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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孩子沒有爹。”云不輕不重的拋出這么一句話。“回去?你是想讓我當你的后嗎?那個位置我不在乎,我從來都不在乎。”回首往林子深處喚了一聲,“寒,你出來吧,我知道你在,帶著你主子回家去吧,耀國政事現(xiàn)在可全都是你家主子做主。”樹影婆娑,寒從一棵樹上跳到我面前,單膝跪地:“夫人!請夫人和主子回去吧,主子他……”“別說了,寒!”話音未落,楚莫掌風已同時襲向云和荀來人。一時間刀光劍影,人影晃動,一紅一青一黑抖的激烈。“夫人,請您讓兩位公子住手吧,主子已經(jīng)為您放棄了耀國的一切,國師這才讓主子出了耀國,夫人,看在主子為您做這么多的份上,你就和主子走吧。”寒跪在地上苦苦哀求,“您不能這么傷主子,主子是第一次對一個人如此上心。”掌風至,落在寒身上,寒狠狠的嘔了口血,可是還是堅持跪著。“寒不必求他,我今日先殺了這兩人再去大齊殺了暮行風,月兒,這樣誰也不會和我搶你。”楚莫的雙眼赤紅,殺機盡顯。酣戰(zhàn)繼續(xù),云和荀身上掛了不少彩,楚莫也受了不少傷。“夫人,您快說和主子走,否則主子真的會殺了兩位公子。”他們?nèi)碎g孰優(yōu)孰劣我怎么看不出,若繼續(xù)下去,兩敗俱傷。我將孩子抱起,臉貼著他的小臉蛋,戀戀不舍,終還是將他放在了寒的面前:“寒,請你好好待他。”“夫人?”寒一臉驚恐。“我們曾說過,生死相隨。”淡淡一句話,引的楚莫向我投來目光,云和荀乘機共攻,楚莫阻擋不及,中了云的一掌,如斷線風箏一般飛了出去,落在地上大大的噴出一口血。我忍不住往前一步,低下頭,阻止云和荀的追殺。“楚莫,我們回不去了,我曾給過你一次機會,只要你說陪我走,那么天涯海角,我終是伴著你一人,可是……”自嘲的笑笑,“我高估了我在你心中的地位,女人在大多數(shù)男人眼里永遠比不上權(quán)勢。你現(xiàn)下中了云這一掌,是殺不了他們了。孩子我待走,我會好好待他。你,好自為之。畢竟高處不勝寒。”狠狠心,抱著孩子,帶著云和荀快步離開。轉(zhuǎn)入一處山澗,四處清幽,流水清澈。“我們先在這歇息一下吧。馬兒也要飲水,你們更需要包扎。”說著準備動手四處找尋柴火。“月,這樣走可以嗎?”云遲疑的看著我。“沒關系,再大的傷只要不致命,總會好的。”心里的痛也一樣。“可是會留疤。”荀也話中有話。“怎么會,你們忘了我是神醫(yī),疤痕對我來說只不過是小菜一碟。快拾柴火,否則真的要留你們一身疤了。”不想在這個話題上繼續(xù)打轉(zhuǎn),趕緊扯著他們做事。心,不痛,怎么可能。可是這痛經(jīng)過時間,或者有一天會好,若是他們兩個真的出了事,那么這一生,我都會痛不欲生。他們說有我就是所有的幸福。或許他們并不是我最完美的幸福,可是我知道,若是沒他們,我的人生一定是不幸。楚莫……“水水在想什么?我的手好痛。”荀皺著鼻子走過來,可憐兮兮的將手伸到我的眼前。皮rou外翻,這刀傷還真嚴重,不過還好,沒有傷及筋骨。“你們哪,我真怕……”“不怕不怕,水水,還好你沒和他走,我當時心都快停掉了。”荀毫不在意。“來,我?guī)湍惚е⒆樱銕蛙飨忍幚韨凇!痹祁櫜坏靡簧砼K,從我手里接過孩子,開心的朝我笑著。他們的傷好的很快,蜷在他們懷中開著孩子酣睡的臉,偶爾會失神,總以為以楚莫的個性,他不會善罷甘休,可是卻再也沒有見到他的影子。孩子一天一天的在成長,很健康。“水水,接下來我們要去哪?”荀騎在馬上看著我縮在云懷中。“云,無塵在哪?”我咯吱的孩子咯咯笑。“知道了。”云立刻掉轉(zhuǎn)馬頭,“他一人隱居在靠近紫都獵場的祁連山脈那邊。”“寶寶,我?guī)闳ヒ娨娔阄磥淼南壬麜棠阕x書認字,他是娘認的哥哥哦。”孩子回我一個甜甜的笑臉。去無塵隱居的地方路途遙遠,順路觀花賞鳥,走走停停。“月,要下雨了,前面有處避雨的地方,我們還是等雨過去再走吧。”“好。”六月的天,娃娃臉,說下雨就下雨,剛進避雨處,雨就鋪天蓋地的倒了下來。“寶寶看這邊看這邊。”荀逗著孩子不亦樂乎,我跟著笑成一團,云也逗弄著,有點心不在焉,時不時往外看。“怎么了,云?”“有訪客,要不要讓他們進來?”“管他做什么,他就是個路人甲。”荀抱起孩子轉(zhuǎn)圈,“飛哦。”“那么大的雨,讓他們進來歇歇吧,這也不是我們的房子。我們各不干各的,互不打擾就是了。”我沒做他想。“只怕進來了就會打擾了。”荀停止動作,不滿的說,孩子因為突然停止旋轉(zhuǎn),不滿的蹬著小腳,“寶寶喜歡荀爹爹抱你飛啊,我們再來,別理什么路人甲。飛哦。”“好了,讓他們進來吧,如果真有什么要幫上忙的就幫幫人家。”我趕著和荀逗寶寶玩。“知道了。”云點點頭,拉開門,氣集丹田,“外面的,我家夫人讓你們進來避雨。”說完也不管他們,加入我們的行列。“切,就你愛多事。”門吱呀打開,荀不滿的哼了哼。“夫人。”一聲熟悉的召喚。楚莫,寒!“你們怎么在,楚莫,你的臉色怎么如此蒼白?”我急急幫忙把了把楚莫的脈相,“你的傷一直沒治?不要命了?”“主子從那次受傷以后一直不肯醫(yī)治,好不容易找到你們,也不肯上前,只好遠遠的跟著。”楚莫給了寒一肘子,寒只好閉了口。“誰說我跟著,只是恰巧遇到。”楚莫仍是霸氣十足,可惜信心欠少,“再說我想我兒子,見見兒子有何不可。”說著就掙扎著要去抱孩子,才走一步,一個趔趄,眼看著就要倒下去。“楚莫!”嚇的我趕緊扶住楚莫,楚莫就勢軟軟的暈在了我的懷里。“死撐。我就知道會這樣,都是你云小子濫好心。”荀不滿的努了努嘴。“遲早都會遇上的。”云不以為意,“來,讓云爹爹抱抱。”“不給你抱。”荀不肯放手。兩人頓時搶孩子搶的不亦樂乎。完全不在意這屋里其他的人。雨停之后,三人行變成五人游——因為昏迷中的楚莫死死抓著我的手不放。還好離鎮(zhèn)子比較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