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貓一樣就動那么幾口,于是更加放肆,“龍蝦也不吃吧,那我再幫你吃,不用謝啦。”我抬手正要搶他的盤子,他死命護住,最后爭不過我,干脆端起盤子就往嘴里倒,活像個剛討到飯的乞丐。“陰險!”我指著他的鼻子罵,他的嘴邊還沾著一點沙拉醬。“好吃?!彼佬『⒏一焓炝艘院螅捑投嗔似饋?,當時我也沒太在意,后來聽說這廝三年沒講過十句話,我又在鬼門關前溜了一回。“丫的,我不跟你一起吃了?!蔽屹嚻て饋?,端了托盤就往外走,卻不想他筷子一扔,飛快沖到我跟前,嘩啦一下又哭了,眼淚霹靂扒拉亂掉,拉著我的手,哀求地看著我,嘴里喃喃地說:“然然,不要走……我錯了……給你吃,都給你吃……你不要走……”我又把他惹哭了?看著他漂亮的眼睛里晃動著的晶瑩淚水,我這二十幾年的厚臉皮轟然崩潰,竟然第一次覺得不知所措。接下來如何?下回咱再接著講嘍。作者有話要說:今天忽然斷網(wǎng)斷電,原因是桃桃又沒有交電費又沒有交網(wǎng)費,回來時趕緊給交了,看著空空的錢包,我此起彼伏……讓留言來得更猛烈些吧!!傳說中的三陪“然然,不走了吧……不要走了……”秋禎洛拉著我,坐到原來的位置上,把盤子里動都沒動過的菜全部撥到我碗里,甚至拿起調(diào)羹,舀了一勺子飯,就要往我嘴里送。我可以將他的這種行為理解為……孝順??“啪?!遍T忽然打開,把我和秋禎洛都嚇了一跳,他維持那個喂飯的姿勢,惶恐地看向門口,只見他的哥哥葉禎澤背光站著,身后的秘書倒吸一口涼氣,手里的筆記本和筆,全部掉在地上。那一刻,我覺得,死神來了!!我林浩然會因為使喚人家弟弟喂飯,而被一刀砍了嗎?說時遲,那時快,我捉住他的手,稍微用了點力,把那勺飯轉了個方向,往他嘴里塞去。不張嘴?哼!我扣住他下巴,手指用力一捏,他受不了地張開嘴,我呼啦一下把飯塞了進去,搖著腦袋轉過頭,沖著背光的葉禎澤說:“喲,葉先生啊,我在喂你弟弟吃飯呢。”葉先生的秘書更加驚異,倒退幾步,一屁股坐倒,像里發(fā)現(xiàn)尸體的目擊者一樣,指著我,表情那叫一個驚恐無比。背了光,看不見葉先生啥子表情,只覺得他比他的秘書冷靜,一直站著,一動不動,但不排除已經(jīng)石化。我手里拿著調(diào)羹,笑瞇瞇地看向秋禎洛,見他還不把飯咽下去,就惡狠狠瞪了他一眼。他趕忙嚼了幾下,拼命咽下肚,討好地望著我,像只貓咪似的,真TMD可愛。等等,這是我用過的調(diào)羹啊!上帝哥哥,這算間接接吻不?乖乖~人家一不小心就調(diào)戲未成年人啦……“小洛……”葉禎澤趨前一步,終于可以看見他臉上的表情了——那是令人失望的面無表情,而且還是冷冰冰。這年頭不流行裝酷,流行花美男了,同志。憑你們兄弟倆這皮相,完全可以假裝gay火一把——兄弟的禁忌之戀……我一邊幻想著,一邊嘿嘿地傻笑,完了,我什么時候也變得這么腐了?秋禎洛見他哥進來,緊張得躲到我身后,全身發(fā)抖,讓我想不到的是,他居然沒有哭,反而散發(fā)出一種在恐懼中掙扎的氣勢來,就好像獨自面對獅子的狼。葉禎澤放棄了,后退一步,開口道:“你,出來一下?!?/br>就知道使喚我!我如果能出去,早出去了,還等你叫?你看你弟弟把我拽得那叫一個緊,想掙都掙不開。我轉過身,好說歹說,秋禎洛就不是放手,而且拒絕說話,看著我的眼睛一個勁兒搖頭,我才發(fā)現(xiàn)自閉的人比自戀的人可怕一萬輩。我摸他的頭,捏他的臉,就差沒親他的嘴,他死死抓著我的手腕,把我氣得喲,真想觸犯一次未成年人保護法,給他幾個老拳幾個花腿,看他還這么小氣?!澳阍俨环砰_,我走了之后就永遠不回來?!惫芳庇痔鴫?,我口不擇言,發(fā)了句狠話。他被我嚇到了,連忙放開手,揉著我手腕的爪印,拱到我懷里又是一番撒嬌,亂拱亂蹭,像要吃奶一樣。現(xiàn)在的年輕人真熱情啊,我離開秋禎洛的房間時,松了一大口氣。一抬眼,我差點尿褲子,只見高大的三人組站在我面前,以葉禎澤為首,兩邊是秘書和眼鏡大嬸。我還沒開口打招呼,就被眼鏡大嬸一提,半拖半拽把我弄到樓下,盡管我一路呼天搶地,殺豬一樣狂嚎,她還是置之不理。—————————————偶素代表林浩然被丟下的分隔線————————————我蜷縮在沙發(fā)一角,緊緊抓著胸口的衣服,覺得自己頗像電視里演的那種地主家里的丫鬟,面對yin褻的地主大叔,可憐兮兮地反抗。不知怎的,一聯(lián)想到這副情景,我竟然還很興奮,還流口水,因為我面對的地主葉禎澤很帥哦……葉禎澤坐在他那張專屬的奶白色單人沙發(fā)上,接過眼鏡大嬸端來的咖啡,搖動著小銀勺攪動著杯中液體,鷹眸微垂。他的秘書立在沙發(fā)身后,恭順地等待發(fā)落。只見葉禎澤抬眼,瞥了秘書一下,秘書馬上會意,好像他肚子里的蛔蟲。“林老師,葉總很好奇,為什么你可以跟二少爺站得那么近?”一說起這個,我比你們更好奇。在確認他們暫時不會對我大刑伺候之后,我才問:“為什么你們一個個都不敢靠近秋禎洛?他除了比較粘人之外,就沒有什么缺點了啊。”聽見“比較粘人”這一詞組時,他們?nèi)瞬患s而同愣了一下,葉禎澤馬上恢復冷臉,其他兩人余驚不止。秘書的眼睛瞪得和盤子一樣大,說:“二少爺自從三年前把自己關在臥室里之后,就再也不和任何人靠近小于五米。每次進去打掃衛(wèi)生,他都會把自己鎖在衣柜里,別說粘人,很多女傭連見都沒有見過二少爺?!?/br>我的嘴有合不攏的趨勢,眼睛也開始朝盤子形狀發(fā)展。“幾年來,葉總請過幾次家教,其中包括專業(yè)的心理醫(yī)生,都沒辦法靠近二少爺哪怕一步。我們也不是沒有試過強行靠近,但只要我們這樣做,二少爺他就……”秘書忽然不說了,膽戰(zhàn)心驚去偷看葉禎澤的臉色,見他沒有給任何可以說下去的暗示,就馬上閉嘴。老子才不管他那么多,直接問:“他就怎么樣?”“自虐?!崩溆驳穆曇繇懫穑帽纫话驯痘^皮膚。MD,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