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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起葉先生冷冰冰的模樣和他家秘書管家陰森的樣子,一個可怕的念頭浮現(xiàn)在我腦海里——根本不存在二少爺這個人,或者真正的二少爺已經(jīng)被葉先生殺了吃了個干凈,大家故意制造出二少爺有自閉癥的假象,欺騙著周圍人,再引誘家教上門,殺了吃個干凈。對了,不知道殺之前,要不要jian一兩下,不然多浪費(fèi)?是葉先生jian,還是所有人一起jian,再或者是葉先生先jian,其他人再抽簽?人死了之后,從上開始吃,還是從下開始吃?先吃內(nèi)臟還是先吃皮rou?腳拿來鹵,便是一道鹵豬腳;手拿來蒸,便是一道清蒸鳳爪;頭皮是煮著好吃,還是涼拌了好吃……“555——”我癱坐在門后,淚水和冷汗劈里啪啦一起掉,mama呀~你不想把那幾千塊錢還我,也用不著這么陰我吧?雖然你總說我是大橋底下揀來的,可是我確實(shí)是你親生的啊~不信咱去驗(yàn)DNA嘛……你就算要陰我,至少給我——給我留個全尸呀!!我一邊胡思亂想,一邊張大嘴哭,越哭越大聲,特別是意識到也許這房間因?yàn)橐鯕⑷怂槭粭l龍,說不定隔音效果非常好之后,我干脆捶胸頓足,哭爹喊娘,毛主席周總理鄧爺爺?shù)慕袀€不停,最后連拿破侖俾斯麥也一起嚎上。“咚。”什么聲音?!我的眼淚硬生生給嚇了回去,立馬閉嘴,豎起耳朵。完了完了,我的頭腦太過簡單,居然以為他們這些沉默的羔羊殺人會親自動手?在科技如此發(fā)達(dá)的今天,連殺豬都是機(jī)器自動化了,何況是人?(你總是喜歡跟豬狗什么的比)這房間可能是一個絞rou機(jī),那一聲“咚”就是眼鏡大嬸按開關(guān)的標(biāo)志,等一下,地板上就會出現(xiàn)螺旋刀刃,轟隆隆開始運(yùn)作,放血去骨剝皮全自動。我,林浩然,一個活生生、嫩乎乎的人,就這樣成了rou餡——這樣對他們來說是最好的,不必?zé)狼鍩踹€是紅燒,做成個包子餃子冰凍起來——想什么時(shí)候吃,就什么時(shí)候吃,想怎么吃,就怎么吃——葉先生牌絞rou機(jī),居家旅行必備!“咔。”柜子……柜子里傳出來的!橫也是死,豎也是死,拿出先革命先烈的勇氣來,堅(jiān)決同一些反動勢力斗爭到底!我噌地站起來,大步邁向衣柜,一狠心,拉開柜門!欲知后事如何,且聽下回分解。作者有話要說:做人要厚道,人過要留字~~傳說中的自閉兒童拉開柜門的一剎那,我連死的準(zhǔn)備都做好了,不管撲上來的是沉默的羔羊也好,是藏獒也罷,我都先來個抓奶龍爪手。可是……沒有東西撲上來,但是,我被驚呆了——驚為天人。一個少年蜷縮在一堆白色枕頭之中,驚恐地和我對視著。烏黑的頭發(fā)自然地披散在背后,和他略有點(diǎn)蒼白的膚色形成一黑一白兩種極端顏色的反差,一雙迷蒙的眸子,深深的雙眼皮,和他哥哥相似的高挺鼻梁下,豐潤的紅唇微張,乍一看,疑為墮落凡間的美麗天使。“秋……禎洛?”我被這美麗的少年嚇退好幾步,雖然嘴上念著他的名字,可是下一秒,就有種奪門而逃的沖動。