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仍然堅硬,渴望著靜之的柔軟,他今天是怎么了?他扯過浴巾,包裹上靜之,抱她回床上,然后摟著她,用鼻端緩緩的廝磨著她臉上柔美的線條……她能不能醒過來了?尤洋猶豫的試試她的氣息,有氣,沒死!天哪,尤洋只覺得自己悸動著想埋入她,那刻骨的需要是如此的強烈,以至于他再也不想等了!窗外,春日午夜里雷雨的閃電突然劃破天際,透過厚重的窗簾,霎時照亮了黑暗的房間!靜之突然醒轉!雷電的光影,映出俯在她上方的他強壯的身影,還有他頭部剪影!一聲驚叫在她的喉嚨深處淹沒,她記起自己為什么會在這里——在一個男人的身下,這個男人的雙手握住她的rufang,堅硬灼熱的身體停在她兩腿之間。她的雙腿被他打得盡量的開,這是一個曖昧的姿勢,也是一個屈辱的姿勢,她腫脹的rufang抵著他的雙手,堅硬的rutou低著他的掌心——就像他的堅硬抵著她腿間濕潤的開口……剛剛怎么了?她暈過去了?靜之回憶起那狠命的沖撞還有狂喜一般的爆炸,在那一剎那,她的腦中除了盡可能張開兩腿,讓他填滿其中迫切的空虛外,一片空白!她是怎么了?她的身體怎么了?怎么好像變得讓她陌生起來?靜之嗚咽了一聲,掙扎著想后退,可是她的掙扎卻像是提醒了他,她可以感覺到他灼熱的下體突然觸著她柔軟的開口。“噢,不……”靜之想開口抗拒,可是她抗拒的聲音被他發出狂喜的呻吟壓倒,他的炙熱用力的推入她體內,又硬又深。他是那樣的火熱而且強壯,他頎長的身軀將她緊緊地壓在床上。她可以感覺到下體撕裂一般的疼痛,她想掙扎,可是他的唇覆上她的,吞噬掉她的呼喊和求饒,哦,不,她不確定自己是想求饒還是想呻吟,那被入侵的不適,很快就被一股狂喜的火焰所代替……她努力記起自己的職責,這個男人是要在她體內播種的人,白天吳彥雅的話冷冷的撞入她的耳膜——用腿圈住他的腰!她猶豫著退縮著,以他在她耳邊急促的呼吸看來,他現在顯然并不急著結束這令他狂熱的運動。是的,這是運動,這簡直就是一顯迷人的運動!他開始沖刺,自信、用力而急迫地在她體內馳騁。靜之驚訝地感覺到自己也產生了反應,她的身體仿佛被他激發得想牢牢的攥住他,收縮著催促他推進得深!完了,她竟然像一個不被滿足的妓女一樣,想要他——想要他深深地埋入她的體內。這就是墮落的感覺嗎?靜之聽見自己的呻吟滑入他的口里,她的指甲掐進他背部的肌rou,他的大手扣住她的腰肢,而她緊緊地摟住他的肩背……幾乎是出于本能的,她用她的那雙修長的腿扣住他的腰……“環緊我!”他在她的唇邊,氣息不穩的呻吟:“不要松開我!”淚水滑落靜之的臉頰,現在的她,比那些在酒吧街流連的女人好不到哪兒,懷里的男人是個陌生人,明知他只是想通過和她zuoai來滿足自己的欲望,她卻無法制止自己對這個男人逐漸加深的渴望。昨夜,假如昨夜還是一個冷酷的交易,可是今夜,今夜這纏綿的情愛卻徹底的使她淪陷。瘋了!瘋了!!她不斷地告訴自己,她只不過是他生命中的一個過客,他的這種原始沖動面對任何一個女孩子都會是這樣。她不能,不能因為這黑暗中的陌生人而淪陷身心!現在她的職責就是設法使他留下種子,她要讓他的欲望加劇,只有這樣,才能令他食髓知味的耽溺于她的身林,她必須留下他的種子,她必須成功!她圈緊他的腰,柔媚的呻吟出聲,感覺著他一再的挺進她體內,直到最后一刻,他肩胛上的肌rou一陣僵硬,她可以感覺到他灼熱guntang的種子釋放在體內!她可以感覺到被她包裹的深深的悸動,她的身體條件反射一般的裹住他痙攣著收縮、收縮……他緊緊地埋在她的體內,在那一剎那,靜之只覺得自己的靈魂離開了軀體,她在他強有力的擁抱中戰栗收縮,深深地將他包裹住……他不動了,他就那么匍匐在她身上,他仍然在她體內,難道,他就這么睡著了?靜之靜靜地躺在黑暗之中,腿間流淌的都是粘粘膩膩的帶有腥味的液體。剛剛,她愣愣的想著——剛剛,他們竟然像發情的動物般熱烈地zuoai!沒有溫和也沒有柔情,即使是在現在……他們的軀體仍然在黑暗中交纏著……剛剛,他們就像兩頭狂野的動物一般,她不能再強調她是被動的了,剛剛,她的需要和他的一樣強烈!是的,剛剛,他們喘息、用力、掙扎,他溫熱的種子深深的撒入她的體內,現在,他仍然埋在她的體內……她做了什么?不論她是否有再好的借口,都必須也應該維持自尊與起碼的尊嚴。而現在,她又和一個應招的妓女還有什么不同?怕在她身上的他突然動了,他在她的體內又一次變硬,他小心翼翼的再一次埋入她:“不要離開我!”他的嗓音嘶啞:“留下來……”“你說什么?”靜之不懂。“不要離開,不要消失不見!”尤洋在她的耳邊低語:“不要生孩子,你只要陪著我……”“不!”靜之突然在聽到他的話之后,變得歇斯底里:“我要生孩子!”她急切地摟住他的肩膀,抬腿圈住他的腰:“再一次,我要懷上孩子!”“天啊~~~~~~~”尤洋呻吟著,又一次埋入她:“不要離開,你答應不生孩子,我會給你補償,不要離開……”“不!求求你~~~~~~~~”靜之也變得哀求連連:“給我孩子,我不能毀約,不能……”喘息、哀求、淚水,在夜色中癡纏,一切的一切,仿佛都變成一場狂野的——夢。第十二章溫柔尤洋是被靜之放在床頭的小靈通的震動聲驚醒的,他呻吟著翻身,習慣動作的拿起,卻在最后關頭發現不是自己的電話——那是一枚輕飄飄的小靈通電話——完全不同于他的那款限量白金版索愛手機。電話固執的震動著,他猶豫了一下,按了接通建。“姐~~~~~”電話那邊是一個公鴨嗓,剛變聲的男孩子的聲音:“mama的藥費用完了,你給的那個賬號為什么拒絕繼續撥款了啊?沒錢了,你快查查怎么回事?”尤洋一愣,拒絕付款?藥費?他突然回憶起靜之的哭喊:“給我孩子,我不能毀約,不能……”還有吳彥雅說過的話:“協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