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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我能理解你的決定,但是……」米耶芙王后擔憂的看著泰克林,猶豫著說道,「情況已經到了非這樣不可的地步了嗎?」「這是我和埃爾默商量的結果,反正伊克原本就是我們所看中的人,只不過現在把時間提前了點罷了。」泰克林陛下站起身,慢慢的來回踱著步子,半響說道,「阿特拉斯的情況越來越緊張,自從上次我和希波主教不歡而散,有情報說教廷的騎士團開始向邊境的方向進駐了,我已經決定下令調老二率軍從前線返回。……當然,一般來說教廷是不太可能撕破臉直接攻擊我們,但什么事都得防個萬一,萬一……發生了什么意外的話,起碼遠在派康提的芙蘿雅不會有事……」「陛下……」米耶芙王后含著眼淚望著泰克林,哽咽得說不出話來。看見米耶芙抽泣不止,泰克林走上前去摟住她的肩膀,溫言安撫道,「不用這么擔心,事情遠沒有糟糕到這種地步,我只是先做好最壞的準備而已……哼,想扳倒我泰克林。莫寧。阿瑪克爾,絕不是件容易的事情!教廷的雜碎們,盡管放馬過來吧!」*** *** *** ***第二天傍晚,拜倫王宮的御花園內,一場盛大的舞會正在進行。草坪中心的雕塑里,噴泉噴灑著一道道色彩繽紛的水珠,在空中劃過優美的弧線落入池中,一角的樂隊演奏著輕快的舞曲,一對對打扮得雍容華貴的貴族們在噴泉邊的空地上翩翩起舞,四周桌椅旁也坐著不少男女,或談或笑,一派熱鬧的氣氛。由泰克林陛下召集的宮廷舞會每兩個月舉辦一次,到場的不僅有本國的大小貴族,也邀請了駐留拜倫的聯盟內其他王國、甚至派康提帝國的高官名流們,名義上舞會的召開是為了增強貴族們的交流和溝通,但往往也少不了把一些鉤心斗角的心思帶到了這里。男人們忙著籠絡和巴結,在貌似不經意的閑聊中打探各種新鮮的消息;女人們則有意無意的炫耀著費心打扮的衣裝和首飾,展現自己動人的魅力,不時好奇的聚在一起,為了某個高官家后院的隱秘傳聞而咯咯大笑。「真是煩透了……」一身盛裝的芙蘿雅正經危坐在桌旁,看著眼前的喧鬧,微微皺著眉頭,在心里不滿的嘀咕著。芙蘿雅頭戴銀冠,身穿一襲粉紅色低胸袒肩的百褶長裙,恰到好處的展露著光潔白膩的皮膚,襯托出她堪盈一握的美好身材。在長裙的掩蓋下,修長的雙腿系著白色的高筒長襪,腳穿一雙小巧的銀色高根皮鞋,夕陽下紫色的嘴唇閃爍著奇異的星光,整個人顯得驚人的美麗,散發出的高貴氣質吸引了場內眾人偷偷注視的目光,帶著各種各樣的心情在她身上留連忘返。一只寬厚有力的大手從旁邊伸了過來,在芙蘿雅戴著白色絲質長手套的手背上輕輕拍了拍,泰克林陛下溫和的話聲在耳邊響起,「呵呵,舞已經跳了好幾圈了,接下來也沒什么特別的事,有你大哥在這兒陪著也夠了,如果覺得悶就到后面散散心吧。」「多謝父王,請恕女兒失陪了。」芙蘿雅提起裙角恭謹的行了個禮,抑不住嘴角的笑容轉身走了出去。一繞過作為隔離的一排花壇,整個人頓時放松了下來,「呼……差點煩死,總算能逃開一會了……」吐了口長氣,芙蘿雅向一角的小樓走去,這一帶清凈優雅,只有幾個侍衛在四周巡弋,比起前面的舞會要安靜得多了。「芙蘿雅殿下!」正要跨進小樓,一個聲音攔住了芙蘿雅的腳步。轉過頭一看,只見一個相貌俊朗的年青人悠然向她走來,還有些稚嫩的臉上帶著陽光般的笑容,一雙清澈的眼睛正微笑的注視著自己。「這不是派康提的伊克殿下嗎,怎么,您也到這兒休息來了?」「啊,只是不太耐煩舞會的氣氛,一個人出來喘口氣而已,」伊克背著雙手,緩緩的行了過來,「沒想到公主也和我一樣的心思,真是太巧了!」芙蘿雅的嘴角微微翹起,露出一絲笑意,「是么?還真是巧呢……既然殿下不喜歡人打擾,就請在這一個人隨意的休息吧,我現在就上樓好了!」說完,轉身就往樓上走去。「厄……請留步!芙蘿雅殿下……」伊克的臉紅了紅,猶豫著開口說道,「其實,我是聽說您似乎對帝國的邀請不太愿意,不知道是不是這樣?我很想有能幫助得到殿下的地方,解決您的煩惱……」「想幫助我?」芙蘿雅轉過身走到面前,美得令人窒息的臉蛋一直湊到離伊克不到半尺的距離,笑嘻嘻的盯著他不敢正視的雙眼,突然惡狠狠的說道,「如果你真的想讓我開心……那就去請求父王,把這個邀請給取消了吧!」「啊……!芙、芙蘿雅殿下……」不再理會伊克的呼喚,芙蘿雅轉身提著裙擺快步走上了樓梯,消失在拐角處,只剩下一臉蒼白的伊克失魂落魄的呆立原地。走進閣樓小間,芙蘿雅往躺椅上一倒,捏起桌上銀盤中冰湃得晶瑩透亮的葡萄扔進口里,在喉間醞釀了半天,才愜意的發出一聲懶洋洋的呻吟:「哈……這次一定把那個家伙給氣壞了,總算稍微出了口氣……」一邊得意的想著,芙蘿雅伸出手指接二連三的夾起葡萄,三兩下就把她吃得眉開眼笑。不多會,一陣腳步聲響起,一個身材矮小瘦弱的人影走進房門,刀削般的臉上沉靜如水,一看見躺在椅上的芙蘿雅,眉頭立刻皺了皺。「芙蘿雅!你剛才和伊克都說了些什么?」「哼!這個沒用的家伙跟你告狀了嗎?」看了看面前自己的大哥……埃爾默一眼,芙蘿雅懶懶的扭動一下身子,卻沒有起來。「他可沒你這么刁鉆!剛才我一見他的模樣,連問都不用問就知道肯定又是你在捉弄人了。」芙蘿雅從躺椅上坐了起來,一臉憤憤的看著埃爾默:「捉弄?恐怕是你們在捉弄我才對吧?正奇怪一向性子粗疏的父王今天怎么這么細致的關心起我的心情來了,原來是在給他創造機會!」看著氣鼓鼓的芙蘿雅,埃爾默嘆了口氣,拿過張椅子坐了下來說道:「芙蘿雅,你馬上就要滿十八歲,不再是小孩子了。女孩子長大了嫁人不是很正常的事嗎?父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