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電話發(fā)給你,你下個星期就去,知道嗎?”咱媽真是個暴君,無論是拿我的存款去炒基金,還是這次答應人家當家教,都是先斬后奏。我忽然覺得萬分恐怖,哪一天會不會我回家的時候,家里忽然出現一個我不認識的男人,然后咱媽說:“浩然啊,這就是你的老公,我已經幫你們辦了結婚證了?!?/br>“那小孩幾年級了?”我想,咱媽畢竟是咱親媽,總不會害我,于是也就再一次默許了她這種先斬后奏的行為,“我跟你聲明一下,碩士博士什么的,我可不教啊?!?/br>“今年高三了,而且,這個孩子情況比較特殊,他……他自從父母車禍去世以后,就得了自閉癥,幾乎不出門,所以,你去當家教的任務不是教他念書,而是讓他走出家門,在高考那天能去學??荚??!?/br>“男的女的?是女的一定得比我難看,是男的一定要帥,不然打死我也不去?!笔裁唇行睦碜儜B(tài),這就叫心理變態(tài)!“是個男孩,跟他哥哥住在一起,請家教是他哥哥的意思。我一會兒給你的手機號,就是他哥的,你打過去跟人家溝通一下,注意要有禮貌?!?/br>“好吧好吧。”看在咱媽苦苦哀求我的份上,我就勉為其難答應她吧。不就是改造一個自閉癥少年嗎,順便連他哥一起改造算了~~就是不知道這哥兒倆長得帥不帥,如果不入眼,咱拍拍屁股走人就是,反正厚臉皮是我的優(yōu)點,不負責任是我的特長。中午的時候,杜子騰被我叫過來當跑腿,買了份豬排飯給我。我問了一下大家的情況,得知我走了以后,大家玩得非常開心,除了談初意之外。據說他從不參與同學們的游樂,遠遠坐在一旁,無聊地曬太陽。人老了嘛,確實會比較不愛動,我充分理解他。直到日落西山,那群瘋子才回到車上,而我才剛剛睡醒,心里想著家教的事,盤算著什么時候給他們打電話。我打開手機,認真看了一遍咱媽發(fā)來的短信,那家人姓葉,住在季海園幢,季海園耶……富人區(qū)哦,哇~好耶~我心里暗爽著,余光落在談初意身上,他用手支著下巴,閉目養(yǎng)神,重演了我剛見到他時的美男沉睡的美景,不同的是,夕陽在他臉上渡了一層橙黃色,柔和了他臉部的線條,這又讓我產生了邪念。不過,這里人多,我還是給他一點面子吧。—————————————偶素代表林浩然斗志高昂的分隔線———————————N天后,我才想起自己還沒有跟葉家聯系上,因為我從動物園一回來就呼呼大睡,然后借口扭傷不去上課,泡在宿舍里玩弱智的麻將游戲,還有上晉江看我心愛的作者桃桃一輪的,剩下的時間除了吃飯就是睡覺,過得跟豬一樣快樂。按壓住我活潑亂跳的小心臟,我顫抖地拿出手機,小心翼翼地撥了那個手機號,沒有彩鈴,只有蒼白的“嘟——嘟”,哪里像我可愛的手機彩鈴,是蠟筆小新的大象歌,多有品位!我就是只會跳舞的大象,又有喜感,又惹人喜愛。(你根本不知道什么叫品位)在嘟了五聲之后,終于有人接起電話,“喂”了一聲,問我有什么事。我說我要是那個家教,要找葉先生,然后接電話的人就換了,一個像森川智之在中的奈落的聲音,很有魅力的中低音,幽幽的,雖然甚是好聽,但像極了奈落那個大反派,比較沒有喜感。“請問是葉先生嗎?”禮貌,要有禮貌。“我是。”他回答之后,就不再往下問了,既不問問我說誰,也不問問我要干什么。電話里傳來翻紙張的聲音,他好像一邊打電話,一邊還在做別的事。我瞄一眼鐘,晚上九點多了,難道他在檢查弟弟的作業(yè)?他不說話,我都不知道怎么繼續(xù)下去了。沉默了很久,我忘記了什么叫禮貌,直接粗著聲音問:“哎,我說你是不是要給你弟弟找家教???我就是那個家教,尊姓林,大名浩然?!?/br>“林老師,請于明天上午八點整到我家來?!比~先生的聲音冷冰冰的,一點感情都沒有,讓我想起毛蓉蓉醫(yī)生的僵尸臉,這兩個人說不定是表兄妹,一個僵尸臉,一個僵尸聲音。“八點,那么早啊,那我豈不是七點就要起床了?這樣我很難保證每天十小時的睡眠啊,十一點行不行?干脆讓我吃個午飯再過去嘛……喂?喂!”What?!掛了?!丫的,好不容易我這么有禮貌,卻碰見一個這么沒有禮貌的人!掛老子電話?你爺爺的,找抽!是你苦苦哀求我給你弟弟當家教的,現在居然這么拽?老子是去當家教,不是去當童養(yǎng)媳,什么態(tài)度!還沒談價錢就掛電話,吝嗇鬼!小心jiejie我綁架你弟弟,威脅你跳艷舞,然后拍下來貼得滿世界都是,讓你瞧瞧什么叫“寧得罪小人,不得罪浩然”。——————————-——偶素代表林浩然被氣暈的分隔線————————————次日早晨,我正流著口水夢見韓庚為我做北京炒飯的時候,雄壯的國歌聲響起,緊接著就是三個舍友粗魯的罵聲。我手腳亂舞了一會兒,抓過手機,胡亂按了一下,鬧鈴延遲開啟,我接著吃韓庚的北京炒飯。但見韓庚巧笑倩兮朝我走來,我剛伸手想把他拉進懷里,國歌聲再次高昂地奏響:“起來!不愿做奴隸的人們!”“林浩然,你TMD趕快給我滾!”甄瑩慧詐尸般坐起來,把她那本用來催眠的砸到我床上來,要不是有蚊帳擋著,jiejie我的腦袋非得像從飛機上掉下來的徐志摩一樣破一個大洞不可。我嘰嘰歪歪爬起來,梳洗之后坐在椅子上非常茫然。我呢,起床之后頭腦總不太靈光,完全不像平時機靈可愛的我(機靈可愛可以忽略),茫然了大概十分鐘之后,我想起今天咱要去做家教。事不宜遲啊,我一看鐘,媽呀,居然已經七點半了,從我們悶猴縣貧賤村坐公車到季海園那邊,中途得轉一次車,最少也得花個四十分鐘——我鐵定遲到了。在發(fā)現這一事實之后,我反而冷靜下來,開始慢悠悠地換衣服,拍爽膚水,擦潤膚霜,然后再涂隔離霜。遲一分鐘也是遲,一小時也是遲,性質一樣,無所謂數量了。等我完全準備好要出發(fā)的時候,已經八點多了。這時,我的手機響了,我一看,是昨天那個葉先生的號碼。有點小緊張,得趕快編一個謊言才行?!拔?,葉先生你好呀可不得了啦我的舍友忽然腦溢血進了醫(yī)院啦我正在去你家的路上哎呀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