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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時尚而且時髦的事件,馬上引領以追隨時尚為己任的人跟在后面,這就是人的從眾心理。所以,不知道是誰說過,樹立一種慈善觀念是極為困難的,但塑造一種慈善行為要容易得多。這些名人或者是巨富,要在這個舞會結束后的拍賣會上,將他們捐出來的時尚的名車、昂貴的珠寶拍賣,或者,買下待拍賣的心儀的寶貝,在眾人羨慕或者是欽佩的目光中,以慈善的名義散去千金。參加這些名目繁多的舞會,不但能提升企業和個人的知名度,還能將企業打上積極參與社會公益事業的標簽,何樂而不為呢?那是本市一間著名的五星級酒店,薛然領著靜之,進入會場的時候,酒會剛剛開始,低垂的夜幕之下,到處是耀眼的燈光,優雅的音樂,考究的餐品,流光溢彩!靜之略帶著好笑的看著與會的名流商賈云集——這個慈善的舞會,簡直要漸漸的演變成名流商賈們露富的舞臺。薛然挽著靜之從容的穿過人群,他知道自己身邊的美麗舞伴吸引了太多人的注意,而這個也正是他得意又高興的原因之一。高大英俊的薛然,配上身邊身穿那迷人的淡紫色禮服的靜之,不認識的人都禁不住感嘆著一對金童玉女一般的組合。靜之身上的這件名牌手工禮服是她為數不多的奢侈品之一,貼身的而不夸張的剪裁,長及腳踝的裙角襯托出她盈盈一握的細腰與完美的胸部曲線。所有認識薛然的人,紛紛找個理由來和薛然搭話,為的就是讓薛然介紹他身邊的這個美女給他們認識!薛然微笑著,一一介紹靜之給大家認識:“我的女朋友!她叫靜之!”靜之被他的介紹嚇了一跳,可是又無從解釋,薛然堅定地摟著她的腰:“不要多說話,這只是一個社交酒會么,哪有jiejie陪弟弟來的?就當作先演練一下么!”靜之拗不過他,只好低聲說:“就這一次啊!”薛然微笑,然后攥緊她冰冷的手指。靜之其實并不想來,可是,那請柬上尤仕群的簽名卻令她一夜寢食難安。尤洋說過,他父親非常喜歡那個孩子!她的孩子,她的骨rou……那難以磨滅的骨rou之情她怎么會忘記?即使靜之這么多年想刻意地去忘記,可是只要她一閉上眼睛,就能感覺到那個小小的嬰兒,吮吸著她的rufang的感覺……剛剛離開醫院的時候,她想那個孩子,想得簡直就要瘋了!還有每一天漲漲的rufang里的奶水,也提醒著她那個孩子的存在。為了忘掉那個孩子,她每一天都拼命的給自己催眠——沒有孩子,沒有孩子,那是一個幻覺……現在,在靜之精巧的化妝和亮眼的外表之下,她其實是一個心底脆弱得年輕mama,渴望能見自己的心肝寶貝一面,可是又不敢妄想!何況,前一天與尤洋的見面,更加令她思念那個已經模糊了外貌的孩子——確切的說,她的小mama的生涯,只有八個月的懷胎還有一個多月的隔著保溫箱相望的日子。五年了,她刻意地淡化對那個孩子的思念,而這思念,在她遇到了尤洋之后,又像一個小小的火種一般,重新燃了起來!她本應該離尤氏父子遠遠的,可是,為了再看看那個孩子一眼,她已經顧不得了!“靜之,”薛然遞給她一杯果汁:“你的臉色怎么不太好?”靜之接過酒杯輕輕吮了一小口,暗暗嘆息著,薛然固執的堅持把她當成女朋友,她知道不應該鼓勵他,可是如果錯過了今晚,她又能如何在找到另一個機會呢?她不知道今晚的一小時宴會當中會發生什么事,當靜之和薛然走進舞宴廳里的那一刻,就她勢必要面對薛然的朋友還有她身份好奇的陌生人。這些人里面,也許就包括了尤洋,還有……尤仕群。而她,已經準備好面對他們了么?慈善酒會開始之前,是記者例行的采訪。尤氏集團的董事長尤仕群出現在記者們面前的時候,作為總裁的尤洋并沒有出現,可是記者們并沒有氣餒,因為比之年輕而且從不對媒體假以辭色的尤洋,尤仕群更有與媒體合作的良好風度。一個美麗的女記者首先取得尤仕群的首肯提問,她先向他對女士優先的風度致敬,然后優雅的拿出拍賣品的目錄,封面上印的是一件鉆石項鏈:“尤先生,我們都聽說您為了這次拍賣,捐出了曾經屬于您太太的一件珠寶鉆石項鏈?聽說這件東西價值不菲!”“也許吧!”尤仕群淡淡的說道。女記者微笑:“當然,對于您來說,那條項鏈可能算不了什么,可是,能不能給我們一個參考價呢?”“二百萬左右吧!”“這個價值其實是保守的估計呢!”女記者的目光里帶著笑容:“對于慈善事業,您真的很慷慨!”“是么?我道不這么認為,那串項鏈如果換成錢,可以幫助更多的貧困失學的女童,也許……我的妻子,她會更高興吧!”他沒容得那個女記者再說什么,點點頭主動結束訪談,徑自轉身離開!尤洋沒有出現!為了避免和過多的與會者不必要的寒暄,他退到舞廳的一個角落里,漫不經心的品啜著一杯香檳。迄今為止,他已經參加過類似的慈善宴會數百場,對于這樣的場合經常感到乏味,但是,這不是他今天來這里的目的,他在等著看到那個他一直想看到的女人!從他站的這個位置可以總攬全局,他狀似悠閑的掃視著紛亂的人群,下意識地搜尋著她的身影……她會來的,他知道,而他已經等了五年了!不久,當涌動的人潮分散,他看見了她,而她正優雅的站舞廳一隅,背對著他,可是他一眼就認出她來了!本來,五年不見,他以為這個女孩子仍然還會像以前一樣,是一個不經世事的柔弱女孩子,有著受驚的小動物一樣的表情和眼神。他一直擔憂,自己這么多年將她推開,讓她一個人去漂泊闖蕩是做錯了。可是,當他打量著那個對前來借故搭茬的男人優雅微笑的女子,他一直的擔憂情緒轉變成純粹的欣賞和傾慕。確切的說,他眼前的靜之和他記憶中那個端莊嫻雅的女孩并無太大不同,沒有了當年的青澀,淡紫色的絲質禮服裹著她完美的身材,她對于四周紛亂的人群百沒有感到局促,顧盼的姿態充滿自信!和多年前的那個少女mama相比較,她的容顏更加成熟美麗了,美中不足的是她的頸間一片空白,一串美麗的珠寶應該更適合她的華麗禮服。靜之正在客氣的聆聽一個絮絮叨叨老人和她抱怨會場里面太熱,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