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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其他小說 - 四季錦(H)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296

分卷閱讀296

    阿霧的肩頭道。

阿霧想了想,倒底討厭元蓉夢在她眼前卻將楚懋當(dāng)做她囊中物一般的態(tài)度,嘟嘴道:“宮里人多口雜,殿下還是該審慎些。”

楚懋忽然燦然一笑,俯□繞過阿霧的肩含住她桃花瓣一樣粉嫩的唇,“再給我一點(diǎn)兒時(shí)間,她威脅不了你多久的。”

阿霧若有所思地望著楚懋,聽他的意思忍耐元蓉夢仿佛并非是討好她讓她在隆慶帝耳邊說話,反而是忌憚她威脅自己。

“殿下是答應(yīng)了她什么嗎?”阿霧終于還是問了出口,看元蓉夢今天那模樣,阿霧已經(jīng)猜著了三分。

“不管我答應(yīng)她什么,那都是權(quán)宜之計(jì)。”楚懋道,“今天跪得膝蓋疼了吧,待會兒我給你揉揉。”楚懋將阿霧擁起來,唇印在她的額頭道:“阿霧,今后不會讓你再受這種委屈的。”楚懋喃喃地嘆息,他自己都沒料到,阿霧給其他人下跪時(shí),會那樣刺痛他的眼睛。

阿霧本來沒覺得有任何委屈的,可聽楚懋這樣一說,她心里也有些難受了,給元蓉夢下跪的確叫她難以忍受。

阿霧從凈室出來后,楚懋將她抱到床上,替她挽起薄紗撒腳褲,輕輕地拿藥膏揉起膝蓋來。

阿霧覺得這氛圍太曖昧,出聲道:“這藥膏的味道還挺好聞的,不像平常的跌打藥。”

楚懋淡淡一笑,“知道你受不了那個(gè)味道,我從賀年方那兒得的,他家祖?zhèn)髁瞬簧俸脰|西。”

阿霧心頭一動,聽楚懋的語氣,他同賀年方是極熟稔的,而賀年方卻一直專替隆慶帝診病,看來楚懋對禁宮的控制力比她想象的還深。

阿霧第一次懷疑自己把元蓉夢送進(jìn)宮,也許只是多此一舉。

楚懋見阿霧的膝蓋磕得有些青了,忍不住低頭親了親,又著了阿霧的手指,低聲道:“阿霧,我會盡我所能叫你不再向任何人下跪,包括我自己。”

阿霧看著楚懋的眼睛,他的眼睛明亮深邃,眼底的堅(jiān)定叫她看了也不能不動容,阿霧的心底升起一種她正別人當(dāng)做寶貝在珍惜的感覺,而這個(gè)人和她沒有任何血緣,阿霧的眼睛酸澀得再蓄不住眼淚。

楚懋低頭吻掉阿霧的淚水,她的眼睛像籠著薄霧的夏天的湖水,肌膚嫩得像清晨被露水潤澤的花瓣,阿霧的美無疑是動人心魄的,這樣的美通常只會導(dǎo)致一個(gè)結(jié)果。

阿霧雖然感動于楚懋的話,可那也只是一句好聽的話而已,遠(yuǎn)遠(yuǎn)不足以讓她心甘情愿地躺在楚懋的身下,任他予取予求,阿霧更是惱怒于他靈活的手指和靈動的舌尖,叫她身子越發(fā)柔軟無力。而且她弄不懂為什么這樣好的氣氛下,楚懋怎么就又想做那樣煞風(fēng)景的事了,如果他再多說幾句好聽的話該多好?

阿霧趁著楚懋脫他自己衣裳的契機(jī),翻身一滾,靈活地從床上跳了下去。

☆、vip209

靈活機(jī)變的獵物對于獵人來說更具有吸引力,不過這些獵物一旦入手,往往因?yàn)轭~外地花費(fèi)了獵人的力氣而不得不承受獵人的怒氣

阿霧像一只小兔似的剛逃到南窗的榻前,就被身后伸出的長長的手臂撈進(jìn)了來人的懷里,在她還來不及反應(yīng)的時(shí)候,薄薄的紗褲就被人褪下滑落到了腳邊。