MD,一個男的,比女的長得還好看,還留長發(fā),怪不得自閉癥,否則以他這個樣子出去亂晃,非造成交通阻塞不可。要不是脖子上凸出的喉結(jié)泄露了性別,老娘非拿把小刀給他毀容了不可。秋禎洛原本還因?yàn)槲业暮鋈灰u擊而顫抖不已,可是在看見我的臉的那一瞬間,居然搖晃著爬出柜子,忽然撲到我身上,痛哭失聲。哇哇,不帶這樣的吧?上來就一個熊抱,又哭哭啼啼的,好像jiejie我欠他一百萬,今天終于來還了一樣。“mama……”他天籟般的嗓音響起,卻——mama?!這一句親切的呼喚,把我震得是魂不附體,現(xiàn)在的小孩眼睛都長在哪里的?怎么總喜歡睜著眼睛說瞎話?在平白無故多出談初意那個大侄子之后,我又無辜地多添一個兒子?!“啪!”我對著他的后腦勺就是一下,把他打的暈頭轉(zhuǎn)向,一屁股坐倒在地,茫然地望著我,眼睛里還含著晶瑩的淚水,活脫脫一個求著別人不要拋棄他的弱受。我一手叉腰,一手指著他,經(jīng)典的茶壺造型,然后罵道:“你個不爭氣的小子,幾年不曬太陽,缺少維生素D,現(xiàn)在傻了吧?見女的都叫媽,見男的都叫爸,哪天見著一不男不女的,你叫什么?”“叫公公……”秋禎洛怯怯回答。小子很聰明啊,懂得看見太監(jiān)要叫公公。啊,居然佩服起他了,不行不行!“看清楚了!jiejie我今年二十一,正是如花的年齡啊~哪來你這么大一兒子?”秋禎洛呆呆看著我,一言不發(fā),我惡從膽邊生,伸手狠狠捏了一下他的臉,呵,滑溜溜的,膚如凝脂啊~再捏一下,哦呵呵,爽!臭小子終于知道疼了,捂著臉,目光低垂,慢慢從懷里掏出一張舊舊的照片。我一把搶過,發(fā)現(xiàn)這是一個女人的照片。“這是你媽吧?”我撇著嘴,仔細(xì)看看,喲,這女的跟我還真有幾分相似,只不過,我是她的毀容版……=_=‖我偷看一眼秋禎洛,心想,難道我以后也能生出這么好看的大兒子?一想到這里,我就那個雀躍啊,那個歡騰啊,越看他越喜歡,越看他越像我兒子。我不禁張開雙臂,很入戲地說:“兒子,過來給mama抱抱!”秋禎洛好像不是個傻瓜,遲疑了一會兒,慢慢站起來,目測身高將近一米八。他似乎知道我不是他親媽,可是又好像舍不得拒絕我,竟然緩緩靠近,來到我面前,輕輕靠在我身上。我的母愛一下子膨脹,將他緊緊摟著,用手摸著他的長發(fā),一個勁兒“乖~乖~”地安慰著。門開了一條小縫,緊接著就是一聲尖叫,秋禎洛反應(yīng)極快,轉(zhuǎn)了個身,躲在我背后,雙手抓著我背后的衣服。我向門口看去,只見眼鏡大嬸目瞪口呆地指著我,一副“你怎么還活著”的驚恐表情,害得連我自己都在想,我怎么還活著?“高管家,你嚇?biāo)牢伊恕!蔽遗呐男乜冢瑓s不想秋禎洛從后面環(huán)住我的腰,一直把我往遠(yuǎn)離門的角落拽,好像怕極了高管家。小洛洛,我理解你,那種彪悍的女人,怕一下也正常,可是,你——你的手臂勒得我喘不過氣來啦!“你爺爺?shù)模瑒e在勒了!”我狠狠捏了一下他的胳膊,他吃痛,放開了些,可又毫不放棄地環(huán)著我。眼鏡大嬸看見這一幕,更加口歪眼斜,怎么形容呢?就好像看見小布什和本拉登在搞斷背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