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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口袋里拽出了一包約有三斤多重的魷魚干,甩到了桌子上,供大家品嘗。北坡叫了飲料,大家一邊聊天一邊吃起了魷魚干,魷魚須耷拉在每個人的嘴角上,一抖一抖的。第十一章叛變吧,帥哥作者有話要說:今天寫了兩章哈,后天再見咯。又是一個晴朗的下午,一干人等消滅掉魷魚之后就出來溜達了。文化祭第二天顯然比第一天更加熱鬧,只要看MM們的數量就知道了,簡直是人山人海,紅的粉的藍的,迷你裙、泡泡裙、連衣裙……看得赫歌他們個個眼睛忑亮,看過哭泣的鱷魚嗎,他們就那樣。“唉,不是人比她們好看多了,不是人,你還是去換了女裝來吧。”呂皇一臉無精打采。“不高興!”吳尚仁斬釘截鐵地說,昨天的臉已經丟大發了,今天再要他扮女的絕對沒門。呂皇伸出鐵拳,跳起來就往吳尚仁后背砸下去。吳尚仁早有防備,側身一閃就躲過了她的攻擊,知道她不會就此罷手,便連忙逃跑。“哈,小子,哪里跑!哇呀呀——”呂皇擺出了將軍出塞的架勢追了過去。她一邊追一邊還不忘順手撈人家攤頭上的烤串吃,幾個MM更是被她撞得七葷八素,幸好有赫歌給她墊著,摟著MM就是一聲:hello,baby,你好美,就連摔倒都那么的賞心悅目,記住我,我叫赫歌,一年五班的帥GG。眼看吳尚仁就要落網了,半路卻殺出了個‘陳咬金’把追捕之事給攔腰截了。由于呂皇的行進路線是飄渺的,所以當一個人從拐角口突然出現,她就是想剎車也難了,只得聽憑天意撞了過去,撲倒在人家身上。撲倒了人家還不算,她還賴著不起了,趴在人家身上,湊近人家的臉嬉皮笑臉地說道:“嗨,真是有緣,貼近了看,就更帥了哈。”方政文一手撥開她腦袋,一手撐地站起來,拍起了衣服、褲子上的灰。“嘿,怎么又是你啊。”吳尚仁折了回來。呂皇拉過吳尚仁,故意摟緊他的腰,手在他屁股上打著拍子,沖方政文嬉皮笑臉道:“喂,我馬子漂亮吧,就是不讓給你!”“變態。”方政文甩下這句就要走人。這時候,翟安安氣喘吁吁地跑了過來,喊道:“呂皇,二世主找由貴茬呢,在楓逸園。”聽他這么一喊,方政文停了腳,轉過身走到翟安安面前問道:“二世在惹事?”“對啊,我們正追女皇大人的時候,想順路就去楓逸園看看由貴他們社團的排練,趕巧了,你們五葵社的人在鬧事,我就成送信的了。”翟安安轉向呂皇他們接著說道,“估計是為了出中午那口氣,常自游那小子心眼和借不還一樣小,找不到我們就去找由貴了。”“唉——,”呂皇仰天長嘆了一口氣,用哭腔唱道,“唉,唉,悲——從——心中——來!”四周的空氣頓時凍結,其余三個人石化,咯吱咯吱地將頭轉向了呂皇。呂皇聳了下肩,接著像放機關槍一樣說道:“可嘆,那么帥的一個人居然是個,卑鄙下流無恥齷齪坑臟惡心變態yin蕩歹毒喪心病狂蛇蝎心腸人神共憤人人得而誅之的香蕉你個疤瘌!”“果然是高,女皇大人就是女皇大人,連他深藏不露的yin蕩都被你看穿了啊?”吳尚仁在一邊發表聽后感言道。“快走吧,要不然就晚了,我先去抓拍兩張了啊。”翟安安抱著他的相機轉身就跑了回去,深怕錯過什么精彩的鏡頭。呂皇和吳尚仁慢悠悠地朝公園方向走去,方政文跟在他們旁邊,語氣鄙夷地說道:“你們不是哥們嗎,兄弟有難,居然還那么悠閑。”“切,由貴那小子是不會要我們去幫他呢,來叫我們也只是讓我們去看戲而已,那些家伙現在肯定看得樂著呢。”呂皇揪起路旁樹叢上的一個枝丫送進嘴里,叼著它從嘴的左邊換到右邊,再從右邊換到左邊。“臟不臟啊,小心有毒。”吳尚仁說道。“放心,我小時侯還老叼過夾竹桃的葉子呢,嘴里不放點什么就渾身不自在。”“改天給你買個奶嘴吧。”吳尚仁打趣道。“就不必那么麻煩了,等明天你裝完女人后,把那個假胸的給剪下來,我叼著正合適,何必花那個冤枉錢呢。”“變態!”方政文頓時覺得胃開始翻騰了,他這個人天不怕、地不怕,就是惟獨聽不得、見不得讓人惡心的事了,一惡心就會慌神,一慌神就不是他了。“某些人自己想歪了,惦記著人家女人的胸脯,還偏要非議人家的正當嗜好,那才叫變態。”呂皇指著遠處的涼亭道,“快看,你們家二世趴著呢。我說,跟著那樣的蠢貨有什么前途啊,除了有張臉外一無所有,倒不如跟我們一起玩,大家稱兄道弟的好。”“看來,你是有兩把刷子,不是不幫忙,而是知道根本就不需要幫忙。”方政文冷冷地分析道。“對啊,你跟這家伙混久了就知道了,不是冷靜,而是他心里有數。”吳尚仁淡定道。三人走向戰后的沙場,站在一旁看著由貴中圣一腳腳地踹著地上的常自游。“嘿,皇,你們來了啊,快去勸勸中圣兄吧,他見了血之后就發瘋了,倒現在還不肯停手呢。”赫歌輕飄飄地說著,語氣里一點著急的意思也沒有。“切,他那張俊臉被打成了那樣,再多踹幾下的好,免得后悔。”呂皇沖著血流滿面的由貴中圣揮了揮手道,“由貴,踹他腦袋,踹他腦袋,對,對準了太陽xue,踹啊,踹他個鳳梨菠蘿個蛋,踹……”吳尚仁一個箭步沖上去,將由貴中圣反手摁倒在地,壓著他喊道:“好了,再踹下去,他可就半身不遂了,你老子要是知道了,就完了!”一聽到老子兩字,由貴中圣便不再掙扎了,猙獰的眼神也恢復正常了,他撩起自己的劉海道:“他媽的,竟然讓我流血了,你們怎么來了啊。”“看戲唄,還好來了,否則,這小子就去天堂勾搭圣母了。”吳尚仁蹲在地上,用手指不停地戳著常自游的臉頰,說道,“真像只蝦米,死了,軟軟的。”“呸,你才蝦米。”常自游發出微弱的抗議道,手指扳動了兩下。“你們還站在那干什么,快扶二世去醫務室。”方政文很不耐煩地向一旁的五葵社社員喊道,心想真是一群蠢貨,敗給了學弟不說,還傻的可憐,一根根木頭,要不是有單擎在,他早就不想和這群笨蛋有什么瓜葛了。一聽到公爵的喊話,五葵社的那些家伙終于如夢初醒了,忙上前去把二世主架走,抬著傷員跟在方政文的屁股后頭朝醫務室走去。呂皇度到由貴中圣面前,笑著問道:“嘿,你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