阿霧被撞得悶哼一聲,怒氣沖沖地回頭瞪著楚懋,他居然,居然就這樣沖了進(jìn)來,阿霧又疼又澀,可身子卻忍不住打了個(gè)哆嗦。阿霧慌亂地調(diào)過頭去,不叫楚懋看到她的臉。

身后卻傳來楚懋的輕笑,那笑聲在阿霧的心里暈出一圈一圈的漣漪來,叫她又羞又愧。楚懋這一回并沒有因?yàn)樗龥]有準(zhǔn)備后就停下,反而緩緩地研磨起來,漸漸地帶著懲罰性地開始肆意撻伐。

阿霧的腰肢被楚懋牢牢的固定著,胸口不安分地晃動的玉兔被他一手握在手里,又?jǐn)D又揉,時(shí)彈時(shí)抹,力道較往日大了不少。

阿霧被楚懋強(qiáng)硬地壓在身下,雙臂不得不用力撐在榻沿上,這才能使自己不至于磕到榻沿上撞傷。阿霧心里頭清楚他是在懲罰自己逃跑,可未免也太用力了些。又快又深,阿霧這些時(shí)日都是被溫柔以待,哪里經(jīng)歷過這樣的蠻力,屋子里響起“啪啪”的擊打聲,阿霧只覺得那聲音“響徹云霄”,她真是沒臉見人了。

“楚懋,楚懋!”阿霧氣得渾身顫抖。可是她憤怒地直呼其名,反而愈發(fā)激怒了身后的人,那力道簡直恨不能擊穿她似的。

“楚懋,楚懋!”阿霧也來了脾氣,又急又快地大呼楚懋的名字,可是細(xì)胳膊哪里擰得過大腿,到最后阿霧自己聲嘶力竭,一聲聲的楚懋從急斥緩緩地轉(zhuǎn)成求饒,再而后是呢喃的投降認(rèn)輸,舌尖上吐出的“楚懋”二字仿佛沾了玫瑰鹵的年糕似的,又甜又糯,

楚懋伏低身子安撫性地含住阿霧的唇瓣,也虧得阿霧常年練習(xí)那天竺僧人傳受的養(yǎng)身功法,否則一副細(xì)柳身子定然扭不出這樣別扭的姿勢來。

阿霧是死要面子活受罪,嘴上是一句求饒的話不說,但楚懋含上她的唇的時(shí)候,她還是很沒有骨氣地伸了伸舌頭,被楚懋吮得又疼又麻,攪得滋滋的響。

待楚懋吃飽喝足,緩緩?fù)巳ィ㈧F軟軟地往下縮,想著總算可以歇一歇了,哪知對方根本就是吃干抹盡后翻臉不認(rèn)賬,重新提槍大肆搗鼓起來。

阿霧不得不重新用力支撐住自己,早沒了力氣同楚懋計(jì)較這樣荒唐的行為,居然在榻上就行起夫妻最私密的事兒來,而且還不顧她的意愿強(qiáng)迫于她,絲毫不溫柔不體貼。

可是盡管有如此多的不如意,偏偏她下頭卻舒服得緊,除了先開始有些疼外,到后頭她也不知道自己在叫個(gè)啥,隨著楚懋的一擊俯沖,阿霧尖叫一聲,腦子里一片空白,越想控制就越控制不住。

阿霧感覺到楚懋的動作戛然而止,伏在她耳邊輕輕地咬著她的耳垂說:“阿霧,你感覺到了嗎?”

阿霧不知道那是什么,可卻為之深深地感到羞恥,她怎么能從這樣羞恥的事情里頭感到快樂,阿霧狠狠地推了楚懋一下,“都怪你,都是怪你,是你逼我的,是你逼我的。”

楚懋剛想反駁,卻忽然想到了什么,進(jìn)而沉默了一下,這十幾日來每回他都極盡耐心地逗引阿霧,但結(jié)果都不理想,阿霧的表情總是忍耐再忍耐,唯有今天例外。

楚懋敏銳地察覺出阿霧話里透出來的意思,她說都是他逼她的,所以她才可以毫無心理壓力的釋放自己?因?yàn)樗潜黄鹊模圆挥迷偈芩强蓱z的自尊約束?

楚懋倒是從凌裕那兒聽說過這么回事,難怪他說撐死膽大的餓死膽小的。楚懋想到這兒,倒吸了一口涼氣,可臉上一點(diǎn)兒不