欣喜若狂。我瞥了一眼李小桐休憩的小鳥兒,伸出手指輕輕地彈了一下。“小桐,你還行嗎?再來一次,本太子賞你十支‘艷紅箋’。”我一臉戲謔地看著他調笑道。“太子殿下,我……我……我……”李小桐的臉由紅變白,由白變紅,額角迅迅速竄出冷汗來……“傳本太子懿旨:桐妃賞一羽‘艷紅箋’,在寢宮禁足十日。”我朱唇輕啟,淡淡地吩咐道。“太子殿下,為什么?為什么?”李小桐掙扎著喊道。命令一下,早有武士進來將他拖了出去。“我高興!”我直截了當的說道。第十八章太子太傅又是一覺睡到自然醒,還沒睜開眼,就嗅到nongnong地花香。我愜意地伸了個懶腰。“大夢誰先覺,貧生我自知。草堂春睡足,窗外日遲遲。”心情大爽,忍不住吟了首山人之作。“太子殿下,你真美!睡著了像海棠,醒來后就像是百花仙子。”金天樞輕柔地為我捏著肩,由衷地贊美道。對于他的贊美,我不置可否。在我的“金梧閣”里,他就像是這無處不在的花香之氣……“太子殿下,蕭太傅已經在大廳等候多時了。太子殿下要不要見他?”金天樞噙著我的耳垂輕語,絲絲的酥麻和著清新的口氣,飄了過來。“蕭太傅?又是哪一位妃子的父親?”我微闔雙眸,厭惡地問道。“蕭太傅是您的太子太傅啊!太子殿下,你竟連這個也忘了?”金天樞略微有點吃驚地問道。“忘了!忘了有什么不好?來,告訴我,他是什么樣的?男的,女的?老的,少的?”在金天樞面前,我并不緊張,輕刮了一下金天樞挺拔的鼻梁,若無其事地問道。金天樞噙著我如玉的指尖,輕輕地吮吸,舔舐著。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