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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霧的肩頭道。阿霧想了想,倒底討厭元蓉夢在她眼前卻將楚懋當(dāng)做她囊中物一般的態(tài)度,嘟嘴道:“宮里人多口雜,殿下還是該審慎些。”楚懋忽然燦然一笑,俯□繞過阿霧的肩含住她桃花瓣一樣粉嫩的唇,“再給我一點(diǎn)兒時(shí)間,她威脅不了你多久的。”阿霧若有所思地望著楚懋,聽他的意思忍耐元蓉夢仿佛并非是討好她讓她在隆慶帝耳邊說話,反而是忌憚她威脅自己。“殿下是答應(yīng)了她什么嗎?”阿霧終于還是問了出口,看元蓉夢今天那模樣,阿霧已經(jīng)猜著了三分。“不管我答應(yīng)她什么,那都是權(quán)宜之計(jì)。”楚懋道,“今天跪得膝蓋疼了吧,待會兒我給你揉揉。”楚懋將阿霧擁起來,唇印在她的額頭道:“阿霧,今后不會讓你再受這種委屈的。”楚懋喃喃地嘆息,他自己都沒料到,阿霧給其他人下跪時(shí),會那樣刺痛他的眼睛。阿霧本來沒覺得有任何委屈的,可聽楚懋這樣一說,她心里也有些難受了,給元蓉夢下跪的確叫她難以忍受。阿霧從凈室出來后,楚懋將她抱到床上,替她挽起薄紗撒腳褲,輕輕地拿藥膏揉起膝蓋來。阿霧覺得這氛圍太曖昧,出聲道:“這藥膏的味道還挺好聞的,不像平常的跌打藥。”楚懋淡淡一笑,“知道你受不了那個(gè)味道,我從賀年方那兒得的,他家祖?zhèn)髁瞬簧俸脰|西。”阿霧心頭一動,聽楚懋的語氣,他同賀年方是極熟稔的,而賀年方卻一直專替隆慶帝診病,看來楚懋對禁宮的控制力比她想象的還深。阿霧第一次懷疑自己把元蓉夢送進(jìn)宮,也許只是多此一舉。楚懋見阿霧的膝蓋磕得有些青了,忍不住低頭親了親,又著了阿霧的手指,低聲道:“阿霧,我會盡我所能叫你不再向任何人下跪,包括我自己。”阿霧看著楚懋的眼睛,他的眼睛明亮深邃,眼底的堅(jiān)定叫她看了也不能不動容,阿霧的心底升起一種她正別人當(dāng)做寶貝在珍惜的感覺,而這個(gè)人和她沒有任何血緣,阿霧的眼睛酸澀得再蓄不住眼淚。楚懋低頭吻掉阿霧的淚水,她的眼睛像籠著薄霧的夏天的湖水,肌膚嫩得像清晨被露水潤澤的花瓣,阿霧的美無疑是動人心魄的,這樣的美通常只會導(dǎo)致一個(gè)結(jié)果。阿霧雖然感動于楚懋的話,可那也只是一句好聽的話而已,遠(yuǎn)遠(yuǎn)不足以讓她心甘情愿地躺在楚懋的身下,任他予取予求,阿霧更是惱怒于他靈活的手指和靈動的舌尖,叫她身子越發(fā)柔軟無力。而且她弄不懂為什么這樣好的氣氛下,楚懋怎么就又想做那樣煞風(fēng)景的事了,如果他再多說幾句好聽的話該多好?阿霧趁著楚懋脫他自己衣裳的契機(jī),翻身一滾,靈活地從床上跳了下去。☆、vip209靈活機(jī)變的獵物對于獵人來說更具有吸引力,不過這些獵物一旦入手,往往因?yàn)轭~外地花費(fèi)了獵人的力氣而不得不承受獵人的怒氣阿霧像一只小兔似的剛逃到南窗的榻前,就被身后伸出的長長的手臂撈進(jìn)了來人的懷里,在她還來不及反應(yīng)的時(shí)候,薄薄的紗褲就被人褪下滑落到了腳邊。