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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別說是我了。(你跟禽獸一樣了)不過,他馬上恢復平靜,雙手抱在胸前,痞痞地歪著頭看我。“知道老娘的厲害了?”我刻意挺起胸部,盡管那里本來就沒有什么海拔,“有種你來搶呀?”“我們當醫生的……”他頓了一下,勾起一邊唇角,幽幽地用他那勾魂的眼睛望著我,“什么地方沒有摸過?”話音剛落,他伸手過來,停在我胸口幾厘米處,挑釁地和我對視。我條件反射地捂住胸部,不,準確地說,是捂住衣服里的A片。戴乃兆醫生忽然走了進來,看見這一幕,先是愣了一下,之后非但不救我,還開始訓斥我:“我說你這孩子啊,我們醫生什么地方沒摸過啊,你要讓他摸啊,他不摸怎么能診斷出你到底有沒有乳腺炎?”我真想哭啊,老子被這樣公然調戲,還是應該的?我還應該主動捧上胸部,說:“醫生,可否借我的胸部給你一看?”你當這是啊?!算了,被以為是乳腺炎,好歹是個女性才會得的病,萬一他說我是前列腺炎,我都不知道要從哪里找出個前列腺給他摸。小人得志的談初意囂張地活動活動手指,眼看就要摸上來,我怕懷里的A片被他搶走,就慌忙答應了他剛才的條件。(你怎么不擔心你的胸部被他摸到?)談初意這才把手收回去,還體貼地幫我取過拖把,拍拍我的肩,說:“好好干。”我望著他緩緩離去的背影,終于明白了什么叫腹黑。————————————偶素代表林浩然勞動結束的分隔線————————————人生,不經歷風雨,哪來的彩虹?拖著沉重的步伐,懷中揣著用身體換來的A片,我茍延殘喘走在回西施樓的路上,沒進樓道之前,聽見身后兩個男生在議論:“聽說文學院的女的都是美女。”“那當然,都是才女嘛,而且是才貌雙全。”“真想找一個文學院的女生當女朋友!”我欣喜地轉過頭去,他們見了我,先是遲疑了一下,才問:“你……文學院的?”我點頭如搗蒜。他們露出失望的表情,說:“看來總有人是例外的。”“MD,你們自己又是什么好鳥!”我破口大罵,“也不看看你們自己長什么樣,想找文學院的女朋友?哼!去中國隊踢足球吧,因為踢進世界杯的機會還大一點!”“你……”他倆指著我。還敢反駁?我先一步指著他們罵:“我什么我?你什么你?對老子也敢用‘你’?爾等敗類,想我中華民族,堂堂禮儀之邦,也會有爾等無視禮法之人,在女生宿舍樓下說這么些yin詞穢語,簡直就是目無王法,以下犯上!說!你們該當何罪?!”“對不起對不起!”兩個男生看來是嚇到了,居然被我給罵跑了,一邊跑還一邊回頭看,生怕我會追上去似的。兩個弱智。敢來文學院樓下找我吵架,找抽簡直!(是你先跟人家吵的)摸著懷里熱乎乎的A片,想到馬上就有一部“高清無碼”的色情巨制可以看,我心頭的怒火稍微平息了一點。經過樓管窗邊的時候,我頗為小心翼翼,因為我聽說已近不惑之年的樓管阿姨離婚好久了。女人四十如餓虎啊,被她看見我偷運了這么好的東西進來,還不給沒收了,自己半夜觀賞?順利通過樓管阿姨的小窗,我瞥見墻上貼著的,赫然標明“禁止黃、賭、毒”。唉,公約這種東西,制定出來的目的就是等待被人打破的。我回到情人節宿舍的時候,她們三個賤人上完課回來,連飯都吃好了,還不到十一點就肚皮朝天地躺著床上,看書的看書,睡覺的睡覺。我的桌上,放著一份她們幫我買回來的飯菜,這是我今天校醫院半日游的優惠服務。我默不作聲地把飯吃光,等她們差不多都睡著了,我才用湯匙敲鐵碗,把她們全部吵醒,然后開始遭受她們惡毒的羞辱(犯賤)。我這才把A片拍在桌上,jian笑著問:“你們看這是什么?”“動物世界?”“斷背山?”“SuperJunior演唱會?”看看這些人,不僅品位不高,而且做人還沒有什么理想,怪不得考不上清華。(你也沒考上)我鄙夷地尖笑幾聲,宣布道:“這是我用慘烈的代價換來的A片!”這些沒良心的東西一個個全部從床上爬下來了,對我得到A片的慘烈代價絲毫不理不問,競相傳閱著,臉上掛著無恥的笑容。樂晶還拍著我酸疼的肩膀夸獎我,說什么派我去是對的,就知道我會給她們帶來什么不俗的消息之類的。我還沒允許她們開電腦,她們幾個就把我晾在一邊,蘇優格從柜子里挖出多年不用的音響,甄瑩慧把自己的筆記本搬到我桌子上,樂晶把椅子排好。團結,就是力量啊。五分鐘不到,一切準備就緒,片子放進光驅,自動開始播放。我抽空看了一下她們三人的表情,只見三張臉上都只寫了兩個字,那就是“猥瑣”。忽而聽見她們的抽氣聲,我忙看向屏幕,只見一個相貌端正的女人出現在上面,正把自己的衣服往上卷。我雙眼放光,激動地雙手合十。“咚、咚。”好死不死,敲門聲響起,一個娘里娘氣的聲音喊:“有人在嗎?”我們四人大難臨頭地對看一眼,共同反應出門口這人是年級的團支部副書記(簡稱團副)——范建。此人可不得了,政治覺悟已經高到常人難以達到的地步了,隨身攜帶一本手抄的,動不動就站在樓下朗誦,聲情并茂的,還真像那么回事。如果被他發現我們在看這種片子,一定會被通報批評的。甄瑩慧看來早有準備,馬上關掉RealPyer,換了一個片子,然后讓我們去開門。范建站在門口,一副很不爽的樣子,“這么久才開?在里面干什么壞事?”被您說中了,我們確實在看見不得人的勾當呢。也許是發現我們支支吾吾的樣子,他一腳踏進來,鞋也不脫,直沖電腦前,然后瞪大眼睛,指著我們說:“你們年紀輕輕,不把有限的生命投入到無限的事業中去,在這里看這種東西浪費生命!”我們向甄瑩慧投去責備的目光,怨她怎么不找一點革命片來放,她很無辜地望著我們,我們才把目光投在電腦上——那是一段國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