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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臟都還沒洗手呢?!?/br>我反拉著他的手,也十分殷切地說:“那你可要多握握我的手呀,我剛才在游泳池認真地洗了好幾次手呢。”戴乃兆臉色一變,幾步退到墻邊,好像我是只瘋狗似的。半晌才故作正經地問:“你們幾個夜闖校醫院干嗎來了?”“他們來參觀的。”我一一介紹了他們的名字,只見戴乃兆點了點頭,說:“還好你們來這里參觀了,我發現你們全部有病。來,我給你們確診一下,不然到了晚期,可別怪我沒提醒你們?!?/br>他見三個人一動不動,就指著葉地主問:“你是談初意的哥哥吧?”“他是葉禎澤。”我提醒。“我知道,你多嘴什么?”戴乃兆很兇狠地斥責我,我扁了嘴,撲進秋禎洛懷里一陣大哭,人家好心提醒,怎么這么不領情。我真悲情,我早就說過我演的是苦情戲,你們還不信。只見戴乃兆又轉向葉地主說:“我說秋禎洛啊,我看你臉色不好,可能有zigong內膜炎哦?!?/br>三個人都被他的話深深震撼了,葉地主更是用一種前所未有的驚艷表情望著戴乃兆。(葉地主:你誤會了,我那是嚇的)戴乃兆上前拉著談初凈,把手搭在他的脈上切了一會兒,又讓他張開嘴看看舌苔。談初凈張嘴前提醒說:“我最近喉嚨是有點不舒服,可能發炎了?!?/br>哼哼,他以為自己提醒戴乃兆一下,戴乃兆就會順著他了?單純,太單純了。據大部分同學反應,在戴乃兆的診斷書里,沒有什么病是不會出現的,他曾經給一個感冒的老教授診病,說人家得了小兒麻痹癥,還是晚期……只見戴乃兆皺了皺眉,作出一副大難臨頭的樣子,然后拍著談初凈的肩膀說:“葉禎澤,你要節哀啊。”我清楚地看見葉地主無奈地別開頭,而談初凈好奇地問:“我怎么了?”“你得的不是咽喉炎,你喉嚨之所以會痛,是因為你嗓子眼里長了個……”戴乃兆正色道:“……痔瘡。”談初凈一陣狂咳嗽,滿臉通紅。戴乃兆的魔爪伸向秋禎洛的時候,他嚇得躲在我身后,但我那羸弱的身軀哪里經得起戴乃兆一番拖拽?秋禎洛哭喊著毛爺爺和鄧爺爺,但還是被他無情地拖到了小床上。只見他對著人家的肚子一陣亂按,邊按還邊猙獰地說:“看在你是談初意的哥哥的面子上,我給你做個免費的內科檢查……”秋禎洛哭啞了嗓子,戴乃兆才像發泄完什么欲望似的直起身,整理著腦門上的亂發,然后說:“只有這個小兄弟病得最輕——老年癡呆而已?!?/br>我們全都肅然且悚然了,談初凈深沉地望著地板,看來終于意識到自己那點流氓小變態和變態大家族的族長相比,只不過是九牛一毛,并且為自己的弟弟如此出淤泥而不染感到無比自豪。眼看戴乃兆的目光沖我過來了,我連忙退到墻角瑟瑟發抖。他像抗戰片中的日本鬼子一樣奔我而來,在距離我一步遠的時候停了下來,低聲說:“你身上帶了兇兆。”我連忙點頭,說:“對!我是戴了胸罩?!彼较吕镂蚁耄偹阏f對一回,我要是不戴胸罩,根本就像沒胸一樣。“由于帶了兇兆,你最近會遭遇不吉利的事情?!贝髂苏讚u身一變,跟個神棍一樣。我嚇得心兒顫顫,膽兒寒寒,“那我把胸罩脫了,您看成不?”“不成,你的兇兆不能輕易脫掉?!贝髂苏咨斐鲆粋€指頭,點著我的額頭,“你近期不要再進醫院,不然會有血光之災?!?/br>“啊?!好可怕的胸罩啊……”我捂住胸部,暗自垂淚。經校醫院一劫,我們四人久久無法開口說話,因為實在是……囧!———————————偶素代表一行人從哪來就回哪去的分隔線——————————轉眼間我美麗而有悠閑的寒假就剩最后那么幾天了,怪不得孔老頭要站在懸崖上感嘆時間過得真快,是啊,真快,一轉眼,他老人家就已經掛掉幾千年了。我聽說秋禎洛自上次“北師大”一游之后,回去差點得了厭食癥,病了三天才恢復健康,以后就絕口不提考我們學校的事,但也沒有答應葉地主讓他出國讀書的決定。我還聽說談初意已經正式去市立醫院上班了,心中真是又悲又喜的,喜的是說不定又會調來一個美男校醫讓我好好賞玩;悲的是以后我在學校里生個小病啥的,就只能面對變態庸醫戴乃兆醫生了,又是乳腺癌又是前列腺炎的,萬一最后給我診斷個艾滋病啥的,那可真完蛋了。當我在電話里將“悲”的部分抱怨給談初意聽的時候,他慈祥地說:“弟弟明天到醫院等我下班,哥哥帶你去個好地方?!?/br>這主意好!我當下就激動起來,馬上幻想出一副這樣的情景:手術室里,潔白的小護士服套在我身上,一身白大褂的談初意站在我面前,我羞澀地低下頭去,他用手指勾起我的下巴。我迷茫地望著他,一臉擔憂地說:“談醫生,在這里不好吧?”他微微一笑,霸道地吻了上來,順勢將我壓倒在手術臺上……“弟弟,你又在胡思亂想了?”談初意叫了我好幾聲,我才聽見他一句話。“哪有?我怕影響你工作呀。”我虛偽地敷衍著,繼續幻想手術臺上的旖旎。談初意的語調平穩,清風徐來,水波不興:“弟弟不愿意來就算了,我下班之后和毛毛醫生一起吃飯去……”“MD!你敢!”我恢復本性,對著手機齜牙咧嘴,看我不把他摁在手術臺上給強了!導演!都快40集了,該來段床戲了??!我要求不過分,像那個程度就好了,再高層次的我也演不好?!袄献用魈炀瓦^去,你洗干凈點乖乖等我去接!”晚上,我那叫一個斗志澎湃,洗澡的時候光著膀子在鏡子前擺了好幾個造型,還上網學了幾招大小擒拿手,只盼著哪天醫院沒人,我將那只狐貍徹底拿下。那時,單純的我還沒有想到,我去醫院的時候,見證了戴乃兆所謂的“兇兆”。究竟是什么“兇兆”,且聽下回分解。傳說中的神經內科咱爸咱媽知道我要去醫院等談初意下班,都高興得敲鑼打鼓,說終于有個清靜了。咱媽為了我這次約會的圓滿成功,特地出去買了一套化妝品給我。要說化妝品這種東西,我上次在葉地主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