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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可憐啊……我借口安慰葉地主,把自己的爪子覆在他的拳頭上。他一怔,就要把手抽走,我一個九陰白骨爪,鉗住他的手。僵持了一會兒,他無奈地任我蹂躪,臉色莫名其妙變好了一點點。“這件事被我弟知道了,他就……唉,你也清楚他那個人……”談初凈欲言又止。“他做了什么?”我和葉地主異口同聲地問,秋禎洛和談初凈都很好奇地看了我們一眼。“初意遷怒于毛主任,于是惡整了他。”談初凈笑道。“他怎么整的?”我雙眼發(fā)光,對此非常有興趣,連龍蝦都不啃了。談初凈苦著臉,叼著一只可憐的生蠔,“你覺得他會告訴我嗎?我只記得,那時候毛主任的褲子動不動就一掉到底,三天兩頭拉肚子,莫名其妙的會碰到仙人球……反正很慘,而且誰也不知道是我弟整的。”“毛蓉蓉喜歡初意過頭,做事不免有點過分,據(jù)說還編造謠言說我弟對她OO。父女倆把我弟逼得緊了,他直接離職去校醫(yī)院窩著,為此,我家老頭子特別不高興。”談初凈聳聳肩,“那小子叛逆得很,而且骨子里很陰,連我都不敢得罪他的……”他可憐兮兮地望著我,我才發(fā)現(xiàn),裝生蠔的盤子又空了,于是又跑去給他拿了幾只過來。葉地主暗暗搖搖頭,滿懷心事喝了一口酒。“他心里還是覺得葉禎澤很無辜吧,甚至還對那個人心懷愧疚……”談初凈曖昧地眨著眼睛,“他心地還是善良的喲,我那可愛的弟弟,今晚哥哥一定要去親親你!”我一個寒戰(zhàn),立即發(fā)了條短信給談初意,讓他今晚睡覺可把門給鎖好了。“我說談醫(yī)生,你見過那個葉禎澤沒?”談初凈不屑地擺擺手,“有什么好見的,男人不都長得一樣么?難不成他還比我們多一個鼻子?”葉地主不爽地瞥了他一眼,別開頭去,比了個倒酒的手勢,一個女服務生一個箭步過來,笑yinyin地給他倒酒,還一直沖我的男人們飛眼。見談初凈的話已經(jīng)講完,我抓起那只龍蝦,往它背上狠命一咬,又開始了我和食物之間的奮戰(zhàn)。談初意和毛蓉蓉之間的秘密揭開,我心情愉悅,吃得更加賣力,一會兒之后兩大盤都空了。目瞪口呆的服務員對我指指點點,見我又拿了兩個空盤子去裝食物,不禁為我讓出一條道。不一會兒,我又捧著兩大盤回來。我正在啃一個德國豬肘子的時候,看見談初凈故作優(yōu)雅地切著牛排,不知道是不是把牛排當人的肚子。瞟了一眼沉默的葉地主和不停看著我微笑的秋禎洛,他問道:“很抱歉,現(xiàn)在還不知二位如何稱呼?”“秋禎洛。”“哦。”談初凈自尋死路地轉(zhuǎn)向葉地主,用自己的可樂和人家的紅酒干杯,還很紳士地問:“這位兄臺看上去很面善,尊姓大名?”紅酒在高腳杯里旋轉(zhuǎn)晃動著,葉地主緩緩抬眼,唇邊掛著一絲冷笑,“鄙人葉禎澤。”一小塊牛rou從談初凈嘴邊掉出來,他大張著嘴,仿佛瞬間被冰凍了。我本來低頭啃著豬肘子,看見這一場景,放下肘子哈哈大笑,在遭到談初凈的狠狠一瞪之后,訕訕拿起肘子,當即就是一口,就聽一聲悶哼,葉地主把手從我嘴里抽走,也狠狠瞪我一眼。可憐的孩子,怎么好好的把手塞進我嘴里呢,不知道要不要去打一針狂犬病疫苗。———————————偶素代表葉地主手背無比疼痛的分隔線———————————酒足飯飽,葉地主很不怕死地在喝了四杯紅酒之后開車載我們?nèi)ァ氨睅煷蟆保kU動作,請勿模仿。月黑風高,格外寒冷。我下車之后就把手揣進秋禎洛的大衣口袋里,他干燥白凈的左手捂暖了我的右手。一個箭步,我又挨近葉地主,鼻涕蟲一樣粘在他身邊,蠻橫地把手插進他大衣的口袋,借他右手的溫度捂暖了我的左手。我看了一眼一臉哀怨的談初凈,在自己身上找了又找,就是找不到第三只手。由于我們是從宿舍區(qū)的大門進去的,我就帶著他們幾個逛了幾棟男生宿舍,指著風中凌亂飄舞的一條藍色內(nèi)褲說:“小洛快看,那就是我們學校歷史最悠久的內(nèi)褲,十年前某學長掛在那里曬的,十年后還沒有收下來。”秋禎洛興致勃勃的臉僵硬了一下。我繼續(xù)走,帶他們來到物理系男生的主樓伽利略樓,介紹道:“小洛最有可能進物理系了,那么將來十有八九就住在伽利略樓里。物理系可是我們學校一大名系呀,變態(tài)率和死亡率直逼我們中文系。話說我們學校的男生分三種類型,一種是長相變態(tài)的,一種是心理變態(tài)的,分布于各個學院,但只有第三種竟然全部屬于物理系!”我激動得提高聲調(diào)。談初凈也很激動,忙拉著我問:“第三種是什么樣的?”我神秘地獰笑一下,說:“既長相變態(tài)又心理變態(tài)。”秋禎洛被震住了,低著頭,葉地主拍拍他的背,難得溫柔地安慰道:“別怕,還有整個學校的人都是第三種類型的。”談初凈很驚訝,又問:“還有這樣的學校?”葉地主瞟了他一眼,不屑地移開目光,收起溫柔的嘴臉,冷言道:“醫(yī)大。”談初凈嘴一撇,拿了個小本子記下“葉禎澤說我們醫(yī)大的長相變態(tài)加心理變態(tài)”,估計打算回去拿給談初意分享分享。出了宿舍區(qū),我們經(jīng)過學校最著名的東區(qū)游泳池,隔著鐵絲網(wǎng),我折兩根樹枝,伸長手臂在里面撈。秋禎洛好奇地湊過來,我一抬手,撈起三分之二只死亡時間大概在半個月前的魚。三人臉色一斂。再撈一撈,三個不同顏色的套套赫然掛在樹枝頂端。三人后退一步。我緊咬牙關(guān),奮力攪拌幾下,撈出目測長度在34厘米左右的干爽網(wǎng)面夜用衛(wèi)生巾一塊,而且還是用過的。三個男人已經(jīng)面色鐵青,退離五米之外,隨時準備蹲下嘔吐了。我對天流淚,感慨道:“這就是我至今不會游泳的原因!”說著,我發(fā)狠地又對著池水一陣亂攪。“然然……別撈了……”秋禎洛捂著嘴,虛弱地說。“好吧,不撈了。”我收回樹枝的時候,發(fā)現(xiàn)樹枝頂端夾著一張DVD包裝帶,對著光一看,上面有一個女人和演員介紹,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