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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可以理智分析,那就不是愛情了!”亦淺盯著水圣寒,忽然笑起來:“現在想想,真覺得那是一場空前絕后的斗智斗勇呢,只要一想到以前為了愛情奮不顧身,甚至弄的滿身是傷,我自己都覺得寒磣,丟臉!但是,愛就是愛了,認定的事,不管怎么說都不能放棄對不對?想通了,就沒什么好說的了!”“所以你們隱居?”“這不算逃避,只是當時大家厭倦了宮廷的爾虞我詐,想清靜,我才不在乎別人怎么看我呢,世俗的觀點一點影響不到我的幸福,愛情沒有什么高尚貴賤之分,一個男人可以娶無數個女人,女人照樣可以擁有很多男人,但前提是,你一定要愛每一個人!”亦淺說的異常認真。水圣寒不知不覺被亦淺這種特別的觀點折服了。沒想到自己的母親竟是如此大膽之人。忽然想到琪安,或許,她跟母親能找到共同話題呢!兩人繞了一圈,不知不覺已經到了晌午,那邊,其他幾個男人已經醒來,雖然沒有譴責,但是神色都不太好,好端端喝個茶突然就這么睡過去了,擱在哪里都說不過去!亦淺熱情的招呼,目光落在云雅臣身上。“夫人,你有事?”云雅臣溫和問道。亦淺搖搖頭,甩去腦中的想法,笑了笑:“不是,覺得你很像我以前的一個朋友!”云雅臣挑了挑眉:“是不是叫莊雅?”亦淺咦了一聲,聽云雅臣繼續說道:“她是我的母親!”“oh,mygod,你是雅臣?云雅臣?”云雅臣含笑點點頭,起來給亦淺作揖:“雅臣拜見姑姑!”大水沖了龍王廟,有生之年能見到這幫子小輩,已經不容易了。蒼紫宸用他那種慣有的挑剔看著蒼葉秋與小九:“怎么少一個,蒼瀾天不是生了三個么?”小九特別虔誠的上前回話:“回皇叔的話,風哥哥如今是蒼狼國國君!”“你們怎么會聚在一起?”黒焰邪掃視全場,突然意識到這個問題的嚴重,按照道理來說,他們應該天南地北的分隔,而不是現在這樣,齊聚一堂。軒轅修微微一愣,看看其他人,難道要告訴他,他們這幫人因為娶了同一個老婆么?亦淺直接繞過鳳鸞,來到錦帛身邊,對他低語幾句,錦帛象征性的點點頭。“昨夜打擾,晚輩真是不好意思!”水圣寒沖錦帛抱拳。便是那一刻,錦帛忽然上前,表情深不可測:“你叫我什么?”水圣寒偏了偏頭,毫不畏懼。錦帛瞇起眼:“或者說,你應該叫我什么?”“閣下不如給個提示!晚輩不懂揣測人心!”“你叫什么名字!”錦帛突然說了一句不著邊際的話。水圣寒揚起下巴:“水圣寒!”便是那一刻,錦帛棲身靠近,帶著不容忽視的壓迫,但語氣卻隱隱透著一股寵溺與驕傲:“錯了,你姓錦,不姓水,還有,你應該叫我一聲父親!”聽到這句話,其他人免不了倒抽一口涼氣。按照亦淺的意思,認兒子是可以的,但是方法很多,委婉的,帶著誠意的,或者死皮賴臉的都想過,獨獨沒想過這種不留余地并且劍拔弩張。氣氛一下子被調動了,每個人都盯著錦帛與水圣寒看。兩個人,有著七八分相似的容貌,同樣的,兩人也有著相同的脾氣。誰都不讓誰!“錦帛,你干什么啊,孩子們還沒吃飯,先吃飯再說啦!”錦帛瞪著水圣寒冰冷的面容,再看看亦淺一臉怒容,一甩衣袖丟下一句;“慈母多敗兒!”鳳鸞手指有節奏的敲擊著桌面,揚起唇:“錦帛,我曾聽人說,養個兒子就等于養了討債鬼,以前不太明白,現如今倒是清楚這是為什么了!”蒼紫宸也在旁邊訕笑。亦淺白了鳳鸞一眼,兩人好像還在慪氣,便沒搭理他。“小寒,吃飯了!”水圣寒睨了錦帛一眼,轉頭對亦淺道:“不吃了,一夜未回去,家里人該擔心了!”“是這樣啊…”亦淺眼里瞬間充斥著失望,不過她能理解水圣寒的心情,本來是孤兒,突然有一天冒出個人來說自己就是你父母,這擱在誰身上都不太能接受。水圣寒莞爾一笑,忽然拉起亦淺的手:“您不跟我回去看看么?母親!”亦淺眼底一亮,不敢置信的看著他。“你叫我什么?”水圣寒歪一歪頭:“母親大人,您怎么會是這種表情!”“不不不,我有點暈,剛剛你叫我…”“您沒聽錯,他是叫你母親來著!”小九在旁邊歡快的插嘴道。------題外話------拖了一年的番外,終于寫好了!番外之莊雅與云涵波很多人都惋惜莊雅的英年早逝,我想,既然這是一本開心的文文,應該不需要什么瑕疵來點綴,因此,我要把所有的漏洞全部補齊。頭頂的月亮是圓的。對岸傳來隱約絲竹之聲。莊雅攏了攏領口,毅然轉身回自己的寢宮。每三年的這天對她來說都好比酷刑,因為在這一天,云涵波都可以光明正為自己娶小老婆。秀女基本上冊封好,也已經得到了大家的認可,她這個皇貴妃留不留在那,已經不重要。整個皇宮大的不像話。仿佛永遠走不到盡頭,連綿的屋檐籠罩著一層青碧色霧氣,那是長年被皇城封鎖住的云氣,霧氣一層又一層,像是無數輕紗羅帳,遮掩著一個又一個美麗的故事。莊雅停住腳步,忽然轉身走向另外一處寢宮。那里住著的,是這個世上她唯一放不下的人——兒子!“母親!”云雅臣看著深夜造訪的母親大人,有些吃驚。莊雅摸著兒子的臉頰,深呼吸一口氣,語氣輕松而愉快:“真帥!”“什么?”大半夜到這,就為了說這兩個字?莊雅低頭笑了笑:“你要放在我那個時代,肯定有一票女孩跟在你屁股后頭!”“母親,您沒事吧?”每三年的今天母親都比往日反常,云雅臣基本上已經見怪不怪了,只是,今夜的她,好像不再像往年那樣,進門就開始數落父皇的不是,直到父王黑著臉親自過來請才得以消停。莊雅目不轉睛盯著兒子:“接下來我說的每一個字你都要好好記住,不許忘記!”莊雅很少用這種幾近嚴肅的表情,一下子把云雅臣震住了,連忙站起來,洗耳恭聽。“雅臣,你自小口不能言,而母后不能夠時時刻刻陪在你身邊,若有一日,你遇見一個女子,沒有因你所擁有的權勢、相貌、與金錢所動,對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