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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這詩說給我那上小學三年級的表弟聽時,竟然遭到他的嘲笑,然后他告訴我說過他們班流傳的版本,就是我剛才yin……吟的那首。時代在進步,現在這些二十世紀九十年代末出生孩子早已把我們遠遠拋在后面,正可謂是“長江后浪推前浪,前浪死在沙灘上。江山代有強yin出,各領風sao數百年”啊!在這首和諧的詩的帶動下,氣氛恢復了和諧,我和談初意和諧地吃著火鍋,倒也相安無事,只是……我眼淚鼻涕橫流著,辣得吐著舌頭,翻著白眼,要不是談初意出手阻止了我,我早就把衣服全部脫光了。(阻止你脫衣服,比臺灣回歸還難!談初意,你太了不起了。)相比之下,談初意居然鎮定自若,打死也不想來吃麻辣火鍋的人,現在居然吃得津津有味,除了額頭上那微不可見的細汗外,什么反應都沒有。我十分懷疑他偷偷給自己的舌頭打了麻醉針,不然怎么會如此辣不死?!辣得淚光閃閃的我,特地裝了一碗麻辣湯,喝了一口,嗆得又暈倒了一會兒才爬起來,發現自己的鼻涕真的流了三千尺,一厘米都不差的,看來李白同志報復我了……我恭敬地把麻辣湯呈上,談初意看了一眼,啥都不說,一飲而盡,微笑著說:“謝謝。”我上下牙不斷打抖,這兄弟太可怕了,深不可測,深不可測!我這點水平,簡直就是關公面前耍大刀,郭晶晶面前玩跳水,帕瓦羅蒂面前唱男高音,大象面前顯擺長鼻子……“你不是不會吃辣嗎?”我沙啞著嗓子問。談初意可惡地眨了眨眼,“我有這么說過?”我哭著問:“那張VIP卡就是你自己的對不對?!”“不是。”他很有誠意地回答。我這回不再相信這混蛋了,大吼:“給我說實話!”談初意不以為意地一笑,淡然地說:“那年我得了第四名,得第一的那個人因為胃黏膜受損,以后不能再吃辣椒,所以把卡給了我。”聽了他的話,再看著他那副無所謂的樣子,我TMD真想拿塊板磚飛他!后事如何,下回分解!作者有話要說:話說昨天,桃桃老夫聊發少年狂,跑到機場去接機了,在混亂的人群中,終于親眼看見SJ成員——東海和圭賢!!!!!!!!!!!!!!!可惜的是韓庚沒有來,不然桃桃一定排除萬難去看!!!VIP部分開始傳說中的別來無恙話說我躺在談初意的車后座上,被他載回學校的時候,已經是晚上九點了。我這一趟火鍋吃下來,肚子脹,舌頭腫,終于知道什么叫做自作孽不可活。到達宿舍樓底下時,談初意轉頭叫我下車。這個死沒良心的東西,辣爽了之后就不管老子了!我哼哼嘰嘰不愿下車,癱在后面假裝植物人,談初意徑自下車,繞到后面,開了車門,俯身來探我的鼻息,難道以為我死了不成?“我的小心肝喲~~”我雙臂一張,把他抱進懷里,一邊小心肝小寶貝地亂叫,一邊揉他的臉。我不禁想起我那至今才看了一半的,所有情節幾乎忘記了,只有一句話記憶猶新。那就是賈璉和鮑二媳婦私通時的描寫:“賈璉一邊大動,一邊小心肝小寶貝的亂叫。”我當時不禁感嘆一代文學巨人的敘事手法,僅僅一句話,就高度概括了一段H。談初意懸在我上方,好像也挺喜歡這種情景的,我揉捏他的臉,他用手指撫摸我腫成香腸的嘴,熱熱的氣呼在我臉上。我想起我最愛的作者桃桃一輪說,不要輕易在男人面前舔嘴唇,因為男人十有八九會吻你。哈哈,我舔!我舔!眼看談初意的目光變得迷離,唇也漸漸下壓的時候,一道強光射過來,讓我睜不開眼睛。我的第一反應就是樓管阿姨殺來捉jian了,這個中年離婚女人,會不會想搶了我大侄子兼哥哥回去自己享用?!我掙扎著,護著談初意的臉,不想讓樓管看見。有車門打開又關上的聲音,接著是一聲冷冰冰的招呼:“林老師……”“喳!”條件反射,我像個太監一樣應了一聲,才發現葉地主不知道從哪里冒了出來。翻身一看,他的車就停在我們樓下的草坪邊,我隱約記得我們回來的時候那里似乎好像大約是停了一輛車。完了,葉地主一直都在,他又做出癡癡傻傻等待我的事了!這么說,剛才所有的限制鏡頭,他都看見了?我趕緊從車里鉆出來,手忙腳亂整理衣服和頭發,扭捏地躲在談初意身后,探頭看葉地主。由于光線是從下往上照的,葉地主和談初意的臉都顯得很陰森,尤其是葉地主,不用化妝就可以直接演鬼片男主角。“葉禎澤……別來無恙?”談初意幽幽開口,語氣不善。“談初意……別來無恙?”葉地主冷冷開口,語氣不善。他們是同時說出這兩句話的,把我驚得眉毛不正常地挑了幾挑——他們果然有一腿!我自動退后兩步,思量著該怎么處理雙方的對峙。不如叫幾個人下來?這么一想,我偷偷拿出手機,給甄瑩慧和杜子騰發個短信:“浩然有難,速來救!”葉地主緩緩向我走來,我趕緊把手機藏好,就怕他一個獸性大發,像言情里寫的那樣,把我往肩上一扛,帶回去就OO了,這樣肯定會摔壞我的手機。我背靠沃爾沃車門,沖著談初意擠眉弄眼,他定定站在那里,就是不來救我。只聽葉地主陰霾地問:“我批準你請假了嗎?”“清潔工都有年假的……”我蔫里蔫氣地說,苦著臉,可憐兮兮地抬眼一看,又可憐兮兮低下頭去,“更何況,這一個多月,你連工資都不給我。不帶你這樣的,人家政府說了,農民工工資不能拖欠……”“是你自己不要的。”葉地主語速有些快了,我發現他還瞪了我一眼。我向來吃軟不吃硬,聽他這么一說,怒了,心想你個地主資本家太jian詐了,一給就給一百萬,你少給點我就敢要了。眼看紅花花的、印著毛爺爺的鈔票就這么離我而去,我真是“知我者,謂我心憂;不知我者,謂我何求”啊!悲憤起來,我大吼:“你又不給,我怎么要!”葉地主絕非善類,雙手往口袋里一插,瞟了一眼談初意,故意壓低了聲音,“你的身子都是我的了,我給你錢,豈不等于在侮辱你?”我扭著身子甩著胳膊大喊:“你侮辱我吧!你快點侮辱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