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科游玩一樣,我也很慘呀,差點就進精神病總院了都。丫的,太悲情了,以后再也不演這種苦情戲了,苦情得都快趕上了。那個醫生咬牙切齒擦干臉上的口水,氣沖沖地走了。“妙妙再見!”我轉身向我暫時的病友告別,她微笑一下,朝我揮了揮手,我一直不知道她為什么進來精神病科。那時的我沒有在意這個短暫的病友,殊不知幾個月后,我又會在一個特殊場合意外和妙妙見面——這是后話,以后你們就知道了。“大侄子~~”我轉而拱進談初意的懷里,他推開我,若有所思地望著白墻上的那一排排公式,就是我剛才寫的那些。我的眉毛不正常地挑了好幾下,自豪地把剛才回答測試題的勇猛彪悍描述了一遍,只是隱瞞了題目的正確答案。最后還加了一句:“他不多給我幾個容器,不然我連腳也一起用上!”“阿寶弟弟……”談初意的目光在我身上來回打量著,我忙沖他眨眨眼睛,扭扭屁股,后悔自己應該聽咱媽的話,把性感內衣穿在外面。他頓了一下,推了推虛偽的眼鏡,薄唇中輕吐一句話:“若是我,會選擇把浴缸的塞子拔掉直接放水……”我心里用阿Q精神勉強建立起的自尊寶塔在他說出那句話的時候轟然倒塌。“另外……”談初意指著我在墻上奮筆疾書的那些個公式,“你寫的九九乘法表,有好幾個是錯的。”鏡頭緩緩移到剛才那些不那么引人注目的公式上,只見從一到九的乘法公式被我完整地寫了下來,其中,“3×3=6”、“5×6=56”等驚世駭俗的算式,讓在場人士無人不驚訝,包括寫下這些算式的我。看來,神探伽利略也不是那么好模仿的,這畢竟不是偵探片。(人家寫的公式和你寫的真是天差地別)———————————偶素代表小學數學老師在哭泣的分隔線———————————我被談初意勒令去洗掉今天好不容易才化好的非主流妝,一開始我還嘰嘰歪歪死不愿意,說自己這是照著武藤蘭的樣子化的。誰知談初意一個變臉,陰森森地把我拎了起來,直接提到女洗手間門前,丟給我一句“你不要侮辱她”之后,一腳把我踹進去。其面孔之兇狠,動作之粗暴,直逼里的安嘉和。插一句旁白,很久很久以后我才知道,武藤蘭是多少男人心目中難以忘卻的人物,就算我林浩然有一天感動上帝成了大美女,也取代不了她在男人心目中崇高的地位。我素著一張臉,回到談初意身邊,問他今天究竟要去什么了不起的地方。他一邊收拾著東西,一邊淡淡回了一句:“去了就知道。”根據我對他的了解,他越是平靜,背后就越隱藏著不為人知的陰謀。難道他要把我帶進賓館,對我施行慘絕人寰的□?!一想到這里,我按耐不住內心的激動,跑到樓下買了一瓶牛飲料吧唧吧唧就給喝光了,還體貼地為談初意買了一瓶運動飲料,免得他呆會體力消耗太大沒東西補充。N分鐘后。“給我買的?”正在開車的談初意看了一眼我從懷里掏出來的運動飲料,不明所以地問。我忙給打開了,狗腿子一樣把瓶口湊到他唇邊,假裝單純地說:“先喝一口吧,補充補充體力,呆會也好用力……那個,我的意思是說,集中精神開車。”紅燈的時候他停下來,接過飲料喝了幾口,不動聲色,看來是沒發現我的用意。被我喝進肚里的牛飲料讓我亢奮非常,直接聯想到干柴烈火劈里啪啦燃燒的模樣,一時不能自已,嘿嘿哈哈亂笑。沃爾沃慢慢駛出繁華的市中心,開進學府花園。學府花園這個小區我聽說過,我們好多教授都住在這里,離大學城和市區都不太遠。不會吧,小氣的談初意連賓館都不愿意去呀,直接帶我回家了么?在家里有什么意思呢,還是賓館比較有趣。“大侄子,這個地方有保安,你想干些什么的話,說不定會引來保安哦。”我委婉地提醒他,希望跟狐貍一樣聰明的他能明白我的暗示。可惜,談初意偏偏在這種時候犯傻,停好車,摟著我就進電梯。我趕緊讓他多喝了幾口運動飲料,看他這猴急的,沒辦法,年輕人嘛……我也趕忙灌了幾大口他喝剩的運動飲料,jiejie我呆會可是要進行艱苦抗日活動的人兒呀。“我爸媽都在家,聽說我要帶女朋友回去,我爸特地準備了晚飯,一會兒留我家吃飯吧。”談初意語氣平靜,好像我早就知道有這么一檔子事一般。“哦。”我隨口答應著,繼續灌運動飲料,您還別說,還真挺好喝的呢。一瓶子飲料被我喝光之后,電梯也到了頂層。我把空瓶子丟進垃圾桶,看見談初意在掏鑰匙,忽然花雕酒灌頂,拉住他的衣服,問:“你剛才說什么?!”談初意轉頭看著我,唇角慢慢地往上揚,眼中又見熟悉的神色——腹黑!“你說的‘有趣的地方’就是你家?!”我嚇得差點大小便失禁,腿抖得厲害,“你……你要帶我見你爸還有……還有你媽……”“不要緊張,跟平時一樣就好。”談初意親切地拍拍我的肩膀,摸摸我的腦袋,“我爸媽的心臟檢查結果前幾天剛剛出來,健康得很,絕對可以承受住你的折磨。”“求你放過我吧……”我淚花閃閃地跪倒在他腳邊,拉著他的褲腳使勁拽啊拽,希望能把他褲子扒下來先過過眼癮,再去見他老爸老媽,“你作出這種決定之前,總得先問問我爸媽吧……”“你在做精神病測試題的時候,我已經打過電話給咱爸咱媽了,他們不但同意我的決定,還讓我轉告你一句話。”我頭發凌亂地抬頭望著談初意那雙精光閃閃的眼睛,只等他說下去。“咱媽說,阿寶啊,一個人從學府花園回來太危險了,今晚就住小談家吧。”談初意你太不簡單了,將咱媽的語氣模仿得那么像,你上輩子一定是只鸚鵡吧?mama,雖然現在經濟危機,你的股票一直賠錢,也不能三番兩次賣女兒呀……我正一個人灰暗地痛斥人心不古的時候,談初意三下兩下開了門,兩高一矮三個模糊的身影矗立在我眼前。談初凈我是認識的,手里捧杯咖啡,笑笑地看著我,仿佛在說“歡迎來到談家變態集中營”。他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