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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女人會愛上一個植物人,就連我的靜之也不能免俗,那些女人更不能免俗。五年,一晃而過的五年,沒有休假、沒有閑暇,我多少天沒有夢到她了?我多少天累得一下班就倒在床上、沙發上一覺到天亮?實際上最好的安眠藥就是工作。是的,我記得那痛苦,即使是在累得無暇做夢的時候,那些莫名的哀傷還會時不時的猛地一下刺痛我麻醉的神經。我……最怕做夢。我怕,我怕死了……“尤洋,”是靜之小小的怯怯的聲音:“你在發抖。”我擁緊她:“是……我在發抖,靜之……告訴我……”“什么?”她的聲音悶悶的。“告訴我這不是做夢,告訴我……”我語無論次的喃喃著。“不是夢,”靜之牽著我的手,拉我邁步向前走:“你抬頭看,有星星……就像我們在金銀島上看到的,還有……”她拉著我的手,來到庭院正當中的秋千架前:“這是秋千,我一直想蕩蕩看,我小的時候就喜歡蕩秋千。”“是嗎?”我握緊她的手,那是一個裝飾豪華的巨大堅固的秋千架,我摟著她坐上去,輕輕的蕩起來,沁涼的晚風指過面頰。我摟緊她用近乎絕望的語氣說:“給我,把你給我。”“我就在這里啊,”她略顯困惑的說了半句,然后在我將她的身子舉起來,用她的腿環住我的腰的時候羞紅了臉,我可以感覺到她臉頰的溫度,火燙火燙的:“尤洋你做什么?這是在秋千上……”“我就要在秋千上,在這里我們沒做過,我要確定這不是夢。”我急切的扯下她裙子里的小小布片,將她的裙子推高,然后是我牛仔褲的拉索,我的灼熱匆匆忙忙的侵入她干澀的甬道……“嗯……痛……”她掐緊我的肩,可是我等不了了,我用力的蕩起秋千,借著那秋千的力量狠狠的撞入她的體內。這一次,不是夢了吧?我可以感覺到她害怕的擁緊我,腿緊緊地環住我的腰,生怕掉下去,而這緊張的害怕令她那灼熱的甬道痙攣收縮,緊緊的咬住我的堅硬。如果,就這么讓我死去,那我也認了,我的靜之……事后,我抱著她回房,上床,她嚶嚀一聲摟緊我:“不要……尤洋不要這樣,再這樣下去你會死的。”我能聽出她語氣里的狂亂:“求求你明天我們禁欲一天好不好?”“為什么?”我低聲問她。“我怕,再這樣下去不是你死,就是我死……”她咬著我的耳朵:“我們,明天去市區里面玩,我們吃大餐,逛商場,有很多的事情我們沒有一起去做過,我們可以通過別的方式來證明這不是夢……”“嗯……這提議,貌似不錯的樣子……”我含住她的耳垂:“那我們今天把明天的份量做出來。”然后耳邊滿滿的都是她的驚叫,……還有喘息。這其實是我們的第二夜,第三夜,既然是她提議禁欲一天,那么,第三夜就自動忽略吧……也許會一覺無眠到天亮。----------------------------------------------------------------------今天是七夕,后天是奧運,碼上這一章祝大家七夕節快樂,老公都會像小尤一般持久有力(偷笑……),heathen2000親親在留言里說,有的時候,覺得小尤就是一種馬。花花在這里為他鳴冤了,小尤五年的禁欲,種馬一下又如何?下一章會寫老尤和蘭兒……番外6我,姓吳,名叫吳蘭,小名蘭兒……我叫這個的名字,原因是湄公河畔盛產的蘭花兒,在緬甸這個國家,如果你想種些什么東西既掐錢又不犯法,那么就種花吧!當然我說的是種蘭花,如果種的是罌粟的話,發財倒是不一定,可是一定犯法吧。我的家庭在湄公河畔有很大的蘭花種植園,還有玫瑰種植園,是緬甸當地一個興旺的華人家族。我的爺爺是當年國民黨遠征軍的軍官,奶奶是當地的一個土司的女兒,據說,奶奶的家族也是清代的初期時候由中國遷徙而來的。更有人說我奶奶的家族甚至還擁有明朝皇室的血統,為了躲避改朝換代而來。不過,那些奶奶家族遠祖的故事都是傳說了吧,無法考證。當年二戰時候日軍將中國沿海所有港口封鎖,為了能得到國際援華物資,于是在西南滇緬公路開辟了一條供給線,為了保護這一當時唯一的生命線,國軍出動10萬大軍保護這一運輸渠道,這就是遠征軍的由來。爺爺當年在國民黨的軍隊里面做的是師長的副官,年紀輕輕的他為了救國,隨著軍隊來到了緬甸對日作戰。后來抗戰勝利以后,爺爺所在遠征軍曾經被招回國內打內戰,但是很多遠征軍老兵沒有回去,他們覺得,對日本侵略者可以拋頭顱灑熱血,可是同胞兄弟的自相殘殺,卻做不到,于是有好多人駐留在了緬甸。再到后來,國民黨戰敗退回臺灣,在臺灣,這些遠征軍老兵背負逃兵的罵名,在大陸,他們又得不到應有的重視。在緬甸,這些遠征軍無法入籍,又無法離開,只能向難民一樣在聚居區居住,這一留便是半個世紀。為了取得合法的公民身份,爺爺娶了貴為土司小姐的奶奶,然后父親誕生了……我出生的時候,爺爺堅持教我漢語,給起漢族的名字,讓我看中國古典的名著,爺爺告訴我,蘭兒,你就是中國人。我是中國人?可是我真的沒見過中國人啊,直到我遇到他……尤仕群!難道他就是爺爺口中的中國人嗎?由于爺爺的堅持我必須學習漢語,所以呢,爺爺遇到一個貨真價實的中國人——尤仕群的時候,就很高興地把他帶回家里來。他和爺爺一樣,都曾經是軍人。但是他和爺爺又不一樣,他讓我迷惑……爺爺是一個整天沉湎于過去的老兵,要不是父親有經商的頭腦種植花卉賺錢,爺爺說不定會因為他那固執的軍人榮譽而讓家人挨餓,但是尤仕群不是。尤仕群天生就有敏銳的生意頭腦,他對金錢的敏銳程度無人能及。“蘭兒,我的妻,”他擁緊我在我耳邊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