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67
光,“哈哈——到大爺我顯本事的時候了,我也要打工。”她說完就沖進了人家的廚房重地,嚷嚷道,“誰是這的老板啊,給我出來——”人家還以為她是來砸館的呢,個個緊張地抄起了菜刀、搟面杖、雞、鴨等等隨手可得的工具,齊刷刷地對準了她。其中一個大肚男走前了一步,聲音細小道:“誰……誰啊?我……可是……個老實人……”“你老不老實關我屁事,看你倒是長了張該擱案板上的臉,還挺著個大肚子,怎么說話這么娘們,給我大聲點,你們老板呢?”皇抓起一根胡蘿卜指向了他的鼻尖。大胖子被她嚇得動都不敢動了,哪還開得了口啊,典型的‘丑得溫’——雖然我很丑,但我很溫柔!黃天放走進來,拍了她一下肩膀,無力道:“他就是這的老板,姓冕名洋。”“全怪那英國人,沒事老拿什么綿羊做基因實驗,搞得你這頭綿羊,唉,真是里外不符。”皇縮回手,噶嘣一聲咬斷了胡蘿卜的‘脖子’,邊粉碎它邊發話道,“我要在這打工,多少錢一小時?”賺錢啦(完)“我這……不……缺……”人字還尚未出口,皇便噴了他一臉的胡蘿卜渣,“咳……咳……”她扔掉嗆到她的胡蘿卜,用腳使勁一碾,即時變成了胡蘿卜汁,“不知好歹的東西!”誰也搞不清楚她到底是在罵人呢還是在罵蘿卜。冕洋同志的小心肝都快被她嚇化咯,他顫著聲,低著頭,抹著額頭上斗大的汗珠道:“請……請……你開價……”這時候,吳尚仁站了出來,往皇的后腦勺拍去一掌,“又欺負老實人了,你這是要保護費呢?”皇睜著亮閃閃的大眼睛,極其真誠地掃了大家一圈,凄楚道:“誰叫我天生一臉兇相呢,我也不想啊,唉——”她裝出一副可憐相,握住冕洋同志肥嘟嘟的手,“其實我的心很柔軟,很怕受傷害,你明白嗎?”“嗚——我……明白……”冕洋還當真信了她,利馬將她和自己聯系到了一塊兒,聽了她的‘真情讀白’后,他在心里嘶吼道,“丑得溫難道有罪嗎?應該透過表面看到本質,這是降低離婚率的根本性措施!”皇拍著他厚實的肩膀,安慰道:“好了,綿羊乖,別哭,要堅強,要笑給大家看!”聽了她的話,冕洋抹干了淚,咧嘴笑了起來。“撲哧——”皇又噴了,吐了他一臉口水,她拍著自己的大腿,笑歪了下去,“哈哈——哈——我的媽——真他媽——絕——活脫的一張——國寶臉——哈哈——”冕洋抽了抽眼角,“哇啦”一聲哭開了,“嗚……你……笑話……我……嗚……”其他人都快憋出內傷了,想笑又不敢笑,生怕一個閃失,綿羊就會舉刀自刎。夏北坡上前轉移了話題,“我說,老板,外邊可還做著生意呢,你不炒菜行嗎?”經他這么一提醒,冕洋這才意識到他還開著飯館呢,好在他是個直腸子的人,利馬回歸了本職,抄刀剁殺起了黑魚。“你們……會干什么……”他還是免不了口吃。將皇往前一推,赫歌回答道:“這家伙是廚師,我是公關,其余的人嗎,都是跑堂的。”“你們……這么……人……多……錢……賺不到那么多……”了然他的顧慮,夏北坡拍胸脯保證道:“沒多出生意,就當是我們替你白干,若是多出生意來,我們就抽你百分之三十的利潤,怎么樣?”“那行……之前平均每天晚上賺八百的……如果……超出了,給你們百分之五十也行……”冕洋倒還真是實在,還主動給他們加了錢,因為他想啊,他這館子都開六年咯,能多出個生意來,那才奇了怪呢!“皇,廚房就交給你和吳尚仁了,菜名我可瞎報啊,憑你的本事,應該不會讓我們失望吧。”沖他做了個OK的手勢后,皇走到案板前,隨手抽出了墻上的一把菜刀,一刀下去便剁開了案板上的豬蹄。“蜂蜜溜豬蹄,甜香軟糯,推銷去!”“得令!”夏北坡領著小分隊就去了外頭。赫歌和嚴瑟被分去做了門童,兩個人瞅著姑娘就上,嬉皮笑臉加連拖帶扯地就把人家給忽悠進了餐館。姑娘們一進來,就是夏北坡和翟安安的事了,他們繼續忽悠,給她們領路、恭維她們、為她們沏茶、對她們放電……總之就是將曖昧貫徹到底,最后,趁她們暈呼之際,就刷刷地寫下菜單,遞給華俊。相比之下,還是由貴中圣辛苦了一點。這個破飯館一沒有氣氛,二連個花鼓也沒滴。在如此簡陋的條件下,他居然還能拉開了那副天生空靈的嗓子,將大自然整個給搬了進來。若風那個吹啊,若葉那個舞啊,若水那個百轉千回啊……不但把MM們一個個的都給迷倒咯,就連那五大三粗的大老爺們兒也都深受感動著呢!客人是一波波的往里進,到最后,甚至還在前廳排起了隊。廚房里,皇揮舞著大鐵勺,五個灶頭一起開工,嘩啦嘩啦炒得是熱火朝天,所有的菜色全都是她即興發揮的,什么番茄起司煒白魚啦,什么回鍋雞片煸玉筍啦,什么牡蠣牛骨燉湯啦……中西結合的菜式不但看得冕洋傻了眼,嘖嘖稱奇,而且還吃得顧客驚了舌頭,連個湯頭作料也要一并吞下,可見一斑啊!生意火都成這樣了,可想而知,黃天放有多么倒霉了,在他面前的盤子都已經聳出好幾個山頭了,他一刻不停地重復著擦洗和抹干,掙著他的苦錢。直至凌晨兩點,最后一波客人才算走完,飯館才算結束營業。柜臺后面,冕洋嘩嘩地數著鈔票,“一百、兩百……三萬八千五百四,哇塞,我半個月也未必做得出這么多啊!”這回他倒是沒結巴了,看來,這鈔票于他可比那勞什子的定心丸要強了百倍。“老板不反悔吧?”夏北坡提醒他道。“哪能,哪能呢。”冕洋沖他笑彎了眼睛,算道,“扣除四成本錢,是……二萬三千多,再減去八百……就算是二萬二千五好了,除一半,是……一萬一千二百五,二百五不討喜,給,給你們一萬一千三百……”他數出錢,遞給他們,誠懇地問道,“明天還老時間來吧?”皇抓過錢,在手上拍了拍,淬道:“媽的,八條人辛苦了一個晚上,才這么點,看來打工真妖他媽的痛苦。”想她一個月問她老子要的零花錢還不止這些呢,她算是著實體會到民間的疾苦咯!“這還嫌少呢,你們一個人得的比他們一個月的工資還有多呢。”冕洋指了指一旁的伙計道。“問人世間,唉——也就只有長嘆一聲的份咯!”皇將錢揣進口袋,往外走去。其他人拉著麻木的筋骨也跟著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