阿霧被撞得悶哼一聲,怒氣沖沖地回頭瞪著楚懋,他居然,居然就這樣沖了進(jìn)來,阿霧又疼又澀,可身子卻忍不住打了個(gè)哆嗦。阿霧慌亂地調(diào)過頭去,不叫楚懋看到她的臉。身后卻傳來楚懋的輕笑,那笑聲在阿霧的心里暈出一圈一圈的漣漪來,叫她又羞又愧。楚懋這一回并沒有因?yàn)樗龥]有準(zhǔn)備后就停下,反而緩緩地研磨起來,漸漸地帶著懲罰性地開始肆意撻伐。阿霧的腰肢被楚懋牢牢的固定著,胸口不安分地晃動的玉兔被他一手握在手里,又?jǐn)D又揉,時(shí)彈時(shí)抹,力道較往日大了不少。阿霧被楚懋強(qiáng)硬地壓在身下,雙臂不得不用力撐在榻沿上,這才能使自己不至于磕到榻沿上撞傷。阿霧心里頭清楚他是在懲罰自己逃跑,可未免也太用力了些。又快又深,阿霧這些時(shí)日都是被溫柔以待,哪里經(jīng)歷過這樣的蠻力,屋子里響起“啪啪”的擊打聲,阿霧只覺得那聲音“響徹云霄”,她真是沒臉見人了。“楚懋,楚懋!”阿霧氣得渾身顫抖。可是她憤怒地直呼其名,反而愈發(fā)激怒了身后的人,那力道簡直恨不能擊穿她似的。“楚懋,楚懋!”阿霧也來了脾氣,又急又快地大呼楚懋的名字,可是細(xì)胳膊哪里擰得過大腿,到最后阿霧自己聲嘶力竭,一聲聲的楚懋從急斥緩緩地轉(zhuǎn)成求饒,再而后是呢喃的投降認(rèn)輸,舌尖上吐出的“楚懋”二字仿佛沾了玫瑰鹵的年糕似的,又甜又糯,楚懋伏低身子安撫性地含住阿霧的唇瓣,也虧得阿霧常年練習(xí)那天竺僧人傳受的養(yǎng)身功法,否則一副細(xì)柳身子定然扭不出這樣別扭的姿勢來。阿霧是死要面子活受罪,嘴上是一句求饒的話不說,但楚懋含上她的唇的時(shí)候,她還是很沒有骨氣地伸了伸舌頭,被楚懋吮得又疼又麻,攪得滋滋的響。待楚懋吃飽喝足,緩緩?fù)巳ィ㈧F軟軟地往下縮,想著總算可以歇一歇了,哪知對方根本就是吃干抹盡后翻臉不認(rèn)賬,重新提槍大肆搗鼓起來。阿霧不得不重新用力支撐住自己,早沒了力氣同楚懋計(jì)較這樣荒唐的行為,居然在榻上就行起夫妻最私密的事兒來,而且還不顧她的意愿強(qiáng)迫于她,絲毫不溫柔不體貼。可是盡管有如此多的不如意,偏偏她下頭卻舒服得緊,除了先開始有些疼外,到后頭她也不知道自己在叫個(gè)啥,隨著楚懋的一擊俯沖,阿霧尖叫一聲,腦子里一片空白,越想控制就越控制不住。阿霧感覺到楚懋的動作戛然而止,伏在她耳邊輕輕地咬著她的耳垂說:“阿霧,你感覺到了嗎?”阿霧不知道那是什么,可卻為之深深地感到羞恥,她怎么能從這樣羞恥的事情里頭感到快樂,阿霧狠狠地推了楚懋一下,“都怪你,都是怪你,是你逼我的,是你逼我的。”楚懋剛想反駁,卻忽然想到了什么,進(jìn)而沉默了一下,這十幾日來每回他都極盡耐心地逗引阿霧,但結(jié)果都不理想,阿霧的表情總是忍耐再忍耐,唯有今天例外。楚懋敏銳地察覺出阿霧話里透出來的意思,她說都是他逼她的,所以她才可以毫無心理壓力的釋放自己?因?yàn)樗潜黄鹊模圆挥迷偈芩强蓱z的自尊約束?楚懋倒是從凌裕那兒聽說過這么回事,難怪他說撐死膽大的餓死膽小的。楚懋想到這兒,倒吸了一口涼氣,可臉上一點(diǎn)兒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