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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抬頭,也知道他正在盯著我看。我想,這種事我沒吃過豬rou,難道還沒見過豬跑么?我踮起腳尖,回想著豬跑的樣子,想用手環上他的脖子,可我沒想到他這么高,我幾乎吊在了他的身上,我仰著頭撅著嘴巴,一路滑過他的下巴,終于湊上了他的嘴唇。人的嘴唇居然這么柔軟,好像包著一層薄薄皮rou的棉花糖,唇對著唇,我大腦就懵了,不知道接下來該怎么進行。我不敢和他大眼瞪小眼,只好盯著鼻尖看。終于他用手扶住我的腦袋,用力的吻了過來,我的嘴唇被他舔舐勾畫了好幾遍,然后伸進了我的口腔,他的舌頭冰涼而灼熱,狠狠地掃蕩吸允,像是吞噬。最后他輕輕吸允了一下我的舌尖,才放開我。他說:“要像這樣。”我傻愣愣的看著他,幾乎忘了怕,他剛才是在給我做示范?反應過來我只好又將嘴巴湊了上去,輕輕在他的唇瓣上摩擦,我實在不知道舌頭該怎樣伸進去,只是小心翼翼的舔了舔他的唇角,然后飛快地縮了回去。不知道這樣唇對唇摩擦了多久,終于他按耐不住,將我攔腰抱起按在了床上。我沒想到第一次這樣痛,痛得整個世界都是一片混沌炸開的白光,我盡量盤縮起身體躲避,淚水流了一枕頭。最后我痛得實在忍不住了,開始哭喊著哀求,然后被自己的口水嗆到,劇烈的咳嗽起來。他終于停了下來,灼熱急促的呼吸噴在我的頸間,待我的咳嗽慢慢止了,他卻說:“繼續。”我真的要承受不住了,我不知道這種痛和電鋸切割皮rou的痛哪種更劇烈,反正我不怕死的掙扎起來,甚至在他胳膊上咬了一口。他板正我的腦袋,壓著我狠狠用了一下力。我想我一定是暈過去了,一定是的。我醒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中午,我環視一圈,發現那個禽獸已經不在了,我的心情一下子輕松起來。這個房間依舊沒有窗戶,只是房頂有一個換氣的小天窗,我懷疑這里依舊是地下室。我渾身酸軟,努力了幾次才從床上爬起來,艱難地挪到了廁所里沖了個澡,感覺舒服多了。然后把我的衣物洗了,還勤快的把床單也洗干凈了。將衣服晾好我才意識到,我要穿什么?我在屋子里溜了一圈,從地上撿起了那個昨天脫下的白襯衫,聞了聞,還很干凈,有淡淡洗滌劑的香味,我只好把它套在了身上,肥肥大大像個裙子。我有點奇怪,他穿什么走的呢?我又走到門口推了推,門果然是鎖著的,而且是從外面插上的鎖,里面的門上不但沒有鎖眼,連把手都沒有。我又走向門邊的大柜子,下面一層放的是礦泉水,上面一層放著面包泡面。我在床底下找到了電水壺,卻沒有找到電源,只好拿了一個干面包沮喪的坐在床上啃。我七天都沒有吃什么東西,面包一落到肚子里,才覺得餓,我又一口氣吃了兩個,然后被噎的咕嘟咕嘟使勁灌水。雖然我現在的處境依舊不怎樣,但是我起碼挨過了昨天,我沒有被切成rou段,我活了下來。只要我活著,遲早會逃出去的。我不知道那個人以什么樣的心態對待我,但他并不是一個變態精神病人,他有理智,能思考,說話條理清楚,有正常人的需求,這就令我放心了很多。晚上我等了許久,那個人都沒有回來,我以為他不會來了,所以放心的躺在床上睡著了。半夜里,我聽見門鎖的響動,一下子坐了起來。他走進來,打開燈,上前抱住我,吻便落了下來。我努力想用鼻子吸氣,可是越呼吸好像空氣越稀少,我掙扎了一下,他才放開我,目光卻一下子落到了我的身上。我趕緊干巴巴的解釋說:“我把衣服洗了,看這個襯衣很干凈我就穿上了。我,我這就換回去。”“不用了。”他的聲音似乎有些啞,我抬頭看了一眼,發現他和昨天有些不一樣。說不出是什么地方,眼珠的顏色似乎變了,鼻子似乎高了,臉型似乎也寬了一些,乍一看是一個人,可是仔細看去又分明是另外一個陌生人。我靠在他的懷里,我甚至感覺他有了啤酒肚子,可是昨天他分明小腹平坦,有一塊一塊yingying的肌rou。我想難道他易了容?也對,他是殺人犯,肯定會有自保的一些方法。可是體形也可以改變么?我悄悄按了按他的肚子,軟軟的,很真實的觸感。他抓住了我的手,一下子將我按在床上慣例了起來。急促的喘息中,我還有精力拿起他丟在一旁的衣服,翻開一看,肚子的部分果然有一層厚厚的海綿墊子。他的唇印在我的脖頸里,輕輕地啃咬重重的吸允,然后慢慢下移……我再沒有精力去旁顧其他。我淺淺睡了一下便醒來了,感覺自己被他緊緊箍在懷里。夜很黑很深,透過天窗我正好又能看到寧靜的一牙月亮。被子不知道丟到什么地方去了,我們身上只是搭著一件衣服。我抬起眼睛正好對上他的目光,一小圈月光正好打在他的臉上,我沒想到他也沒睡,嚇了一跳,趕緊往他懷里縮了縮。他清晰的心跳聲在我耳邊響著,過了很久,我都沒有睡意,我只好開口:“你還不知道我的名字吧,我叫何蒜,你可以叫我小蒜。”他問:“合算?”我說:“不是那個合算,是蒜頭的蒜。我們一家子都是廚師,我叫何蒜,我哥哥叫何聰(蔥),你猜我爸爸叫什么?”他道:“何姜?”我笑了:“差不多,我爸爸叫何大江。”我從小就覺得我們一家子的名字很有意思,又想起來,我不禁輕輕笑了兩聲。笑著笑著我突然覺得心里堵得慌,再也笑不出來了。或許是他的懷抱給了我安全,我居然把一直疑惑的問題輕輕問了出來。我問:“你不像壞人,可是為什么要殺人呢?”問完我就后悔了,我也是他手掌底下逃出來的人,我沒資格問這個問題的,我感到他放在我背上的手臂僵硬了起來。我連呼吸的幅度都縮小了,只是聽見黑暗的空間里,他的心臟一下一下的跳著。雖然他沉默,可是我覺得他生氣了,我縮了縮脖子,很怕他突然打我一巴掌或者捅我一刀子。我小聲說:“我錯了,你千萬別生氣。”然后我討好的吻了吻他的脖子。又沉默了好久,他的手拂上了我的眼睛,說:“睡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